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奕皱眉,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后,唇角勾了勾,也明白了她刚才那些反应的原由。
“对,是有点饿,吃什么好呢?你好像比较香。”
腿软了半截,她可怜兮兮的低下头:“我不就是反抗了一下吗,你就要吃我,暴君,太残暴了!”
“我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一个两个都像你一样欺负我那我还活不活了,早知道你是蛇我就不找你了,难怪你那么变态……”
声音越说越小,她开始遗憾自己没年纪轻轻先立遗嘱。
“够了。”
堵上她的嘴,又是一顿吻,抱怨一通也让他明白了她这两天动线的含义。
敢情是在给他立威,想当上面那个。
“我才不吃你这种不乖的,肉肯定酸。”
在她侧颈不重不轻的咬了咬,勉为其难却又口嫌体直的安慰道:“别哭,真要吃你等不到今天。”
“真的吗?那你那么喜欢玩捆绑。”泪眼朦胧的问。
他最爱用各种方式绑她,就像蛇,喜欢缠绕猎物,用眼睛,用躯体感受猎物在自己手下一点一点窒息死亡。
不可避免,这是他的天性。
“你脑回路还真自我,怎么考上研究生的?”
无奈的笑了笑,他把人抱到自己腿上:“我知道你不止有我,但我只有你。”
“以后不喜欢及时说,不许再闹闷脾气。”
“哦……”
回答了,但嘴巴依旧撅的老高。
见她还心有余悸,他又言:“我的小奴隶怕蛇,那她知不知道,蛇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