没一会儿,有人出来了。
看模样,应该是个普通的小兵。
大人,不好了。
小兵急得带着哭腔:营中将军们还有副将们,许多都病倒了。
病了?
齐宣侯错愕:还同时病了很多?
之前都没有动静,怎么就偏偏挑了这个时候?
该不是这些人,故意跟他为难吧?
是啊大人。
小兵一脸焦急,看起来不像是演的:军医已经检查过了,说是、说是水土不服。
齐宣侯脸直接就黑了:都住了这么长时间了,你们跟本官说水土不服?
小兵一脸冤枉:是啊,将军们也不信,已经去宫里请太医了,我等奉命前来迎接太医。
很好,就出来一个人,也不是来迎接他的。
齐宣侯心里憋着一口气:本官倒要看看,怎么个水土不服法。
要是被本官抓到破绽,定要治你们个延误军机的大罪。
齐宣侯怒气冲冲进了兵营,倒也没人拦他。
兵营里各家的人,几乎都有。
齐宣侯府的也有。
只是不知为何,他都快走到营帐了,那人才匆匆而来:大人,末将来迟了。那军医非说怕这病症传染,找人盯着末将,不允许出来。
齐宣侯府还不想失去这个内应,忍着脾气:什么情况,都病倒了?
是啊。
那将领也一脸纳闷:昨天都还好好,早上一起来,八成都病倒了。
看军医那模样,不像是假的。
再说了,都已经去请太医了,这时候装病,不明智吧?
齐宣侯面色变幻不定:先就去看看。
他们一走近军医营帐,还没进去,就能听到此起彼伏的哀嚎声。
一掀帘子,整整齐齐,躺着满营帐的将士。
上到将军下到队长,什么级别的都有。
一见他进来,哀嚎得更起劲儿了。
齐宣侯:怎么看着就那么假呢?
很快,太医过来,也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他连忙放下药箱,一一检查过去:确实是水土不服。
齐宣侯郁闷了:只是水土不服,应该难不倒太医吧?还请太医快些将他们治好,以免延误军机啊。
他还跟皇帝夸了海口,五天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