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她泪眼婆婆,已喘得语不成句。
"别管我,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撂下这句话后,他不顾她的叫喊,转身往来时路去。
"赫连……"本谷优紧缩在车中,抖瑟不休,想出去看看,双腿却抖得无法行动。
不知多久,她突闻远处数声枪响,心口也随之重撞数下,仅存的理智也将全然溃散!
赫连……他怎么了?他不能有事啊!
她用力打开车门,冲出车外,刚刚麻软的双腿此刻却健步如飞地往枪声的来处奔驰。
此刻她心底只有他的安危,其余一概不在乎,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不在乎自己会不会被带走,她只在乎他…
"赫连,你在哪儿?赫连……"她心情好沉重,嗓育嘶哑难听,泪难忍地泉涌而出。
"不要不理我,不要……"四周悄无声息,夜幕也已所靳降临,停低噬人心魂的恶魔;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慌悄然攫住了她所有的感官。
"赫连--"她陡地跪在地上,掩面大哭。
"你不要躲起来,我好害怕……你出来好不好?"
"你叫魂吗?"
倏地,由一旁的废铁堆后走出一个男人,本谷忧惊得回头一看,原来是他!
"你……你没事!太好了……"她顾不得一切地冲向他,抱紧他的腰,又哭又笑。
"卞是叫你别出来,你怎么就是不听话?"赫连驭展冷冷的声音由她头顶灌下,僵住了她的身子。
"我……"才抬头,她却看见他手臂上渲染了一片红,惊愕不已。"天!你受伤了,我们赶紧去医院!"
她倏然站起,泪又上不住地簌簌淌下。
"一点儿小伤,不碍事。回去再说。"他拉着她往车子走。
"你真的没事?"她仍不放心地看着他受伤的手臂,突然又想起那二个人,"对了,那些坏人呢?"
"被我打跑了。"他们身上的伤口可比他多上几倍呢!
"跑了?"她终于放下一颗心。随即她又思及"本谷亚吏"这个名字,想问他。却见他一睑冷意。
算了,问了也是白问,不如就当她从没有过爷爷吧!
赫连驭展不再说话,冷傲的模样重现。进入车内后、他即迅速离开这充满厮杀余味的地方。
如今令他烦闷的是,刚刚瞧见本谷优遇险时,自己那颗暴躁蠢动的心;他甚至有股冲动,想杀了那三个人!
天,再这么下去,他这个计划还能执行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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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家中,本谷优立即从客厅柜子拿出上回赫连驭展为她上药用的医药箱。
她心好慌,沿路上他血流不止,由他的手肘滴下,将他的裤管染红了一大片。但他却像个没事人一般,依旧沉稳地开着车,让她看了好难过,仿佛受伤的是她,疼的也是她!
"我来替你上药。"她走到他面前,低声说道。
"不用麻烦了,只是被子弹擦伤而已。"他迳自闭目养神。
"可是血一直流啊!"本谷优迷惘无助地看着他,眼底净是惶色。
"你关心我?'"他微睁眼,撇头轻问,阳刚俊伟的脸带着绝俊风采。
"你是为我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