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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潜被困,其实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但是这种心理,他可不能半点透露给长老知道。
“令使,这件事也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你又何必急着要走呢?”长老抹了一把脸上的汗。
他全凭着两条短腿这么一路急追过来,也确实够他受的。
“还需要商量什么呢?”郑潜故作不知。
“当然,有得商量,有的!”长老又抹了一把汗。
抹汗的同时,透过指甲,长老偷偷的窥视着郑潜的表情。
“好吧。”郑潜装着一副非常无奈的神情,双手一摊道,“你现在叫这么多人来围着我,我就是想不商量也不行,对不对?你说说,怎么个商量法吧?”
长老见郑潜这么快就答应不跑了,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你们各归其位吧。”长老向着差不多挤成饼的人山人海的土拔鼠群道。
长老一语既出,土拔鼠轰的一声就散去了。
这些土拔鼠散的极快,又极有规律:外侧先退,内侧不动;等轮到了谁退去的时候,才会抬脚。整个群体的退散,就像是有着一个非常高明的指挥官在现场指挥着一样。
这么严整的纪律,这么高素质的土拔鼠个体,到底是怎么培养出来的呢?郑潜看着撤退的土拔鼠,心生疑惑。
不一刻,土拔鼠群烟消云散,又各自的搬起他们放于虹桥各处的结晶块,重新投入到了先前的劳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