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勋抱着长欢回到屋里的时候,阿姨正在剥着豆子呢,她看见湿漉漉的长欢和丢丢,连忙让一样浑身湿漉漉的江少勋进屋:“快快快,快去给娃冲热水,天哪,怎么这样。”
一行人走进屋内,干净的地板上留下一路的水渍,带来的寒气将屋内的温暖驱散了一些。
江少勋抱着长欢就进了浴室,温水洒在她的身上,他不停地搓着她冰冷的双手,主卧里的洗手间传来丢丢的嚎啕大哭,长欢这才痛苦地皱了皱眉,口腔中也吐出了一口水。
江少勋吻了吻她还是冰冷的手指:“长欢,长欢。”
呼喊她的声音缠绵缱绻,仿佛藏了无数的情义在里面。
阿姨抱着自己老公的衣服,还有自己的衣服走了进来,一进来就看见江少勋要脱长欢的衣服,立马就上前阻止他:“小伙子,你是谁?可不能这么造孽,趁着人家姑娘身体不舒服就去非礼人家姑娘。”
江少勋抬头,有礼貌地说道:“阿姨,长欢受你照顾了,我是她丈夫,丢丢是我儿子。”
阿姨一怔,刚才没注意看,现在一看,这小伙子的模样和丢丢还真有几分像。
她将衣服放在衣架上:“赶紧暖和暖和身体,别冻着了,这衣服我和老头子都没有穿过的,你们先替换着,你这臭小子,当年长欢为你吃了多少苦,出来我可得好好骂骂你。”
阿姨放下衣服后,喋喋不休就出去了,还带上了门。
江少勋解开长欢的衣服,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修长白皙的双腿冻到发紫,在看见她的血是从哪里染出来的时候,他不自觉地握了一下她的羸弱的手臂,顿时就握出了淤青。
月事期间还跳入这么冰冷的湖水里,就算没死,醒来后落下病根怎么办?
曾经答应过他不会再让自己受伤了,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