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么娇嫩的人不就是生来让人b/>的,装什么清高!”好像需要浇灭一下旺盛的火气,他一口闷了桌上仅剩的自己的杯中酒,呸了一声混乱解开自己的领口,“他娘的,怎么黄医生还不来,老子还等着他的药呢。要解掉这个药再给他来点烈的,不怕他今天不缠着老子不放手,要不是看他还能做笔交易,老子管他是死是活,终于落到我手里不解了馋,嘿嘿……”
翻弄着毫无知觉的身体,欣赏着荣柯极端绝望隐忍的表情,大老黑得到充沛的满足感,“原先老子还只敢想想,以为他高不可攀,没想到这竟然就是个让人b/>的,听说为了流夜被调查的事情,他被个男人包养了吧。为了抢到你们安和的帮主位置,又同时要找个白家的女人做靠山,一手男人一手女人,比我还强啊。”
手掌摩擦下的触感使得大老黑浑身燥热,一边骂咧咧的让人催促,一边还在和荣柯炫耀,“等过了今夜,你的小少爷有我罩着,在h市没人能碰他了……”
滔滔不绝的人没注意受过残酷训练的人已然逐渐恢复自主权,阎启林只需要一点点的掌控力就可以反击。
愚蠢的男人得意忘形,甚至没有搜去阎启林身上的佩枪,只以为靠着药物控制万无一失。当一声枪响,大老黑看着自己a"/>口绽开的血花时,脑子还沉浸在幸福中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已走到尽头。
同一时间,对自家小少爷体质清楚无比的荣柯,隐忍着等着的就是这个时刻,趁着对方一愣神那一瞬间头一晃反手扭住对方的手臂一个转弯,扣动,直接把子弹也送入了对方的a"/>口。
顾不上外面传来的一阵嘈杂声,荣柯飞身上前拥住阎启林。阎启林情况并不好,他仅能聚集这一击之力,勉强抵抗意识的清醒,强制发力还导致药物扩散更严重,还是要尽快注s"/>解药。
正当荣柯考虑如何制住等一下要进来的黄医生和阿三时,门外恢复安静,清晰的敲门声响起。他迅速的把保镖的尸身拖到一边,藏到桌子底下,把大老黑反转斜放到沙发上造成休息的假象,扯了扯自己的衣服才去开门。
打开半边门,被让进来的除了黄医生,竟然不是阿三而是贺家h市的一把手黄生。
好似早有准备,j"/>瘦的黄生极力乔装面不改色的面对着荣柯顶到他脑门的枪,反倒平静的招呼黄医生抓紧注s"/>解药,当然,也不会再有同时注s"/>其他药物的可能。果然,一刻钟后除了一身汗水,阎启林已基本恢复。
“林少,非常抱歉,这次事故绝对不是我贺家的意愿。”他瞥了一眼沙发上躺倒的大块头,嫌恶的眼神一览无余,“全部都是大老黑瞒着我做的。一切后果他自负,和林少不相关。”
摊了摊手,黄生表示自己没带任何武器,荣柯谨慎的搜查一番退后几步掩护到阎启林边上,还是没有放下枪。
阎启林没有接话,这样的贺家令他生厌,凭着他过人的意志力,刚才他是不能动却不像一般人那样昏迷不醒,感知依然存在,周围发生的一切,还有一些话听得清清楚楚。
黄生感到压力很大,他一得到消息就飞奔而来,还好来得及阻止最恶劣的后果。虽说作为贺家驻外的一把手,可华国的政治与他国不同,黑道也一样受限制颇多,汤家要放个人在中间调和,贺家睁只眼闭只眼也就没理睬。可万万没想到新当家才来没多久,走时贺齐特别下了一级关注并保护林少的密令,这么快就出了差错。胆大包天的大老黑竟然敢贪恋美色要霸王硬上弓,还使了这种下三滥手段,而且对方还是按照道上规矩来做正经交易,不管哪一条都是死不足惜了,不过看上去也死了,这样也好,希望林少能消消气,黄生还不知道要如何汇报这个结果。
顶着一脑门的汗,黄生在刺人的审视目光下,表达自己作为贺家主事人的和平态度,恭恭敬敬的说:“合约我来时已经弄清,流夜不需要割让,就按照规矩办事。至于汤家和他,”他指了指沙发上的人,“由我贺家去做决断。林少吃点亏,就当今日没发生意外,可以吗?”
这明明是无下限给对方送人情,可黄生说起来还是忍不住战战兢兢,谁不知道贺家一级密令那是绝对不允许出错的,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第一次收到一级命令就因执行不力要受到惩罚,想到贺家家规他又抖了一下。
开枪时就做好了与贺家汤家交恶,合约泡汤,要重订计划的打算,峰回路转,换了个一把手来态度简直就是对待最高级贵宾似地,不仅合约照旧,还退出被勒索的流夜股份,而且杀了他们的二把手还无动于衷的帮忙收尾,这一切对不想横生波澜的阎启林来说再好不过,可这背后的原因就值得深思了。
“好。以后的交易细节另有人与你们洽谈,希望不要再出现这类事件。”想到那个人已离开,影响依然无处不在的男人,阎启林也不多纠结,尽快撇清离开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