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心壮志,要和赵大干一场的燕王喜瘫坐在王位上。面如死灰,如丧考妣。
很快,第二批信使出蓟,撤销原来的命令。
朝令夕改,国家大忌。
燕王喜知道,可他又能怎么做呢?
面对一个赵国,他能举兵共抗之。
面对魏、楚、赵三国,他怎么抗?如何抗?
无能为力的燕王喜咆哮:
“谁给寡人抓回的这竖子!”
那些不久前,因为抓到嬴成蟜而被赐赏的士卒、将领们。
被赐死。
因为抓到嬴成蟜。
蓟,驿馆。
嬴成蟜脱去了厚厚的熊皮衣,站在庭院中扎马步,这是他每天都要做的事。
少年额头淌汗,手捧大石头。
“白无瑕!我是练武还是扎马步啊?我怎么天天扎马步啊!”
少女也在扎马步,陪着少年一起。
她怀中抱着一块大大大石头,头轻抬,仰望着头顶上四四方方的天空,已有许久。
闻少年问,明眸晃动,轻声道:
“因为我只会扎马步。”
“骗人!以前在咸阳的时候,我见过你教嬴政剑术!”
“哦,当时确实会两手剑,过去这么久,早就忘了。”
“这才过去多久啊!一年都没有啊!你找借口能不能过过脑子啊!”
“我过脑子也骗不了你啊。给你个台阶你就下,非要说出来做甚,弄得你我都尴尬。你教我权术,让我懂事,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
嬴成蟜不说话,庭院中重新陷入静默。
少年侧首看着继续望天的少女,猜想少女是在渴望自由。
走出蓟,离开燕。
[快了……]
少年得到情报,知道了父亲以救子之名向燕国宣战,师长已到赵国要求借道。
[只要燕王不发疯,结果就是注定的。]
少年少女扎着马步,各有所思。
半个时辰过后,庭院门被推开。
走进一个白发苍颜的老人。
老人白发披散着在风中飞舞,背负双手,渐趋渐进。
嬴成蟜望过去,觉得老人有些眼熟,似是在哪见过,但脑海中却没有印象。
[或许见过相似之人。]
他想着,然后放下手中石头,打量老人相貌。
眉粗,且是白色。
眼中有神,不似老人之目。
鼻翼宽大,呼吸间动作明显。
阔口,嘴边胡须也是白色。
脸上微微带笑,看上去很是和善。
从嬴成蟜本心而言,觉得老人是可以亲近的,像是自家长辈。
但少年居住的这间庭院受到燕王监视,能光明正大走进来的人,必是受到燕王许可。
嬴成蟜压下本心感受,拱手道:
“老丈是?”
老人报出名字,他基本就能在心间给老人一个正确的定位。
燕国没有多少能人。
“邹衍,年轻时在齐国有个号,唤作谈天衍。”老人笑道:“公子听过吗?”
补昨天的,兄弟们早些睡,我明天白天把欠的一章赶出来,要是赶不出来我十一假期过后赶。你们十一玩的痛快,我十一这几天本职工作巨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