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夫人嘴唇哆嗦着，却依旧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陆家人心下一沉，瞬间有了极端不好的预感。

就连围观其他人，都看出问题了。

姜夫人该不会从小到大，整整十几年时间，都没有关心过姜暖一次吗？

姜千雪再也忍不出，哭了出来，“妈！你说呀！你快说呀！哪怕你对其他人夸过姜暖一句好也可以啊……”

姜夫人却僵着脸，似乎是在绞尽脑汁地想，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一件。

姜父整张脸都扭曲了，抬手对着她的脸就扇了过去，“贱人！你没长嘴吗？你说啊！快说啊啊啊！！”

只要她说出一句话，他们所以人不止不会失去一切，还会得到更多。

姜暖已经将要求放的那么低了，放在任何一个，但凡稍微有点良知的人，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但到了姜夫人，却变得如此艰难。

可见，她真的从头到尾，都没有将姜暖当成女儿看待过。

姜夫人被打的惨叫连连，她慌到了极端，想要随口扯个谎，可是对上姜暖冰冷的眼睛，话语却卡在了喉咙里。

姜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轻飘飘地落下一句，“姜夫人，我十九岁，不聋不哑，记忆力很好，别对我说谎，不然代价你付不起！”

姜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