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不禁心慌起来,害怕夏络真的因为那件事躲她,连忙给她打电话,电话好不容易接通了,“喂,夏络你没事吧?为什么请这么多天假?如果是因为我,我向你道歉;如果你不想见到我,我马上就申请回盛贸去;你不用因为想躲着我不来上班。”
“夏络,夏络,轮到你了。”夏络的电话那头转来吵杂的声音,隐约能听到有另外的声音在喊她;夏络听着项洋的这些话冷冷的说:“与工作无关,你不必回盛贸去;我现在没时间,以后再说吧。”
“原来是你,你到底对小可爱做了什么?”覃小铃在一旁听到项洋跟夏络打电话,一本厚厚的黄页直接砸在项洋头上。
项洋被砸得吃痛,捂着已经被挂掉的手机:“没,没做什么。”
“没做什么,你还没承认!”覃小铃从自己的位子上起来,冲过来就揪着项洋的衣领:“还不快点说!”
“干嘛呢?”左传秋从外面进来,见覃小铃这架势,追问道。
“你问她啊,肯定是那天晚上她对夏络做了什么,夏络才没有来上班的;她一直都对小可爱图谋不轨。”覃小铃气急败坏,把项洋推回位子上,
“我没有图谋不轨,喜欢一个人也能叫图谋不轨吗?”项洋为自己争辩。
覃小铃并不觉得她的话可信:“那你说啊,你刚才为什么要跟小可爱道歉?”
“那是我和夏络的事,好像不需要向你报备!”项洋也是她覃小铃逼问急了,直言反驳。
覃小铃真想冲上去给她一巴掌,却被左传秋拉住:“小铃,就算发了什么事情,我们还没弄清楚前先不要冲动;等夏络来了,我们问清楚再说。而且,项洋是我们的大客户,你怎么随便动手?影响之广,你也要考量。”
“我没你想得那么卑鄙,不会拿合作的事作梗,”项洋听左传秋这话听得切齿;说着走出办公室,她要把夏络找回来。
下午,夏络出人意料的出现在左传秋的办公室里,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镜。
“哇,小可爱,你的头发要是跟你刚来的时候那么短的话,戴上这墨镜绝对是个小帅哥。”覃小铃头一次见夏络带墨镜,现在的头发要比刚进安阳国际那时候长了不少,看起来倒没有这酷了;“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请了这么多天的假?”
夏络不说话,闭上眼睛默默的将墨镜除下;这时的覃小铃一惊声呼:“哇!你,你眼睛怎么了。”
左传秋听到覃小铃的呼声,也不由的走过来一看也是吓了一跳,夏络那又本来十分清澈的眼睛竟然变得又黑又肿起来,明显还能看到不能自控的一直流着眼睛。
夏络又把墨镜戴上,脸上尽是沮丧的神情:“不知道,怕光!见光流泪,一开始我还以为是生了什么病,但是这两天都有去医院,医生都检查不出来有什么问题,可是吊了针,吃了药也还是不见好,而且越来越严重了。”
“是什么时候的事啊?”覃小铃问。
夏络从口袋里拿出约纸巾,隔着墨镜拭了一下眼泪:“给你庆祝完回去之后,就有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