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左传秋点点头:“嗯,是啊,在我们公司业务部,负责法国那边的业务。”
“我只知道他回国了,倒是不知道她跟你一个公司,金芳也没有说起过。”金母自语,又戳左传秋:“你赶紧问问,子荣肯定知道金芳在哪儿的。”
左传秋点头,她已经拨通了电话。
“wissem,wissem是谁?”左传秋挂了电话,劈头第一句就问金母这个人,她真是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了。
金母听到这个名字也是脸色发青,可现在是左传秋在问,她也不乐意答:“你别管他是谁,问清楚金芳在哪儿没有?”
“wissem来中国了,她现在跟wissem在一起。”左传秋直接把真相丢给她。
金母显然不乐意接受这个答案,一下站起来气血就上头了;“唉哟,我这到底生了个什么女儿啊……”
“别着急,坐下来,小心身体。”左传秋虽然气金芳把她明摆得蒙鼓里利用,但也不想针对老人,她妈妈这下气得脸色不对,她赶忙给倒了杯水。
金母喝了水,倒在沙发上老眼婆娑,不肯起来了;左传秋起追问也都不忍心了;没奈何,她也就离了这里回家去。
左传秋回了家,给自己淘米做饭,屋子里没有开暖气,她穿着白色衬衫有些单薄,觉得淘米的水泡着手有点冷,她才猛然觉得这家里冷清又安静。
以前,覃小铃到她家来豪饮一番,也会有有唐非凡的娇嗔和轻呤;后来有每天金芳的电话烦扰着;偶尔夏络也会来这里窜窜门。
可是,现在回想起来,这段日子的不太平,已经在自己的生活里搅扰好久,以至于自己都没感受到任何安静的氛围了。
而现在猛然之间的这种意识苏醒,着实叫她吓了一跳;似乎自己还没来得及跟上这时间的脚步,还没来得及适应这些人在自己生命里来去,这一切就又突然的就安静了下来。
夏络闷了许久之后,跑了海上救助队,再跑了盛贸得到了消息都一样,所有的结果都是项洋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她很为这样的结果恼火,死了也好歹还个尸体回来啊,真难道是因为大海太大,被吞进去了的东西就没有吐出来的可能吗?
她不敢说自己心里头有没有爱着项洋,但项洋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在她生命里消失了,确实叫她不愿意去接受;况且,项洋还是当着她的面跳下去的。
在多方奔走和等了很久之后,夏络都开始有些认命了;她回了家站在家门口那里呆了半天,前不久项洋还像个乞丐一样蹲在她家门口等她回来的,现在怎么她就不来再蹲在这里等她收留呢?
她也有点生项洋的气,气她怎么那么突然那么莽撞,没有任何的事情是不可以解决的,死也不能逃避任何问题。可是,现在还在想着责怪她还有什么用,人都没了。
夏络有些无力了,正要打开门,左传秋的车子就开到了楼下;“夏络,我来看你。”
夏络站在门口等她上来,见她带着涮肉,苦笑着说:“该看的不是我,我又没有什么事。该看的人,连条尸体都没有回来。”
左传秋安抚她:“别想那么多,见不着不代表死了,也许她只是躲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