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妙莲喃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拓跋宏问:“你爱他?”
冯妙莲摇头:“不爱。”
拓跋宏又再问:“不爱那你为什么还要跟他在一起?”
冯妙莲说:“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还要跟他在一起。我喝了忘情~药,可我仍然无法把他忘掉。”
拓跋宏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无耻!荡~妇!”
冯妙莲说:“我不是荡~妇!”
拓跋宏质问:“你不是荡~妇,那你为什么有了我之后,还有其他男人?”
冯妙莲声音悲哀:“我是荡~妇,那你是什么?淫~男?我不过是除了你,只有他一个男人,可你,除了我,却是有一大堆女人!你要求我做你的唯一,可你为什么就不能做我的唯一?”
拓跋宏怒不可遏,猛地抬起手,朝了她的脸上狠狠的甩了一记耳光。
冯妙莲伸手捂了脸,哭了。
哭着哭着,忽然有人摇她:“妙莲,醒醒,是不是做恶梦了?”是拓跋宏的声音。冯妙莲睁开了眼睛,看到拓跋宏坐在床口,一脸怜爱地看着她。
拓跋宏说:“妙莲,是不是做恶梦了?”
冯妙莲发觉,她还真哭了,泪水落了一脸。她赶紧伸手,把泪擦了:“是啊,我做了一个恶梦。”她飞快地演绎着谎言:“我梦到被一群豺狼追,我跑呀跑呀,跑不过,后来豺狼追上来了,于是,我急得哭了起来。”
拓跋宏把她拥在怀里,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妙莲,别怕,有我在,多凶恶的豺狼也伤不到你。”
冯妙莲窝在拓跋宏的怀里,幽幽的叹息了一声。
原来,她还是忘不掉高菩萨;原来,她还是介意拓跋宏妻妾成群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