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趴在地上的秋梦雪被冰冷的液体刺得一个激灵,而就在这时,施涵终于找到了他的手机,在一声声女优娇媚的喘息中,他打开了手电筒,耀眼的白光突然照亮昏暗暧昧的房间,让躲在桌下享受被猥亵的变态快感的秋梦雪害怕不已。
“别……别开灯……”秋梦雪柔柔弱弱的开口,他躲着施涵手中的光亮却并不伸手打掉他的灯,而是如同菟丝子一般攀附在男人的腿间,用黑色柔顺的秀发和素白羸弱的纤手遮住了光亮,“……别照着我……我……害怕……”
秋梦雪这样说着声音微颤,可他和服下的身体却敏感激动得泛着樱花般的粉红,听着里番色情的水声和粗暴下流的调教声,秋梦雪想到了以前瞧瞧看过的那些色情片,他忍不住咽下了一口唾沫,小肉棒硬硬的前段流出水来,呼吸也沉重了不少。
“可是蛋糕还没捡起来也,怎么办呢?”施涵说着手松开环住的鸡巴,在灯光下粗黑油亮龟头大得像是鸡蛋一般的鸡巴在空中幅度超大的晃动着,秋梦雪能够感觉到它带着风在他头顶舞动,好几次还擦过了他的头顶。
在气氛的烘托下,脑袋里全是情色片里简单粗暴剧情的秋梦雪口中生出一汪唾液,他双手扶着男人的大腿内侧,颤巍巍地抬起头仰视着灯光下宛若山峰的鸡巴,像是看着圣物一般,“明天,明天再找好吗?弄脏了你的裤子,不……不好意思,我,嗯……我让暇灵杰给你涨工资!”
鸡巴的阴影落在了秋梦雪的脸上,将他巴掌大小的脸蛋遮了个完全,看起来就像是脸上长了根肉棒一样,秋梦雪不说这句话还好,他一提到暇灵杰,便让施涵怒火中烧,好不容易升起来的怜惜之情瞬间被浇了个干净。
无法亲自报复的施涵将矛头指向了秋梦雪,怒火转为更滚烫的欲火,他手扶着枪大胆恶劣地用龟头戳着撅屁股跪在自己双腿之间微张口的上司夫人的脸颊,感受着滑嫩柔软像是果冻一样的触感,施涵的龟头都变得更大了,“你怕是不知道你老公一年给我发多少工资,你觉得我差那一点钱吗?”
“那……那怎么办呢?”秋梦雪的脑袋微微往后偏想要躲开那根威风凛凛的大鸡巴,可另一边却又口齿生津,一张粉嫩软弹的肉唇水润不已,红舌更是说话之间无意识地舔过嘴唇露出口腔,像是一条艳丽的蛇随时要缠上那根鸡巴。
巨大的龟头将秋梦雪的脸蛋戳得形成一个凹陷,前列腺液在白皙的脸蛋上流过水渍,将他的脸都打湿了,施涵被秋梦雪的魅态勾引得鸡巴硬得不行,他说:“那就舔干净吧。”
“你!”秋梦雪被施涵说的话气得不行,他刚想反驳什么,施涵松开了手,鸡巴在空中划出一个幅度,前列腺液横落在秋梦雪的鼻梁上,他愣愣地看着面前的鸡巴莫名生出一股崇拜之意,全然忘记了之前想说的话,“我……我……”
“只用舔干净就放过你,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施涵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秋梦雪的头,像是在玩弄小动物一般,而秋梦雪也默默顺从地低下头俯首在了他的胯间。
视线中全是两颗黑重浑圆的卵蛋,呼吸间全是精液和包皮垢的雄臭味,秋梦雪早已失去了理智,他嘴唇微张贝齿轻启,粉白的脸颊贴着滚烫黝黑的鸡巴,红舌伸出口腔在空中停顿半响,顺着施涵的手上向下舔上了胯间的奶油。
灵巧的舌头舔走乳白的液体,留下胯间一片水渍,秋梦雪的呼吸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喷在男人阴毛包裹的卵蛋上,令施涵的阴囊一缩鸡巴不断往下流出腺液,将秋梦雪的脸颊打湿了一片,品尝着嘴里甜咸带着汗液和发酵过精斑的腥燥味道,秋梦雪无力地被男人夹在腿间伸出舌头舔过嘴边的前列腺液,双腿紧紧闭拢,颤抖着用小鸡巴摩擦着地面暗暗地羞耻自慰。
好大的鸡巴……看起来像个肥猪,没想到鸡巴竟然这么大,唔……哈……秋梦雪这样想着,他一边任由施涵的阴毛刮蹭他的脸颊和嘴唇,流着唾液舔着男人的裤裆,也不管是否舔到奶油,一边扭动腰肢用双腿和和服自慰着,一直被丈夫温柔的打手枪和纳入阴道的贱鸡巴此时却因为粗暴的动作和舔肥宅下属的内裤而勃起得发疼。
为什么他的鸡巴这么大……嗯……好棒,好厉害呀……比我的鸡巴大好多,看起来和欧美片里男优的棒子都差不多大……啊,怎么办……好喜欢呀……女优的声音在秋梦雪的耳边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就像是在他耳边喘息一样,渐渐地秋梦雪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他的想法也变得和女优的呻吟重叠,低声呢喃着说道:“……哈啊……好大……”
女优的声音恰在此时听了下来,施涵听见了他的哼咛,低头一看,秋梦雪已经满脸通红黑发杂乱的披在身后,还有几缕黏在脸上,和服半遮半掩地披在身上露出半个酥软的肩头,而双腿之间三角区域已经不知不觉地湿了一片,此时正双眼迷离黑瞳涣散的仰头看着他,一张樱桃红唇还诱惑的轻启,仿佛是在等待承接他精液的恩赐一般。
【啊啊啊啊……咿呀……被……被内射了……受精,啊哈……受精成功……人家要怀上小宝宝了啦……】女优拉尖了声音做作的呻吟着,夹杂着秋梦雪略重的沉静喘气和低声夸赞,让施涵瞬间便升起了射精的欲望,想到面前的人又不是他的女人反而是上司的漂亮老婆,完全不需要怜惜,施涵顿时便没有克制欲望射在卫生纸里想法。
男人随意地撸了两下鸡巴,扶着龟头在秋梦雪的脸颊和嘴角上狠狠地蹭了蹭,将他的红唇拉扯得变形眼看着就要突破贝齿插入口腔,却在此时欲望已经抵达了顶峰,如同天女散花又像水枪一般汹涌地射了出来,不仅充满了秋梦雪的口腔,还溅了他整脸。
一滴精液飞溅到了秋梦雪的眼眶,这令秋梦雪不得不闭上一只眼睛,在那一瞬间他莫名感到一丝委屈,明明和丈夫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没收到这样粗暴的待遇,而此时却要跪在一个肥宅的面前当他的性奴隶飞机杯,以前暇灵杰一直对他很温柔的,就算在外面多么强势不可一世,可在床上还是会帮他撸鸡巴的,唯一令他觉得慰藉的是,不管怎样他好歹是没有张嘴,没有让男人用他的口腔。
……也不算是和男人性交,应该没有出轨吧?秋梦雪有些逃避的想着,呼吸之间全是精液的雄臭味,精液堵在口腔让他难受,他赶紧张开嘴吐出了精液,可秋梦雪不知道是,他主观上厌恶肥宅的精液,可在刚才被口暴时,他的小几把却疯狂地射了好几注精液。
秋梦雪看着他手上乳白色往下流的精液有些发愣,而施涵却神清气爽,他玩着面前的手机,就和所以拔吊无情的男人一样,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将衣摆拉扯出来遮住裤衩处的水渍,而后关掉电脑便推开了电竞椅。
他就这样走了?秋梦雪还跪坐在地上,窝在桌下,看着施涵离开,心里不知为何有些遗憾,他呆呆地问道:“……你……你不会告诉别人的……是……是吧?”
“嗯呐嗯呐,当然当然。”男人敷衍地说着,一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瞧着施涵毫不在乎的样子,秋梦雪顿时热泪盈眶,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蜷缩着身体抱着自己握在桌角痛哭流涕,可哭着哭着眼泪留进嘴里,秋梦雪品尝着咸鲜的味道,又忍不住回忆口腔中残留的腥臭精液味道,而他胯间的小鸡巴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重新硬了起来,秋梦雪有些崩溃,他怎么会觉得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