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除了师爷,都没去过客栈。
而唯一清楚情况的师爷,此时精神已经不正常了。
师爷,师爷你快说句话啊。
有人急了,连忙把师爷推到前面。
师爷就跟看不见的似的,嘴里一个劲儿地嘟囔,有鬼有鬼。
侯大人,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之前都好好的,那贼人不仅吓坏了师爷,还把我们整个府衙都给搬空了。
生怕侯元基不信,府衙里的一个小管事,跪在地上赌咒发誓:真的是搬空了,连墙皮都没了,草皮也铲了。
侯元基震惊了。
谁说陆晚音不是神女,他跟谁急。
正常人能做到这种程度?
陆晚音面无表情地靠着谢璟辞嗑瓜子。
看她做什么,她也不想铲的。
可她家大业大,有一整个空间的动物要养活,不得多养几种口味的草?
侯元基心里崇拜,脸上却是一片理所当然的表情:什么贼人,明明就是樊州知府卷银子潜逃,那么多的侍卫,搬空府衙,还不是轻轻松松?
众人再次傻了,这
侯元基乘胜追击:不然你们说,樊州知府和那么多的亲信衙役,都哪里去了?被天降巨蟒一口全吞了不成?
不不不,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可是,可是
他可是了半天,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确实啊。
出了这么大的事,知府大人哪里去了?衙役呢?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四个被带入府衙准备审讯的犯人,变成了正义的化身。
而问罪的知府,变成了在逃的流犯。
原本等在客栈的解差们,不知何时被召了来。
樊州知府的家眷下人,也都被禁足在府衙后院,由解差盯着,哪里都不许去。
等人都被带下去,谢璟辞吩咐玄七:派几个人,过来盯着。
这些解差,并不得他的信任。
陆晚音盯着侯元基:你在兴奋个什么劲儿。
侯元基连忙收敛了一下脸上的表情。
没坚持五秒,就又咧开嘴:没啥,就是,有点兴奋。
方才陆晚音离开的时候,交代墨玉要听话,说侯元基暂时是自己人。
谢璟辞忙着给樊州知府送大礼,就只剩侯元基一个人,方便指挥墨玉。
他与墨玉相处的时间也不算短了,被吓得满世界乱窜是常事。
指挥却是头一回。
墨玉当真听话,他所指之处,墨玉一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