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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篇(1 / 1)

又是一周模拟宇宙更新,勤勤恳恳的打工人穹立马过来测试,顺利拿到了更新后的奖励,顿时心情都变得美丽了起来,仿佛还能再多做五个委托。

然而这好心情并没有维持很久,穹回到列车上,正想着今天应该去帮帮帕姆寻找它隔三差五失踪的纽扣:毕竟他可不想看到可爱的帕姆伤心。

思索途中,恰好路过厕所,本着路过也是一种“来都来了”的心态,穹毫不犹豫扭头拐进了厕所,决定顺便解决一下生理问题,一把拉下拉链正准备掏出小兄弟出来放水,没想到伸手掏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掏着。

怎么回事?穹惊恐地低头看去,只见原本属于男性器官的位置此时平坦一片,取而代之的两瓣独属于女性的浅粉阴唇在稀疏的毛发中清晰可见,包裹着其中小巧的阴蒂,看起来比他从教案上见过的标准教材要肥大些许。

我变成女孩子了?

没敢上手乱碰,穹惊疑不定地举起手机,黑色屏幕反射出本来的脸——他确定自己没有变性。但现在是什么情况?这下解决自己生理问题的心情是一点没有了,穹神色微妙地匆匆拉上裤子走出厕所。既然是刚从模拟宇宙出来,这种情况还是先发消息问问黑塔。他立即给黑塔发送短信询问,结果得到的都是“本人不在”的自动回复。

“怎么偏偏这时候不在”穹有些懊恼,黑塔大多数时候都是人机托管,不在也不足为奇。可他又实在好奇,思来想去,决定先去问问他们万能的丹恒老师。

来到数据库,丹恒果然在里面整理智库,注意到他的到来,便抬眼看他,用眼神询问他有什么事。穹本打算打个招呼就直接开口,对上丹恒的视线后又猛地停住:等等,这是可以随便说的吗?

穹顿在原地半天没动,仿佛什么人形门板堵在门口,只有飘忽不定的眼神透露出内心的头脑风暴。他试图组织语言,让这件事看起来正经一些。

难为他刚刚被唤醒才几个月,按理来说也算得上个“宝宝”,基本的礼仪廉耻虽不算全部精通,但对于“讨论私处”这种私人话题的羞耻还是很清楚的。平时什么怪话都能说出口的星核精终于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脸上突然有些发热。

真新鲜。丹恒看着进来后顿住半天的穹,微微皱眉。穹本身话不多,尽管总爱语出惊人,实际上出乎意料的实诚和坦率,他们之间几乎没有秘密。然而此时他整个人罚站一般杵在门口,双唇开开合合却没蹦出半个音节,脸倒是憋红了不少,支支吾吾的模样是不多见的扭捏和羞涩。

他在犹豫,显而易见。

什么事不能对我说?丹恒紧盯着穹的眼睛,试图得到从中得到一点提示。可惜,他眯了眯眼——从法又克制地隔着外套抚摸眼前人的后背,仗着他向前躲闪的动作,把脸更深的埋进他的肩颈,嘴唇胡乱蹭过白皙的脖颈,像是不满足,没忍住舔咬了两口,没收住力,留下个红彤彤的牙印。穹在他怀里颤动了两下,意识到自己太用力,丹恒安抚似的舔了舔那刚出炉的印子。

穹颤抖两下,直接瘫软在丹恒怀里。被按着摸来摸去,又舔又咬,手上还被迫提供“服务”,他现在不仅身上发软,手也开始发酸。腿根处有股热流,下面好像又流水了?穹迷茫地喘息了一阵,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如此敏感。

丹恒的喘息声在耳边越发清晰,被带着套弄的速度加快,丹恒带着穹的手从挺立的柱身套弄到龟头,穹感觉包裹着自己的手猛地握紧些,手上传来濡湿触感,糜烂的石楠花味弥漫开,丹恒闷哼一声射在了他手里。

空气中上升着旖旎的热度,穹感觉自己像是要烧起来了,他抱着张开的腿,忍耐着丹恒再次伸进穴里的手指,可这次却不像之前那样好忍耐:带着凉意的精液部分被抹开,涂抹在敏感发红的穴口,随着丹恒的手指一起进进出出。为了能都灌进去,丹恒甚至多加了两根手指,阔开窄小的通道,尽职尽责地往里送着手上的白精。

看起来是正常的操作,随之而来的是让他难以适从的快感,他越来越热,下身发痒着叫嚣更多,好像、好像要什么要悄悄吐出一口热气,穹吞下一声呻吟,不敢继续想了,这对他来说太过奇怪。

当丹恒再次推着那点精液插进深处,刺激着内里的软肉绞紧般吮吸着,穹紧咬着另一只干净的手,难耐地挺了挺腰,还是没忍下几声粘腻难耐的哼唧。脸上的热度烫得他发晕,恍惚间,他明显感觉到有什么翻腾着涌向下腹。

那是什么?他应该知道的,是什么

并不清明的脑子缓慢地转动着,答案还没想出来,他突然有点,有点想高潮了穹迷糊地想着,接着猛地清醒过来——他终于悲催地意识到自己被手指给操了,甚至是不留情面那种,这下他眼底都羞红了一片,耻得不住地往上躲。

可惜没用。他一动就被丹恒牢牢按住,他还有心情安慰他:“没事的,马上就好了,放松点,别夹这么紧,我不好继续了。”制止里满是不容拒绝的果断。

“不、不是,我唔!”可恶,根本开不了口解释。实在躲不开,穹只能用丹恒的外套自暴自弃似的捂住脸,除了几声细微的喘息外什么都不敢暴露了。

丹恒红着耳朵,往里塞进最后一点精,灌完他抬眼看,穹还是埋衣服里装着死,半天没动,一点反应也不愿意给他,就是腿抖得有点厉害。丹恒不太能判断他现在状态如何,他接着往下看到小腹上,那黑色纹路发着魅人的光,底部填充上些粉。

这应该是成了。不过手指果然是不好塞,时间有一阵了,效率慢不说,结果也不够好。丹恒得出结论,又看了看在手指反复进出、抽插下已经变得异常柔软的小穴,被摩擦得有些泛红的洞口开合不停,穴口处还能看见点点流出的白浊

没多想,丹恒伸手就插进柔软的穴道里准备再往里塞点,刚戳了两下就被猛地绞紧的软肉制止,同时压不住的一声甜腻呻吟响在耳边,他惊愕地抬头看去,穹狠狠地弹动了一下,手上抱紧盖在脸上的衣服,整个人都绷紧了。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指尖先感受到喷涌而出的一股热流——穹高潮了。

意识到那是什么的丹恒直接呆住,眼睛仿佛不受控制,直直盯着眼前抖动不停的身影,泛红的身体上不知何时挺立的乳尖勾着视线,底下手指还被紧裹着,感受着细密的颤动,湿润的手感牵动他的神经。他看向不断喷涌着透明爱液和白精的发红穴口,空气里满是糜乱的气息。丹恒在这让人头昏眼花的淫乱气息放缓了呼吸,他又硬了。眼前的一切都挑动了他的欲望,他突然很想不管不顾地就这样肏进去,可他到底是不舍得穹疼。

足足沉默了好一会,丹恒回过神来,去拽开穹脸上的衣服,扯了两下才扯开。

穹早就憋了一脸的汗,浑身都湿漉漉的,眼里水光粼粼,满是没落下的生理泪。刚才那一下给他刺激得不轻,耻得他半天没敢掀开衣服。现在强制对上丹恒有些阴沉的脸,穹默默感受了一下,淅淅沥沥的热流直白地表明他们的努力前功尽弃,他捂住脸,几乎呜咽:“抱歉,我实在是没忍住……”

“……没事,这不怪你。”他听见丹恒叹了口气,错将丹恒隐忍的脸色看成不耐,穹莫名有些愧疚,一开始就是自己麻烦丹恒的……想来想去,羞愧感直线上升,他决定补救一下。

于是在丹恒准备抽出手指时,穹直接抓住他的手,在他疑惑地看过来时颤颤巍巍地开口:“要、要不,……我们直接做吧?”

“……”抓着自己的手颤抖但是坚定,丹恒傻了眼:还有这种好事?虽然不解,但还是维持着刚才的表情没说话。

“帮帮我吧丹恒,我不会反悔的。”见他不说话,穹顾不上害羞,有点慌张地拉着他的手又按自己身上,生怕他不答应帮自己忙,语气都诚恳了不少。

看着手下白皙细腻的躯体,丹恒却瞬间不爽起来。耳边听起来坦荡荡的承诺,被轻而易举地说出,即使丹恒明白穹不会随便对谁说出这句话,可他突然有些嫉妒:如果今天不是我,你也会这样请求他吗?不知廉耻地拉着别人的手触摸你,甚至进入你吗?自从龙裔的血脉觉醒,丹恒属于龙的本性也不断展露,他早就把穹当成他的所有物。光是想象,他都觉得自己可能会嫉妒得发疯。

“是吗?”丹恒思索着,脸色不太好看,尽管他已经硬得发疼,却还是不愿意立刻答应。

“我肯定不会反悔的。丹恒,只有你能帮我了。”穹毫不犹豫地回答,仰脸看他的动作显得十分乖巧。

一句“只有你”让丹恒脸色缓和很多,很快就点了头。穹不知道丹恒为什么要反复确认,但他也确实只能靠丹恒了,他还没有脸皮厚到让别人都知道他变性,解决办法还是这种、这种……穹甚至没办法说出口。

好在丹恒终于点头默许,穹舒了一口气,悄悄往丹恒那看了两眼,又猛地紧绷起来,这下是要真枪实弹地上了,他可没忘记前面“帮忙”的时候,那满满当当一手的份量——也太大了吧?!进不去的吧?穹有些崩溃。

还没纠结完,丹恒就把他按回垫子上。穹还没做好心里建设,就感觉到底下有东西抵上他的穴口,缓慢又炽热,严丝合缝地贴住他。穹僵了僵,清晰地感受到底下又开始吐出帮助润滑的滑液,粘湿紧贴他的阴茎,那东西滑动了两下,仿佛马上就要冲进敏感的隐私处,顶开他颤抖蠕动着的穴肉。害怕被侵略的本能让穹哆嗦了下,他涨红着脸,慌得害怕,简直要当场求饶。

丹恒伸手掐住他的腰,指尖在腰侧滑动,似乎是通知他要开始了。他咬了咬牙,还是忍住了挣扎的冲动,谁叫这是他请求的呢?

“唔——!”丹恒进得很慢,循序渐进般一点点往里推,可对初经人事、新生娇嫩的女穴来说还是太过刺激。穹闷哼出声,总觉得底下胀得可怕,他眼角泛红,不知道怎么面对这陌生的快感,只能一边伸手抓紧身下的被单,一边将另一只手捂到嘴边,通过轻咬自己的手指来转移一点点注意力。

可到底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穹完全忽略不掉底下不断深入的坚挺,几乎想要拉着丹恒的手希望他慢一点,可他又实在受不了比这更磨人的速度,快感被拉长,让下面痒得浑身都难受,肯定会湿淋淋地流出更多水来。若是更快,穹敢确信自己会直接喷出来,他不敢乱动。

进入的过程说不上慢,可对他来说却太过漫长,窄小的穴道紧咬吮吸着入侵的肉棒,尽责地吃了大半。丹恒喟叹出声,忍不住掐着穹的腰把他往自己胯上摁去,让穴口把粗长的肉棒全部吞吃进去。

“嗯,哈……”穹早就浑身瘫软,双腿有些无力地敞开着,交合处带出些多余的水液,流进股间,反闪出点情色的光。突然被粗鲁地对待,他实在难以反应,咬着手指的嘴唇开合,连声抗议的抱怨都说不出,完全止不住呻吟。堵在下体的肉棒撑得他发胀,他不断后仰,脑子都空白了一瞬。

“穹”丹恒似乎和他说了什么。听起来是询问?穹分辨不出,他咬紧手指,胡乱点头当回应,完全不清楚自己答应了什么。

随着他点完头,丹恒就开始了动作,体内巨大的性器猛地抽插起来,摩擦着湿软敏感的肉壁,轻而易举地擦过他不深的敏感点,深入浅出地肏他。小腹上的热度直窜脑门,快感水似的铺天盖地浇他一脸,穹没反应过来的脑子更加混沌,只能仰起头大口喘气,脖颈绷出漂亮的线条。他下意识地并起双腿,却丹恒按住打开继续承受着。

并腿的动作被阻止,挡不住的欢愉滔滔不绝地刺激大脑,穹迷茫地红了眼眶,他微微瞪大了双眼,爽得有些不知所措。为什么会这么舒服?第一次会这么有感觉吗?他艰难地按下腰肢晃动迎合的动作,通红着脸后知后觉,只觉得今天后悔的次数比他这短暂的一辈子还要多。无力地推阻最后只变成握住丹恒按在他腿上的手。

打开的双腿让肉棒进入得更加顺利,进出的动作并不温柔,横冲直撞般强硬逼迫着又紧又窄的肉洞接纳它。柔软的穴肉受不得这样的刺激,被激得不断收缩,似是制止又像是挽留,可那肉棒却不留情,残忍地退出点后再深插进去,逼得那本就湿漉漉的穴里雪上加霜似的,又吐出些水来。抽插间淋湿连接处,水光潋滟,带起“咕叽咕叽”的淫荡水声。

敏感点早就被不停侵入的阴茎蹭了个遍,穹浑身软得一塌糊涂,根本压不住甜腻的呻吟和交合处水淋淋的声响不绝于耳,让人耳热得简直听不下去——反正他是完全听不下去了,羞得恨不得立刻钻进地缝里。

偏偏他根本躲不开,力气早就丢得七七八八,最多握紧拉着丹恒的那只手,整个人跟条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任丹恒顶得他不断往前,又被拉着摁上阴茎。

“啊……丹恒…慢、慢点…唔!……求你,停、一下嗯……”

穹被折磨到难以思考,眼前朦胧一片,他努力地去寻丹恒的眼,迷迷糊糊地不停胡乱喊着对方的名字,在喘息中艰难的拼凑完整的句子,祈祷丹恒能体谅体谅他,不说半路停下,起码、起码给他点缓冲的时间。

可丹恒还是不知疲惫般死命操他,一边不断肏着,一边还要根据他的反应调整插入的角度,尽往他舒服的地方顶,越肏越深,堵在肚子里胀得他几乎想吐,穹甚至分不清更多是爽还是难受。猛烈的动作持续不断,强硬地在他身体里兴风作浪,见他求饶,丹恒微微顿了顿。

穹感觉到他的停顿,以为对方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喘息着冲丹恒眨了眨眼,心里悄悄舒了一口气。

下一秒,穹握着丹恒的手被掰开,一根一根、接着与他十指相扣,确保他没有逃跑的余地,对视着的深邃瞳孔里满是他看不懂的情绪,穹有些害怕地往后退,穴里的硬物掉出一部分,他很快因为钳制自己的手而停住。

丹恒弯腰凑近他,距离拉近,气息交缠在一起,一贯冷清的脸染上些情欲的色彩,鲜活又勾人。穹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脸,脸更热了,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膛。丹恒扣着他的手往自己那里拉了点,满意地看着面前的灰发青年被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仿佛被他占有的宝藏。

龙的欲望和独占冲上顶峰,他恍惚地看到丹恒的眼睛微眯,闪过苍青的荧光,穹瞪大眼睛,看起来像什么被惊到的小动物,丹恒似乎笑了一下,磁性沙哑的声音响起:“穹,你刚才答应过我,不会拒绝我的。”

紧接着,丹恒拉着他的手,将他直接摁到自己身上,粗长的阴茎直接插到底,擦过娇嫩的阴蒂直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夹着他的嫩肉死命地夹紧,丹恒感觉到自己撞上了一处小口,他疑惑地又往里顶了顶,那泛滥的肉穴便颤抖着,浇出高热的淫液来。

“啊嗯!……不!啊……”

身下的人猛地弹动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似欢愉似痛苦的尖叫,就这样粗暴地被干上了高潮。满是水雾的眼微微翻白,嘴都合不上,在剧烈的快感里胡乱地挣扎着,涨红的脸上显出一副可爱的痴态。

丹恒简直爱惨了他这副样子,只有他能看到的景色,又何尝不是一种对占有欲的满足。看着穹恍惚的神情,不自觉扭动着迎合的动作,他愉悦地抚摸上他的脸。温热触感蔓延在脸边,穹这才发现自己掉了眼泪,这眼泪跟打开了泪水开关似的,他委屈巴巴地不住抬手去擦,眼泪没擦掉,反而惹得眼睛更加红肿。

丹恒抓住他擦泪的手,俯身靠近,吻上他的眼角。他轻轻舔走眼角的泪,慢慢向下亲到微张的嘴,唇齿相贴,他紧盯对方迷离的眼,轻轻啄吻了几下柔软的唇,舌尖灵活的滑入纠缠他的舌,交缠间留下含不下的口涎,糊在穹的下巴上留下亮晶晶的水光。

穹被亲得哽咽,连呻吟都不能完整。哆嗦着抖个不停——丹恒借着靠近的动作插得更深,那停顿没多久的炽热再次肆意地插弄起来,不仅没有放慢,反而更快了些,直冲着更深处顶弄,凶狠又强势,花穴内的软肉猛地收缩,又被激烈的动作狠狠顶开,进出间洋洋洒洒地带出穴里源源不断的骚水。

身下的床单被粘湿,腿间泥泞不堪,过度的动作逼得穹头晕目眩,他还在不应期,浑身发热脱力,早就没了挣扎的力气,无力扭动的动作看起来更像是饥渴的迎合,难受极了也只能通过被亲吻堵住的嘴巴发出两声不满的哼哼。

显然那点哼唧并没有什么威慑力,丹恒充耳不闻,还是勾着他的舌头湿吻,仿佛要舔遍他口腔的每一寸,濡湿的舌尖搜刮着他嘴里的水液,连带着为数不多的氧气也一起掠夺,在高热口腔里交换着暧昧的痒。唇舌相交的感觉好得让人意外,舒服到让人分不清是不是因为缺氧。

是舒服的吧?穹晕乎乎地回应着,简直要融化在这个吻里,脑袋都要跟着上涌的热意融化。甚至丹恒结束这个吻退出,交缠过久的唇间连起淫荡的银丝时,他还茫然地微微抬起上半身贴近,想要贴上眼前的唇延续这感觉。马上要凑近时他僵了僵,然后慢慢倒回去细细地喘着气,下意识用流着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停下亲吻的人。

他没力气了。

丹恒看着眼前被情欲冲昏了头的穹,只觉得他可爱过了头:大名鼎鼎的开拓者就这样在他面前瘫软着,柔软、脆弱又惹人怜爱,完全看不出是那个响名寰宇的救世主,白皙的脸上因为缺氧满是不正常的红,明明急切的想要亲吻,却因为脱力,颤颤巍巍地撑起一点又慢慢倒了回去,无力的躺回深色的被铺,只用被泪水润湿的鎏金眼眸茫然又期盼地盯着他瞧,乖巧又可怜的样子。

看起来像被欺负过了头。丹恒想。

他放慢了速度,缓慢地挺动着,伸手擦了擦穹再次落下的泪,仔细看着他不同往日、涨红的、情色的脸,心里难以言喻的愉悦和兴奋疯狂上涌,丹恒有点想笑,他控制不住坏心眼的想要看到更多。

“哈嗯啊”变慢的动作给了穹喘息的时间,可对比之前的激烈却显得更加磨人,流水的穴里不满足地发着痒,穹喘着气又溢出两声情不自禁的呻吟,浑身还是热得难受。感觉不够,他茫然地在与丹恒的对视里主动晃动了两下腰肢,迎合的动作正好蹭过敏感点,他的喘息急了点,刚准备再蹭两下又僵住——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穹猛地清醒,看着丹恒带点戏谑的眼神,大脑直接死机,呆了足有三四秒。

回过神来时穹只觉得脸上烧得更热,眼泪又掉下来,他自暴自弃地捂住脸,期望能挡住点自己的羞涩,却只摸了一手湿热,那点遮挡根本无济于事,他羞得浑身都红透了。

丹恒看着他掩耳盗铃式的鸵鸟行为更想笑了,他戳了戳穹死死挡住脸的手,企图让他放开手让自己再仔细看看。但穹显然铁了心一动不动,丹恒没忍住调笑他:“刚不是说要慢点么?”

“!刚才你不是说……”一击即中,效果立竿见影,穹平时可不喜欢吃亏。装鸵鸟的人果然受不了这种“诬蔑”,立马移开手来反驳他。于是他终于看到双手掩盖下的景色:蹙着眉头,清亮的鎏金眼睛直直瞧着自己看,被亲得有些红肿的唇微涨着喘气,有些气恼的表情在异常红润的脸上显得更加新奇,看着倒是更可爱了。丹恒满意地在心里点评。

穹看着他含笑的眼,说到一半又自动停住,意识到丹恒是在调侃自己,他红着眼眶吸了吸鼻子,准备盖回脸上的手被丹恒按住,他看了又看交叠的手,忍不住开口控诉:“……你太坏了…”

内容比起控诉更像是调情,像是煽动对方做得更过分些。丹恒这下真的笑了,他总觉得对方单纯的过了头,话说的有点太早了。太单纯的人总容易被别人骗——特别是眼前这个,尽管不一定有坏的结果,但过分的赤诚和真心实意总给人可乘之机,所以果然还是要里里外外打上自己的印记比较好,他恍然大悟,拉着穹的手轻咬着,微眯的眼里满是兴奋,眨眼间闪着兽性的凶光。

“唔!……等等,啊!”穹被他咬得一抖,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丹恒抬着一条腿的腿弯狠狠压上肩头,腿间原本缓慢抽动的阴茎整根拔出,堵在穴里的水液流出,不等穹疑惑便直接冲进还没合拢的花穴内,一插到底,直直顶上内里细小的肉缝,可怜的子宫口在粗暴的冲击下硬生生被顶开一条小口,让插入的龟头卡进一小节。极致的痛感和快意同时冲上穹好不容易清醒的大脑,他短促的一声惊叫后便失了声,叫都叫不出来。

肉穴内肉壁死命地绞紧着,丹恒皱了皱眉,差点直接被榨出精来,他稍缓一口气之后开始动,直盯着子宫口上撞,快速抽插着的炙热被紧紧吮吸服侍着,在抽出时仿佛饥渴的挽留,高热的爱液一股一股地往柱头上浇,随着他的顶弄不断地冒着水,像是哪里被顶坏了似的,“啪叽啪叽”的响声更加明显。

“……呜、嗯……”穹仰着头半天没回神,张着的嘴里发出的只有细碎的呜咽和断断续续的喘气声,眼泪稀里哗啦糊了他满脸,看起来糟糕透了,他却没有抬手去擦的力气。粗长的性器在穴里不停的抽插着,直顶子宫口的酥麻让穹完全受不住,他想蜷缩起身子,但激烈的性爱缓解了腹部的燥热,放大了他的欲望,拖着他沉沦,让他贪心的想要更多。

矛盾的体验使穹难以反应,偏偏丹恒动作很快,穴口暧昧的体液飞溅着,细小的子宫口很快被强硬地捅开,下一次抽插几乎完全塞进子宫,对被侵占最深处的恐惧本能逼着穹理智回笼,他抽噎两下,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没两下就被丹恒摁下。

“呜,丹恒、拜托…先别……”穹伸手去拽丹恒的手,不停地摇着头,心里不安到了极点。

“没事的——”丹恒开口,放轻的嗓音带着安抚的味道。穹感受到穴内的炙热缓缓退出,但按在他腿上的手却没有放开,他有些疑惑地去看腿上的手,声音继续响起“这样才能帮你。”

穹眼睁睁看着那只手使了力,下一秒那退出一部分的凶器就猛地插进来,撞进他的子宫内,完完全全地进入了他,疼痛袭来,很快又被奇异的快意替代。花穴深处热腾腾地流出更多水来,穹被撞得整个人往后一仰,身体猛地紧绷住了,只漏出漂亮的下颌线来,他张着嘴吐着舌头,嗯嗯啊啊半天吐不出来一个字,眼睛不受控制的翻白,大脑都有一瞬间的空白,在一副被肏懵了的状态下被迫进入第二次高潮。

体内的阴茎感受到热流,又试探性的抽动起来,穹除了几声难耐的呻吟和不由自主的颤抖之外已经给不出什么反应了,丹恒猜测应该是快感超出阈值了,于是他没什么负担地动了起来,窄小的子宫口仿佛变成一个淫荡的几把套子,即使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捅开之后却还是几乎是谄媚地吮吸按摩着入侵的阴茎。

随着粗长的性器不断抽插,甚至可以看见腹部轻微的凸起。他觉得新奇,伸手往上按了按,刚听到两声黏黏糊糊的呻吟,就被一只颤抖的手抓住。丹恒抬头去看,身下的人顶着没下过温的脸朝着他,眼神却没有聚焦,脸上还是茫然的空白,只能凭本能让自己不要被欺负的太过分。这可真是,丹恒收回手,感叹着凑上去亲他,太可爱了点吧?

气息交换间,唇舌又搅到一起,穹本就轻飘飘的脑袋因为吻更加晕眩,他抱着丹恒回应着,迷糊地感觉到底下的动作更快,被堵着嘴却根本叫不出声。穴口和敏感的阴蒂早就被磨得充血发肿,带着被肏熟的烂红,子宫壁已经被撞得发麻,刚才失神时的快感终于追上穹,他要受不住了,丹恒才终于狠狠往穴里插了好几下,最后卡进他的子宫里,将白精通通灌进去。

终于结束了,穹抱着丹恒没动,他累得快要晕过去,浑身都敏感得受不了哪怕一点快感,连丹恒拍拍他的腰让他松手都能让他气喘吁吁。

丹恒退出来,看了看穹腹部发亮的花纹,粉色的亮光填满底部,比之前果然多不少。再多来几次就行,他放下心,眼睛正好往下撇到熟红胀大的穴口流出些许白精,鲜明的色差直接晃了他的眼,视觉效果下竟显得有点可口。

这样可不行啊,丹恒四处看了看,没有称手的东西帮忙堵上,于是他伸手按在那被肏得熟红肿大的穴口上,穹又开始发抖了,颤着手就来推他,嘴里说着什么等等、过一会之类拒绝的话。

丹恒挑了挑眉,想告诉他再等一会东西该流出来了,这东西可不好灌,虽然可以做但是穹显然会受不了……可话到嘴边还没说出口,他就手比嘴快地伸指头往穹的穴里堵了两下,接着他错愕地感受到手下熟悉的颤抖和热流——穹又高潮了。

列车走廊上亮着温馨的灯光,窗外点点碎星的浮光在漆黑里微微流动,周遭寂静一片,分不清昼夜,时间的流逝显得模糊。

靠近车厢的房间传来响动,门把手转动的声响打破周遭的宁静,智库的门缓缓打开,开了快一半便不动了,门缝间看不见人,里头泄出点偏冷的光和悉悉索索的细微动静,细细一听还有轻微的喘息夹杂其中,若有若无,在无人的车厢内显得有些诡异。

那动静持续半天终于停下,门被慢腾腾地打开,诡异的氛围被打破。穹颤颤巍巍地走出智库,步伐有些急切,他急匆匆地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了两步,却又忍不住停下,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感觉有些发胀。穹茫然地眨了眨眼,却没空管这么多。

前面在丹恒的“帮助”下被折腾得有些过头,那腹部的纹路被灌到了四分之一,做得太多,他禁不住昏了过去。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才被“上下夹击”着逼醒,他上边口渴下边尿急,急切的生理欲望强制唤醒大脑,穹醒过来的时候人都是懵的。

“呼…哈……”而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蹲在半开的门边喘气了,双腿有些发软,一时半会站不起来。盯着眼前白花花地腿肉缓了一阵,穹才意识到自己身上不着一物,丹恒也不在房间。

不过他没心思去想对方去了哪里,他一心只想先解了自己的燃煤之急,胡乱地套上自己的上衣和裤子就走,鞋子都没顾上。

乱糟糟的一身瞧着狼狈,跟被狠狠折磨了一般。尽管事实也大差不差,但穹到底不好意思让别人注意到,他动作很快,没多久就先回了自己房间,他平时就有往房间藏零食的习惯,找出水来猛灌了几口,接着又着急忙慌地带着剩下的水窜进厕所,连锁门都来不及——再不快点他真的要尿出来了。

好不容易坐上马桶,把手里的水搁在洗漱台上,穹这才垂着头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放松,导致他根本没注意到外头掩上的房门被敲响的声音。

等他终于解决了生理问题,正准备站起身来冲水,却猛地听见一声轻佻的口哨,身体猛地绷紧,穹惊愕地抬脸去看来人:堵在门口的男人有着浮夸的打扮、浅金的发型,俊美的脸上挂着熟悉的笑脸,嘴角的幅度仿佛半永久,极具辨识度的无机质眼睛如同宝石,正盯着他上下扫视着——是砂金。

“哟,朋友,一段时间不见了……”见穹看他,砂金脸上标志似的笑容扩大些,他伸手隔空在穹裸露的皮肤上点了点,在穹开口前继续说,语气和口哨一般轻佻,意有所指:“没想到你变化这么大啊~”

“你怎么来这儿了?”没听懂对方潜台词的穹绷紧身体,一边懊恼自己忘记锁门,一边悄悄地坐回马桶上,让上衣过长的衣摆遮住腿根,暗暗祈祷对方赶紧出去。

“哈哈,当然是来做客的啦朋友,别这么紧张。”砂金面色不变,有些莫名。这是躲什么?他清晰地瞧见穹坐在马桶上的小动作,稍微来了兴趣,他早就被提防惯了,但以他和列车组现在的关系,穹怎么说也不应该这么防备他。

砂金紧盯着穹,从大开的领口扫视到裸露的大腿,又往上继续看到他明显发红的嘴唇,心里越发不爽,在皮诺康尼也没见过他这副扭捏紧张的样子,而且还顶着那一身的痕迹,一看就是做了,现在还遮遮掩掩有什么意义,没人告诉过穹他很不擅长藏事儿么?

非常有趣不是吗?人与人之间建立信任都足够困难,有点秘密又怎么样呢?——不过,解密的过程总是乐趣十足,他不介意为此花点时间,尽管不清楚答案是否值得,但是那又怎样?他只在乎自己能否得到想要的。砂金摊手,慢悠悠地开口:“现在来找你只是朋友间的闲聊而已,不欢迎吗?”

“……这儿可不适合聊天。”在厕所?什么破爱好!虽然已经是正常的来往关系,但朋友之间真的会这样?穹瞪大眼,显然被他的说辞震住,好一会才开口企图赶人。

“我们都是男人,在这里聊也没什么。”砂金假装没听懂,直接堵得他哑口无言,眼神直白地盯着穹僵硬的身体看,然后缓慢地往他那靠近两步,满意地看到穹瞬间变得有些慌乱的脸后,他才仿佛恍然大悟,故作体贴:“怎么这么紧张?或者说你其实是容易害羞的类型?”

靠近的动作惊得穹连声都没敢出,只强装镇定地点着头,并默默往后坐了一点,手指不自然地搭上腿侧,他瞪大眼睛紧盯着眼前的人,生怕对方再走近。

可事与愿违,砂金的脚步一刻没停,边走近边摊开手来,眉头微皱在一起,他垂下眼来,遮住毫不避讳的视线,收了笑脸,反而露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朋友,我还是挺喜欢你的,但你这可不是害羞的样子啊?朋友之间诚实可是很重要的,不是么?”

缓慢的步伐步步紧逼,砂金的身影在眼中逐渐放大,昂贵的香水味随之而来,带来莫名的压迫感,穹不得不继续向后仰,一进一退间,很快就被对方逼到紧贴马桶靠背,砂金就站在他打开的双腿间,让他再也无处可逃。

“……我害羞就这样——等等!”实在没有退路,穹移开对视着的眼,手指悄无声息地攥紧衣摆,他不敢看砂金,只能胡说八道似的开始嘴硬,接着就被吓得一抖——拉着衣角的两只手就被对方按住,那手十分灵活,压住手背的同时一转手腕,手指就这样伸进衣摆底,将他的手整个包裹住。

担心甩手会扯开衣服,穹甚至不敢挣扎,不得已只能抬头去看砂金的脸。他整个人俯身压下来,看起来委屈俊美的脸非常能打动人心,即使逆着光,那眼睛依旧漂亮,含情脉脉般看着他,细看眼底却是十足的冷漠,那点情绪外露犹如死水表面的一点涟漪,更深处翻涌着不为人知的感情。穹看不明白,却莫名感觉他似乎有些生气。

“诚实点对你我都好…你也不想我强来吧?”语气没有变化,包住他的手却强硬地缓缓上拉。

这不是已经在强来了吗?!穹手忙脚乱地想要压下手,可姿势限制着发力,到底没成功。眼看自己坚持隐瞒了半天的秘密马上就要被发现,穹有点绝望,这种事真的不能随便说吧?想想他都要羞死。

电光火石间,他咬咬牙,整个人直接往砂金怀里一贴,用身体挡住对方的视线,他没敢抬脸看,只一个劲地把脸埋砂金身上,试图商量:“…我刚上完厕所…只说的,不行吗?…”

“哈哈,投怀送抱也没用,你现在可拦不住我所以,你到底在藏什么?”被贴了个满怀,穹明显的示弱让他心情愉悦,温热体温紧贴在一起,感觉不错,他多久没有拥抱过了?砂金想着,又挂上那标志性的笑脸。表情看着亲切,实际上半点没心软,掌心牢牢固定住穹的手,砂金松了手指,缓慢地在腿根处滑动起来,蛇一般紧咬不放:“你自己来?或者我来帮你?”

视线是遮住了,腿上的触感却是清清楚楚,威胁意味明显,那手指只要再往前贴近一点就可以碰到他还有些红肿的外阴,就算看不见,只要一摸马上就能明白——更不要说他可能经不住那样的触碰。穹浑身一僵,不敢往下想,立马从了:“我自己来!不用帮!”

“这才对嘛,坦诚点对我们都好。”砂金脸上的笑脸看着真实了点,他自然地放开手,还顺手帮他冲了水,接着退后到门边,当着穹的面给门上了锁。

看似体贴地腾出展示空间,实际上却是明目张胆的堵门。

有必要吗?穹在心里抱怨,默默打消了穿上裤子趁机跑路的念头,老老实实站起身来。捏着衣摆,穹忍不住看了看门口目不转睛的砂金,对方注意到视线,盯着下方的眼睛抬起冲他笑,伸伸手比划出一个“请”的手势来,一副准备认真观摩的样子。

穹移开眼,微低下头侧开脸,没敢暴露腹部那黑纹的存在,视死如归似的提起一小截,露出有些红肿湿润的肥大女阴来。他不敢抬头看砂金,不知道对方什么反应,只能紧盯自己举起的那一截衣摆,目光飘忽着,撇到裸露的皮肤,穹忍不住闭了闭眼,脸上像是有火在烧。

“哈哈,你可真让我惊喜啊……你原来是女性?”

“只是因为模拟宇宙…可以了吧?”调笑的声音传来,穹只觉得脸上烧得更热,他羞耻地有些受不了,开口催促着,小幅度的放下手,衣摆刚遮过耻骨,手就被人摁住,制止似的让他动弹不得。

穹惊得抬眼,不知何时来到眼前的砂金冲他笑,笑意却不达眼底:“看不太清呢……让我看仔细点?”

一听就是骗人的。穹缩缩手,刚想拒绝,砂金却笑得更加灿烂,底下摁住他的手就直贴上他半掩的小腹,在黑色的纹路上轻轻摩挲起来,带来深入骨髓的痒,逼得底下流出湿液,那地方像是一个开关,碰到就能让他有感觉。穹顿在原地,不知道砂金怎么发现的,他生怕对方用力按压那块敏感的皮肤让自己更加失态,因为触碰就湿淋淋地流出一堆水来这种事也太过了,他只能僵硬地点头同意。

第二次坐上桌子撩开衣服,尽管这次是在厕所宽大的洗漱台上,但似曾相识的熟悉感让人绝望,穹羞得耳朵都发热,表示一点也不想习惯这种展示身体的动作。上撩至胸膛的上衣,张开的大腿,白皙的皮肤暴露一大片,小腹处的纹路一览无遗。

砂金看了又看,却尤嫌不够似的,抱着他的腿就往肩上扛。私密部位完完全全暴露在厕所明亮的白光下,像是要将那女阴的每处、连翕张着露出的内里一起看清。

“呃呜!别这样!”

“你流水了……”调侃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自上而落下的眼神像是带了温度,滚烫地落在他身上,惹得雌穴里又吐出水来,被迫仰卧的穹被天花板的光晃得眼晕,腰肢悬空的动作十分难受,他不得不用双肘做支撑,使不上力,根本空不出手去遮挡。

腹部发着痒,砂金的手在花纹上游走着,描摹着精致的纹路,抵住填充上的粉,力度有些大,身下的人细微颤抖着发出短促的抽气声,显得有些可怜。他不为所动,低垂的眼里看不出情绪:“这是什么?”

“这个……没什么。”穹别开脸,支支吾吾的不愿说。

砂金不在意,像是没听到回答,他当然是明知故问,从底层爬到如今高管的位置,他什么没见过?凌乱的衣服、身上的痕迹、有些红肿的嘴唇和……这个纹路什么作用不言而喻,就是不知道是谁抢了先机,他也想分一杯羹呢…砂金凑近些,故意让衣服上花里胡哨的配饰蹭上穴口,手指蛇一般顺势而上摸到胸口,衣服挡住下巴,逼得对方扭脸看他,他才满意地笑起来:“我也来帮帮你吧?”

明明是问句,说出来却是陈述的语气。

“什么——”穹惊得瞪大眼,还没来得及疑问,抓在胸口的手就用力地揉搓起来,一点没收力,手指毫不客气地陷进白皙柔软的乳肉,微凉的指尖将鼓胀的乳头按的凹陷,又连着乳晕一起掐住揉捏起来,极具色情意味。酥麻窜上全身,穹瑟缩着喘息起来,浑身发软,说不出话来了。

“这么敏感?之前是谁帮的你?瓦尔特先生?还是那个丹恒?或者说他们两个一起?真嫉妒啊~他们没碰这里么?”砂金笑得更加灿烂,眼神里满是冷意,矛盾的表情在俊美的脸上显得分外阴沉。他嘴里的调笑倒是一句不停,手上加了点力道,饱满白皙的胸膛上留下点红痕,扯着涨红的乳尖拉成长条,惹得身下人猛地一抖,雌穴也跟着一起颤,腿间染上更多水光。

乳肉被反复折磨着,带来的却是奇异的爽意,底下穴口还一直被砂金衣服的配饰折磨得发痒,穹被摸得受不了,头脑发昏,脸上涨红一片,意识却出乎意料的清醒,他直盯着那对漂亮的宝石眼睛看,发着抖颤颤巍巍摇头,无端有点委屈。

腿终于被砂金放下,拧着红肿乳头的手松开,往上摸到锁骨,在通红的牙印上摩挲着,砂金站直了些将另一只手移开,距离拉开,逆光让他的表情显得模糊不清,态度却缓和了。他似乎伸手摸到了什么东西,语气显得莫名:“这可没什么说服力啊朋友,那这是谁留的呢?我会伤心的…”

奇怪的语气。穹皱起眉去看砂金的手,没等他用昏沉的脑子判断那是什么东西,哗啦啦的水声就响了起来,迟钝的脑子终于被声响带着转动,他才反应过来那是个花洒,紧接着砂金就毫不犹豫地把它按在他湿润的穴口上。

“呃!不要、砂金!……拿开、嗯!”呲呲喷水的花洒紧贴在阴蒂上,娇嫩敏感的小穴显然受不了水流的冲击,更不要说水流冲进内里的刺痒和痛麻,让腹部都蹿起猛烈的热度,穹止不住的喘息变得急促,被激得浑身都打颤,像是被水肏了。太过刺激的感受让他的腰直接瘫软下来,身上卸了力,无力地推阻显然没办法阻止砂金,更不要说那无形的水流。

“只是帮你洗洗。”砂金的声音里似乎带了点兴奋。

穹已经听不进去了,他控制不住地挺动自己的腰去躲闪,但砂金却紧追不放,将那花洒直压上阴蒂,甚至俯身咬上他泛红的胸乳,温热的触感包裹红肿的乳头,舌尖尽往乳孔里戳,空闲的手还不忘抚摸上他另一边乳头,又肿又痒,带来更多刺激。

他伸手去推砂金埋在胸口的头,却怎么也躲不开,急出一身薄汗,对方啄吻到他的脖颈,无法承受的快感硬生生的把穹逼出泪来,声音都收不住,难耐地并起腿,却把砂金夹得更紧。

水流直冲进穴里,四溅的水花打在粘糊的腿间、肿大的阴唇和肉壁上,硬生生地冲洗着他的敏感点,湿乎乎的留下淋漓的水痕,穹浑身不由自主地紧绷,手指忍不住用力地抓住砂金的衣服,接着他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喉咙里溢出一声甜腻的闷哼,穴肉一阵绞紧,底下便激烈地喷出水来,直接达到了一次小高潮,和花洒的水流一起浇得一塌糊涂。

这次高潮来的刺激,泪糊住眼睛,眼前好像在闪着光,穹迷茫地不断眨眼,松开点手,微张着嘴下意识喘气。他缓了缓才发现眼前的闪光是砂金逆光的金发。

花洒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掉了,砂金这次没笑,捏着穹的下颌,像是卡着猫脖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他的手看——布满咬痕的手指格外晃眼,像是有人在宣示着主权一般让人不爽。

“哈,我有点嫉妒呢…”过了一会,慵懒的腔调响起,穹的手被拿开,只来得及疑惑地皱起眉,砂金的手指就抚摸上他的嘴唇,动作十分温柔,捏着下颌的手却用力的扣紧,逼迫他张开嘴。他垂眼看穹,无机质的绚丽眼睛拢上阴霾。那指尖打着转滑进被迫打开的唇缝,他一点点按压、抚摸着身下人的唇齿。

指尖强硬地勾住他的舌头,两指揉捏着把玩起来,逼得穹合不上的嘴里流下涎液,黏糊的一片,沾在手上、流下下巴反出水光。被迫仰头张嘴的动作十分难受,嘴里塞着手指不能闭合,穹已经有些生理性的干呕反应,他难受极了,眼里的泪掉下来,眼角泛红。

说不出话,穹疑惑地去看对方的眼,砂金捏了捏他的舌尖,突然笑起来,拇指抵上他的牙尖压出痕来:“也给我留个痕迹吧?”

什么意思?

“嗯——!”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还没有理解情况,就被底下的花洒按在阴蒂上用力的摩擦着流出几滴粘腻的水来,他控制不住地狠狠弹动了一下身子,被迫发出一声粘腻的喘息,齿间习惯性咬合,还真在砂金的指尖上留下个不甚清晰的牙印。

“哈,真乖。”砂金接着往穹脸上凑,近看那指节上红彤彤的暧昧咬痕,似乎满意极了,他呼出一口热气,喷在身下人的脸上惹得他皱着眉微眯起眼来,像被风糊了脸而睁不开眼的小猫。

他笑意更深,紧盯穹潮红的脸,把指节往穹嘴里又塞进了一截,感受到那舌尖因为羞涩而不由自主地搅动着轻舔指尖、缠上新鲜出炉的咬痕,仿佛是对他晦涩又诱人的勾引,勾着他的视线。

可享受到这些的只有手指会不会不太公平?砂金垂下眼帘,视线从指尖聚焦到嫣红的唇、白皙的齿和其中若隐若现、贴着指尖缓慢蠕动着的红润舌尖,稍微抽动两下手指,有些恼怒的闷哼便响在耳边,舌尖缠绕的触感更加明确……砂金眯了眯眼,突然有些不高兴。

手指无意识地有些用力地摩挲着舌尖,顶着穹湿润眼睛里毫无威慑力的不满,砂金低下头来与他鼻尖相碰,贴近到一个极暧昧的距离,呼出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染上热度,他才终于开口:“能接吻么?”

“为什么?…等等、不行…”

距离近得太过,热度熏上大脑让穹有点分不清情况,本来还不满的表情愣住,他下意识反问回去,接着猛地从脸红到脖子根,他摇着头死命后退,直到缩到整个人贴上宽大洗漱台边上的浴室镜上无路可退,金色瞳子被突如其来的问题惊得乱颤,上演现实版的瞳孔地震。

抗拒的反应让人不满,像是不愿意他碰。砂金的笑脸显得有点扭曲,双手改为捧住穹的脸,力道有些大,被掐住挤出的软肉让穹的眼睛微眯起来,砂金还是贴着他的脸,额头紧贴在一起,不让他躲闪分毫。穹几乎有些颤抖,砂金可不想穹怕他,他紧盯着穹慌乱的眼,不动声色地深呼两口气,看着他涨红的脸,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穹表达的情感是纯粹的羞涩和不解。

“……为什么不行?我就不可以吗?”

理智突然回笼,砂金突然想起穹几乎是吃软不吃硬的性格,于是他硬生生按下扭曲的笑脸,转而换出一副有些伤心的表情来,语气都软了许多。

动作上强势得仿佛要失控,脸和嘴上却仿佛受了什么委屈一样可怜,穹被这一套丝滑小连招整蒙,简直忘了反抗,嘴里开开合合,竟不知道怎么说。

要说他前面虽然和丹恒接过吻,但是那也是在帮助过程中、意乱情迷时丹恒对他的安慰,可现在他和砂金都很清醒,为什么突然要接吻?他们现在既不是两情相悦,也不是因为情到深处的情不自禁。而且硬要说的话,他们应该都算是朋友,丹恒还好解释,砂金这算什么?

对爱情知识的理解大多来源于书面的穹不解,根本看不出来其他人的心怀鬼胎,只觉得这完全有悖于自己看过的爱情读物,让他头脑风暴间直接死机,反馈出来的只有羞涩抗拒的躲闪。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们现在都是清醒的,为什么……”

被砂金故作可怜的视线无声催促着,穹几乎不能招架,他不好意思地别开眼,下意识扭捏地开了口,越说声音越小,最终被羞耻心堵住了嘴。

移开的视线却错过了砂金因为他的话而越发明显的笑脸——砂金简直要因为穹寥寥几句话里透露出的信息而笑出声来,他怎么可能听不出穹的意思?之前的接吻发生是因为不清醒,所以理所当然、不被记住,那么他现在是有了可乘之机,能够直白的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砂金接着话,沙哑的声音带着些许欢快。难言的喜悦冲上心头,激烈的心跳让他想起赌局上等待着开牌,最后毫不意外得到胜利的瞬间,赢家永远是他。这是只有他能够创造的价值,独属于他的奖励。

砂金贴上穹的脸,轻轻地蹭了两下,呼吸都轻柔的交织混合染上对方的温度,嘴唇在触碰间擦过,带起暧昧的痒却迟迟没有落下吻,穹忍不住瑟缩两下,伸手按上他的肩,终于移回视线看他。

那唇落上他的,蜻蜓点水般留下若有若无的亲吻,并不实在,却近乎缠绵。砂金似乎很满意他的视线,漂亮的脸上的表情是穹没见过的温情,穹被勾住眼,只会红着脸直愣愣地看,一时之间竟有些心跳加速,砂金的吻落下又移开,似乎还舔了舔他微张着的唇。

唇上因为湿润而闪着光,砂金的吻终于实实在在地印上去,他不紧不慢地嘬吻着穹,勾着他的舌尖于涎液里共舞,牵引穹用笨拙的舌回应他,直到穹在这暧昧温柔的吻里头晕目眩才停住。

微微退开点拉出点银丝,砂金带着笑意的眼眯起来,像是得以饱餐的狐狸:“朋友,让我来教教你吧~”

穹喘着气,迷茫的眼不解地看着砂金,不太懂他为什么要这么说。砂金太过擅长亲吻,与他唇齿相交的感觉好得要命,要不是全程被对方的舌带着走,舒服到头脑发昏的穹几乎要以为自己也非常擅长接吻。可他其实并不理解为什么砂金想要吻他,除了舒服和让人害羞之外,似乎完全没有理由。

他晕乎乎地想不明白,吻便再次落下来,缠着他的舌湿答答地搅在一起又抽走,动作很快,徒留他的舌委屈地停在空中,穹忍不住用早已泛红湿润的金色瞳子去看他,藏匿其中的期望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瞧着可怜极了,砂金紧盯着他,刚想张嘴说话又猛地闭上,接着快速贴近在穹舌上啄吻两下——讨吻的表情太可爱了他有点忍不住。

亲完他满意地离远点,指尖摁上穹喘息着张开的唇,才继续开口:“接吻可不是不清醒才能做,比如我们现在,这是一种需要……”

再次被揉捏着唇肉,这次感觉却有些酥麻,穹还是没有听明白,却奇异地感觉到了什么。没来得及琢磨清楚,砂金就不再继续说下去了,声音埋在他的脸边止住,变成黏黏腻腻的啄吻,亲两下之后移到唇上,过多的气息交换、唇齿相贴,舌头被紧紧纠缠着分不开,亲吻好像变成了必需品,于是他也不能再思考下去了。

过久的吻让大脑都缺氧,浑身都轻飘飘的,他能感觉到砂金的吻一路往下,伴着轻咬的吻从下巴啃到胸膛,徘徊许久,咬在有些胀大的胸肉上,嘬吻得他胸口那两粒红果都肿胀着挺立起来,传来阵阵难言的胀痛,他才忍不住皱起眉来,呼吸重了些,却没能给出太多反应。

直到温凉的湿意蔓延到小腹上,啄吻刺激着腹部的皮肤收缩着微微痉挛起来,穹艰难地抬头往底下看,呼气的喘息变得更急,他这才反应过来问题的严重性——亲吻的位置过于危险,他下意识地想要往上躲,砂金的手就按住了他的胯,热气喷在敏感的女阴上头,粉嫩穴口便颤抖着张合不断,从里流出点黏液,亮晶晶地挂在外阴,邀请似的。

吐息全喷在发抖的腿根,他的角度只能看见对方离那处极近的脸,砂金的眼低垂着,紧盯水淋淋私处的眼睛注意到他,于是抬眼与他四目相对,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个漂亮的笑脸来,接着他毫不犹豫地伸出舌舔上流水的穴口。

“啊——别!唔……砂金!”穹猛颤一下,身体紧绷起来,夹紧的双腿很快被砂金拉开,灵活湿润的舌在柔软的外阴舔上几圈,唾液沾上去亮晶晶一片,诱人的潮红便从臀尖蔓延到大腿根部,瞧着极其勾眼,却没人有心去看。

嘴唇印上肥大的阴唇,舌头打着转,轻扫过阴蒂舔进打颤的肉缝间,轻戳着穴口,只进去一截就被紧绷的身体拒之门外,砂金挑眉,伸手拍拍穹泛红的臀部,发出色气的啪啪声:“放松点。”

手上没怎么收力,饱满的臀肉被拍得乱颤,穹抖了抖,羞耻心让他松懈了一瞬,腿间的舌得以顺利进入,下意识在里头戳弄两下,紧绷的肉穴内溢出淫水,又热又潮地瘫成一圈软肉,再也不能抗拒分毫了。于是砂金用舌尖变本加厉地用力往里顶弄,直舔上湿热的肉壁,逼着穹难以抑制的小声尖叫,嘴里喘息着断断续续地喊着他的名字,听不出是不是拒绝——是也没用,他可不是容易心软的人。

伸手再次扣住穹并起的腿,指尖有些陷进肥润的大腿肉里,砂金粗鲁地揉捏两把,伸着舌头往里又顶弄几下,他总觉不够,含着阴蒂狠狠吮了一口,接着他的头就被丰腴的腿肉夹住,穹整个人拼命的后仰,像是要原地弹起来,舌头被绞紧的肉壁箍住,腥甜的爱液喷了满嘴,那双腿颤抖着无力的放开了。

“喷得也太多了吧?”砂金退开来,伸舌舔了舔嘴角,顶着湿乎乎的下巴调侃。

没有回应,陷在高潮冲击里的穹实在难以回神,快感冲击神经让他有些耳鸣,根本听不清砂金说的话,沾着泪的迷茫双眼没有聚焦,泛红的身躯哆嗦个不停,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砂金也不在意他的回复,自顾自地用下巴在微颤的小腹上蹭蹭,又黏黏腻腻地往上亲,停在胸口处纠缠着他,蛇一般贴的极紧,他爱抚地舔弄两下肿胀的乳尖,不知何时解开的裤腰里放出的炽热压上布满水光的穴陷进半截,那处便饥渴地包住阴茎,恨不得全吞进去般。

湿热私处贴在一起,砂金舒服地喟叹一声,底下早硬得发疼,却故意磨蹭着不进去,用胀硬的龟头不停擦着敏感的穴口抵上阴蒂——这种时刻还是难忘点比较好吧,这样不清醒怎么行呢?砂金有些不满意地紧盯着穹潮红失神的脸,但很快又笑起来,还好他不介意用一些非常手段叫醒他。

“呃唔!嘶——砂金!”脆弱的乳头连着乳晕一起被人狠狠咬了一口,剧烈的疼痛跟着被磨擦阴蒂的快感一起袭来,以一种极强势的手段将穹逼醒,他昏沉的大脑受不了这种冲击,硬生生地清醒过来,浑身忍不住的蜷缩又被按开,他不满极了,泪一下子就下来了:乳头痛得要命,肯定是咬出了血印。

随之而来难耐地挣扎并不能阻止砂金,那里痛得厉害,他却兴趣盎然地往乳孔里扣弄着,舌尖把那块皮肤舔的发亮,抬起看穹的眼里似乎冒着精光:“你这里会产奶吗?”

“!怎么可能会?!”这是什么话?!穹羞得差点弹起来,伸手就去推砂金的肩。

“说不定呢~”砂金抬头冲他笑,改用指腹贴着乳晕打转,志在必得似的。

“嗯!你别再……等等…呃!”穹眉头紧蹙,脸涨得更红,快感裹挟着他,让他几乎受不了,按在肩膀的手收紧,反驳的话语却被抵在外阴的粗长阴茎给噎在喉间。

穹惊慌失措地低头去看,却不知砂金要的就是这个反应,坚挺的性器顺着他低头的动作滑动着对准穴口,于是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猛烈的贯穿,肥大的阴唇被粗暴的打开,窄小的小嘴死命地吞吃着插入的肉棒,看起来快要被撑坏般绷成薄薄的两瓣,穴口的软肉几乎被顶得变形,视觉冲击极大。

“呜——拿、出去!……先别…嗯…”穹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完全承受不住,他抗拒地摇着头,即使已经被很好的扩张过,足够多的水液充当着润滑,可一瞬间被插满的酸胀和充实却还是让他难以招架,几近昏厥。砂金却坏心眼的当着他的面故意顶弄起来,拔出时能清晰看到带出的艳红嫩肉,穹顶着殷红的眼角压不住呻吟,抓着砂金的肩把脸埋上去,呜咽着落下泪来,彻底看不下去这淫荡的画面。

顶弄的动作越发快了,粗大的性器每次进入都撵着阴蒂插入,又顶着溢出的滑液拍在肿胀发红的穴口,逼得穹再也吐不出呻吟以外的其他声音,砂金才满意地侧脸亲了亲穹通红的耳尖,热气喷在耳边让穹不由自主地缩了缩,他才在这堪称烫耳的涩情声响里发出无辜的发言:“这可是在帮你,怎么能说停就停呢~”

“呃嗯!你…啊!慢………唔!”太过分了。穹甚至不能反驳他,砂金并不给他喘息的时间,言语间又是几个深顶,听到他要开口说不就尽往他的敏感点顶弄,猛烈的操弄让穹控制不住地翻起白眼,不得不沦陷在过度的快感里。

激烈的刺激源源不断,穹喘息着浑身都发软,连手都要抓不住砂金的肩,他晕乎乎的快要掉下去,心里又不爽就这样被欺负了,他混沌的大脑转动着得出最优解,双手猛地环抱住砂金,趁对方没反应过来一口咬上那张漂亮的脸蛋,下一秒又颤抖着去推砂金,眼泪掉个不停——事发突然,砂金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正往里插的阴茎没收住力,阴差阳错直顶开子宫口,绞紧的肉壁夹得他头皮发麻。

“嘶——怎么了朋友?想要留吻痕可以直接说出来的~”穹早就脱了力,脸上的咬痕力度不重,砂金喘了两口气,往那小口里又顶了顶,感受到穹哆嗦着绞紧,温热的水液浇上龟头,他瞬间明了,摸着那吻痕一样的印子,忍不住直接笑出声来:真是什么好事都能让他遇到啊。

“不、不是,哈啊…这个——!”羞耻和爽意一起夹着穹,他快要说不出话了,甚至分不清自己刚才在干什么,解释的话语断断续续凑不成句子,尾音被砂金狠狠插进子宫的动作顶成情色的淫叫,短短几下插弄便叫他再次高潮,吹出一堆水来。

语无伦次的达到高潮,颤抖着抱紧他喷得一塌糊涂,任人摆弄的样子实在可爱,承受太多而有点扭曲的脸意外的涩情,倒显得惹人怜爱了。砂金忍不住更快了些,将温热的水液更深地堵进穴里,恶趣味似的拉长穹高潮的快感,看着他难受地挣扎,心里反而奇异的兴奋起来——让我再多看一点吧,谁叫赌徒都是贪心的呢?

“啊…砂金…停……拜、唔—”眼前好像有白光在闪,世界仿佛在旋转,刺激来的太过,砂金却半点不停,肉棒在湿热的女穴里横冲直撞,把求饶的话语都撞得支离破碎,柱身撞得子宫壁都发麻。

酥麻的爽意逼得他几乎发疯,偏偏他避无可避,头晕目眩间,他忍不住将砂金抱得更紧,嘴唇贴上他带笑的嘴角,希望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他不擅长接吻,亲上去也只是贴着,可怜巴巴地用舌头胡乱舔着对方的唇,小猫舔水似的,努力半天却没讨到什么好。

主动的亲吻简直是直白的回应,即使是不太清醒的状况下也显得来之不易,穹一看就没有主动亲过谁,吻技烂得仿佛在过家家,但是砂金却兴奋起来:这是不是证明你其实也对我有好感呢?

他猛地愣住,又很快反应过来,几乎是惊喜地主导了这个吻,他伸手回抱住穹,肌肤紧贴着总算是得了个实实在在的拥抱。他伸舌温柔的勾着穹缠绵,堵住喘息,让他除了闷哼之外什么也叫不出来,性器却凶猛地一寸寸紧贴敏感点肏进子宫,龟头猛插几下才顶进子宫内射出来。

量很多,像是要被填满,穹抱着他晃神,轻飘飘的感觉似乎又上来了。不知多久砂金才终于结束了这个吻,退开点瞧着穹涨红的脸,往下按了按那上涨一点点粉色纹路,又亲了亲穹泛红的眼角吻走没落下的泪,雀跃的情绪像是要溢出胸膛。

感觉到嘴角似乎在不自觉地上扬,糟糕,这种笑脸会不会太蠢了点?砂金愉悦地想着,趁着穹没清醒过来便猛地将他转过去按上洗漱台,性器转动着被湿热的穴肉绞紧吮吸,里头流出点多余的水来,穹颤抖着发出声沙哑的惊叫,便喘息着不出声了。

砂金满意地贴上他的背黏黏腻腻地亲上耳尖,感觉底下又硬了,他试探性的抽动两下引起身下人的颤抖,嘴角完全压不住:“让我多帮帮你吧,穹。”

“叮铃……叮铃………”手机铃声响起有一阵,却因迟迟没人接起而显得吵闹,混着肉体碰撞在一起的闷响连着啪啪作响的情色水声更让人烦躁。

砂金的动作毫不停歇,掐住穹的腰又是一个深顶,任由手机吵闹个不停,俯下身去贴上穹被顶弄打断挣扎、汗淋淋的肩背,慢悠悠蹭到脖颈吻下几个红印,对响起的铃声不予理会:废话,这种时候的电话只可能是工作,正是兴头上,还是别误了他的好事。

已经是第三次了,穹的叫声完全压不下来,被压在洗漱台上的体验并不好受,胸乳在冰凉的石质台面上蹭到发疼,背后的顶弄还是持续不断,砂金就没有拔出来过,那些淫液堵在里头撑得穹小腹都微微鼓起,填充上的粉色纹路都变了形,他爽得快要昏过去,响起的铃声偏吊回他的理智。

“……啊……嗯…停、等嗯——”穹受不了了,伸手到腰间去抓砂金的手,希望对方赶紧挂了那烦人的电话或者停下来接接那该死的电话……总之什么都好,他已经高潮了好几次了,喷得太多,他甚至有些脱水的头昏,现在更是被铃声烦得难受。

话没有说完,砂金就掐着他的脸亲上来,堵嘴的技术十分娴熟,绝不让对方嘴里说出一句他不想听的。

第几次了?穹用不清醒的头脑气鼓鼓地回忆,从开始到现在,抗拒的话都只能说一半,另一半被咬进唇齿吞进腹间。

他恼得要炸毛,用手肘去推,边拼命躲边努力开口:“唔……电、话!”

被扭着脸亲的姿势实在受限,显然挡不住砂金亲他的动作,穹拳头攥得死紧,恼极了也只记得去咬砂金的嘴唇,咬不出血还只留下深红的牙印,砂金却更加兴奋了,底下顶弄个不停,嘴上还黏黏腻腻地亲他:“再咬一个?”

“……啊唔…”肉棒在穴里搅出水声,抵着阴蒂的插弄让他止不住的颤抖,雌穴内浇出温热的一股水流,仿佛不会中断的快感让穹短暂失神,贴着砂金掐着他的手软成一团,给不出回应了。

见讨不了什么好,砂金才有点遗憾地直起身,故意放慢了插弄的速度,他就快到了,可那催命般响个不停的电话却并不识趣,打了断、断了打,每次响起的时间都惊人的有规律,砂金吐出一口气,看都懒得看,认命地顺手接起,正想看看是谁这么不识相,接通后却忍不住惊讶地挑了挑眉毛:确实是意料之外的人。

侧脸趴在洗漱台上的动作有些难受,只能感受到砂金莫名的停顿,穹止不住地喘气,视线艰难地聚焦回砂金脸上,这才注意到他接起了电话,紧张情绪让他难以控制地绷紧起来,忍不住僵着身子放轻了呼吸,咬着下唇不再出声了。

砂金似乎是在听那人说话,收紧的穴肉拉回他的注意力,他垂下眼来冲着穹笑,俯身贴到穹耳边蹭蹭,空闲的手从腰间摸上他的小腹,过了一会才开口:“我这边可是很忙呢,要不晚点?”

嘴上说的好听,底下的性器却深入浅出,慢腾腾地磨着穹,逼着他难耐地扭动腰肢,指腹不怀好意地在小腹的纹路上打转,像是在逗弄他,瞧着就悠闲得很。

被挑逗的感觉并不好受,身体细细的颤抖着,穹看不出来他“忙”在哪了,红着脸瞪他偏又不敢出声,只能把注意力转到砂金凑近的脸上,那张漂亮脸蛋上被咬出的鲜红印子格外显眼,越看越牙痒,恨不得再咬两口解气。

“好吧好吧,我会尽快解决的……”

没等他行动,砂金继续说着,宝石般的眼睛直盯着他润湿的眼,手指摩挲着腹部的肌肤轻轻按了按,嘴角的幅度放大了些。

那笑是什么意思?思绪迟钝的转动着,又被砂金的动作打断,腹部堵着一大堆水液,轻压下感官只反出痒和热,像是有什么要呼之欲出。穹皱着眉难耐地溢出一声轻叹似的喘息,几乎难以思考。

“…别不相信,我可没找借口……”

凑得极近的嘴唇几乎是贴在耳郭,热气喷出一片红温的痒来,仿佛落下一个吻,按压的力道越发重了,变大的刺激和莫名的言语终于让穹意识到不对,他猛地瞪大眼对上砂金调笑的眼,他涨红了脸对着砂金死命摇头。

“…真不相信?要不然我证明一下好了?”

恼羞的表情看起来却没什么威慑力,反而像哈气炸毛的小动物。砂金只是冲他笑,嘴里还是接着话,表情和动作半点没变。

“唔——!”穹急得刚要开口说话,腹部的手指便使了力,猛压上腹部被顶出的那点凸起,于是开口说出的音调骤然拔高,变调成勾人的甜腻呻吟,饱受刺激的穴肉紧紧吮吸着插入的肉棒又颤颤巍巍地吐出水来,身体微微抽搐着,几乎昏过去。

反应太大了吧?虽然被折磨过头的样子很勾人也很可爱,但这个反应却前所未有,砂金很确定穹没有高潮,他默默复盘了一下,悟了:羞耻心啊,原来这么容易害羞的吗?

他忍不住笑出声来,才想起来电话还通着,拿起来一看——居然还没挂,他平时这么有耐心吗?把手机往耳朵边一放,他才终于开口:“现在相信我了吧,教授?”

对面沉默了一阵,砂金以为他马上就要挂断时,他又开了口,内容和他的电话一般出人意料:“开门。”

嚯?手机里传来挂断的忙音,砂金抬眼看向门口,列车上的设备足够先进,房间的隔音也绝对不会差,虽然不知道拉帝奥是怎么发现的,但是他能说出这种话那大概率就是找到地方了。

也太坚持了吧?什么狗屁工作这么重要?砂金转回视线,看了看一塌糊涂的交合处,当然不打算开门——他还没射呢。所以,有什么事还是等他“忙完”再说吧?毕竟工作什么时候都能做,但机会不可多得,懂得好好把握的人才是赢家。

默默将穹翻了个面,黏黏腻腻的喘息响在耳边,被咬紧吮吸的感觉好得让人头皮发麻,砂金在心里为自己的决定点头认可,低头凑上去亲穹被泪和汗浸湿的脸,舌尖触上肌肤尝到淡淡的咸。

可惜他还没享受多久,那上锁的门便被打开,拉帝奥走了进来,眉头微皱却还是贴心地带上了门。看起来突兀的闯入没有动摇砂金分毫,他早知道那小小的门锁不可能拦住一位高智商且非常有力量的知识分子,更不用说那是拉帝奥。

他故意亲了亲穹有些红肿的唇才抬起头来:”教授,这样打扰别人不好吧?”

“哼,该死的赌徒,公司显然不会介意打扰到了你我。”拉帝奥语气不善,显然对公司指定的要求格外不爽,他走近把带来的信物往洗漱台边上一放,对砂金炫耀一般的动作视而不见,视线反而落上穹失神潮红的脸,抱臂的双手空出一只来,捏起一小簇穹散开在台面上的灰发,在指尖捻动两下,又惩罚似的扯了扯:“另外,我想你应该学会节制。”

“没办法,你也看到了,教授。这很难拒绝吧?”砂金挑眉,重新挂上的标准营业微笑仿佛面具,掐住穹腰部的手游移着落到腹部,轻点上漆黑的纹路,腹部的肌肤敏感的瑟缩着,吸引了拉帝奥的视线,他才笑着继续开口:“而且,我可是在帮忙呢~”

“……说的倒是好听。”只要注意到那个精致的花纹就不可能忽略那改变的器官,拉帝奥停顿一瞬,结合眼前的一切大概猜出原因,算是接受了这个理由。

不过——这纹路的可填充效率也太慢了。看着纹路上的粉色,他收回手,在心里锐评,又默默给不懂给人适当补水的砂金减了十分。“如果赌徒都不懂顾及他人安全的话,我个人建议“帮忙”这种事还是换人来比较好。”

“哈,教授想要加入的话大可不必拐弯抹角。”砂金面不改色,看着拉帝奥伸手去拿旁边那半瓶水,打开了就往指尖倒上点往穹唇上抹,才回忆起来做了这么久确实是疏忽了这一点。

“倒不是拐弯抹角,按你现在的速度来看,显而易见,或许你们需要我的帮助。”拉帝奥当然不会对他的调侃有所反应,只默默用手给穹润了润唇,指尖落下动作,力度却堪称轻柔,羽毛似的,利用水的吸力覆盖却不真正触碰——即使那距离看起来和紧贴也没什么差别,穹无意识舔了舔,软红的舌把距离消除,碰上指尖传来柔软的触觉,他才抬起手来。

有点意外拉帝奥居然真的能接受这件事,砂金几乎要真的笑出来,但却带着点恼:果然前面就应该先射一次的,这下看样子是不好赶人了,他咬了咬后牙槽,去看拉帝奥的脸:“这么说教授是早就想好了?你打算怎么做?”

拉帝奥眯了眯眼,微抬起穹的头先喂了点水,姿势原因导致进一半漏一半,多余的水滑落,顺着下巴、脖子再到胸膛,湿漉漉的留下亮晶晶的水痕,穹被灌水灌得难受,不停地扭头想躲,他才停了动作:“我倒是有一个想法……”

“唔……嗯…”意识回笼的时候,快感就已经烧上全身了,嘴里好像塞着什么东西,穹尝到了难言的腥咸味道,不算恶心,但是非常奇怪,他有些迷茫的缓慢眨眼,感受到了迟来的酸胀。

思绪还没完全回来,他似乎被换了一种姿势,下半身跪坐着压在谁的身上,穴里还是塞着东西,却还是在洗漱台上,上半身被一双手压下去悬在半空,全靠身后的人拉着他的双肘才没掉下去。身前的人似乎怕他不适,还半搂着他的胸口,指腹不偏不倚按上带着咬痕的乳晕,另一只手贴心扶着他的下巴,往他嘴里送着柱状的东西。

难受的姿势让穹忍不住发出不满的哼哼,想要说话却因为嘴里堵着东西而变成下意识的舔舐,那东西像是受不住,往他舌面上顶了两下,抵住舌面往下压又接着往里进,他合不上嘴又说不出话来,只能从喉咙里溢出两声微弱的呜咽。

那东西顶到喉咙,试探性地戳弄两下,生理性的反胃上涌,眼前蒙上水雾,穹被这么一激终于迟钝地清醒过来,他艰难地眨了眨眼让泪水落下,搞清了现状——但是为什么拉帝奥也在这里?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挣扎,拉帝奥就挠了挠他的下巴,动作轻得仿佛安抚,他痒的直躲,又被牢牢地捏住下颌动弹不得。

“别紧张,我们可以尝试一下,穹,本质上都是“进入”,既然你需要这方面的帮助,用生殖器可以…或许从口腔也是可以的。”拉帝奥掐着他下颌的手摩挲着,穹忍不住微眯起眼来。

特地放缓的柔和语气像是贴心的老师在为困扰的学生指点迷津,穹简直被这个言论震住了,拉帝奥却非常淡定,边说边顺势捏紧他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大部分都塞进嘴里顶上喉口,趁着反胃上来时干呕的间隙往里一顶,那粗长的阴茎得以全部塞入,把他涨红的脸都撑得扭曲变形了些。

口腔到喉道都被猛地塞满,喉间只发出声脆弱的闷哼,奇异的充实感便反上大脑,太过的刺激让穹浑身都在打颤,身体下意识的绷紧,呼吸像是被堵住,在极致的眩晕中他感受到扭曲的快感,雌穴在不断的收缩中流出水来,浇在深埋体内的肉棒上。

似乎是看他反应太大,拉帝奥甚至贴心地停下等他缓了缓才继续抽动起来,可被侵犯口腔的感觉还是太过奇怪,发烫的阴茎蹭在舌面上塞满口腔,胀大的龟头挤压着舌不断冲进喉管,让口腔仿佛变成另一个性器。

“呜呜——”穹几乎要被顶得失神,身后的人便发力狠狠往上顶弄两下,硬拉回他集中在前方的注意力,他受不住,抗拒地扭起腰来,却又很快被夹着肏软过去,砂金笑着捏了捏他的手臂:“别吸这么紧啊,你喜欢现在这种?”

羞耻的话伴着前后一起被插得噗呲作响的水声听着极烧耳,穹耻得恨不得直接昏过去,小幅度地摇着头,脸上是喝醉般的酡红。

上头嘴角被撑得有些发麻,口涎横流,下巴上亮晶晶一片水光,下头砂金早明白他的敏感点,硬是抵住涨红的阴蒂往里插,插进合不拢的子宫内还要故意停顿着磨他,拔出再插入时又凶狠得过分,体内承载不下的水液泛滥般落出体外,如同漏出的尿液,浇出一片粘腻的水亮来。

眼前开始闪着白光,头俞发昏了,浑身都在酸胀中战栗着,穹被拉入欲望的深渊,只能不断沉沦其中,经泪水润湿一片的鎏金眼睛不断上翻着,仿佛水中融化的太阳。

穴里作乱的性器越发凶猛了,嘴被堵住他像是忘记呼吸,头晕目眩间吹出一堆水,只感觉自己快要被快感杀死。砂金抓着他的手收紧,性器终于插进子宫内射了出来,可嘴里的那根却还没消停,他叫不出来,无力得完全撑不住自己,泪模糊视线,拉帝奥才捏紧了他的下巴卡进喉管,滚烫浓稠的精液灌进深处,穹被他抚住下巴引导着吞咽,怪异的腥味让他想要呕吐。

艰难地吞咽显得像是急迫,动作快了甚至呛进气管,拉帝奥退出去,多余的精蹭上脸颊,穹止不住地咳嗽,泪、口水加上那点白浊一起糊在潮红的脸上,看着糟透了。

“看来进入体内的都能算。”他被半抱着坐起顺气,好半天才缓过神,拉帝奥确定他没什么事,低头去看他腹部的纹路,发亮的粉色果然比之前填的更多,小腹上皮肤滚烫般发着痒,拉帝奥伸手贴在上面比划,得出严谨的结论:“效率似乎没有直接插入那么高……”

过多的快感和轻微的缺氧让穹有些耳鸣,几乎难以听清他在说什么,只觉得痒得难受,大口喘着气迷茫地低头去抓他的手。

他还没组织好语言,肩上便压上了重量,温热的吐息吹在耳边,砂金笑了,声音在耳边振动着,穹忍不住想躲,又被他揉捏着另一边脖颈拉回来,像是终于满意贴近的距离,他凑近亲了亲才开口:“这么说的话,岂不是两个人来更快点?”

反握住那只拉着自己的手捏了捏,拉帝奥没管砂金那腻死人的动作,直接翻了个白眼:“该死的赌徒,我应该说过我有洁癖。”

“好吧好吧,那只能我来代劳了……你真的不想一起?”砂金乐呵呵地应着,早猜到这个结果,他求之不得,不过——他嘴角压下来,调笑的声音变得有些严肃,砂金不再笑,勾起穹的腿窝压上他的肩膀处,看着像是蜷缩着被固定在他怀里,插着阴茎的柔软穴口一片熟红泥泞却直白的完全暴露出来。

猛地被打开身体的感受十分羞耻,穴里还插着东西,更不用说眼前还有另一个人在看,穹被吓了一跳,伸手就想遮,却因为被拉帝奥捏着手而没有成功,他羞得落下泪来:“唔…别、别看了……我受不了、这个……”

砂金蹭蹭他的侧脸留下几个安慰的亲吻:“没事的,只是帮忙而已,你难道不想快点解决吗?”

插在穴里的阴茎顶了顶,砂金伸手去摸湿漉漉的穴口,手指摸索着试图往里挤,穹控制不住地发抖,却又因为他的话顿住,低头去看腹部的纹路:经过这么久也才填了一半多,而他人都要被肏傻了。

穹咬咬牙,几乎都要说服自己同意,可他张开嘴又闭上,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嘴唇抿在一起,反而是把脸憋得俞发红了——他还是害怕。

他颤颤巍巍的模样瞧着实在可怜,拉帝奥走近摸上他汗淋淋的脸叹了口气,终于伸手去碰那被强迫着再次塞入一根手指的穴口,本就充实的内里被破开,他摸到了红肿柔软的外阴上湿润的手感,穹丰盈的大腿根颤得厉害,臀尖都跟着抖。

流水的肉壁淋湿一片,看着绞得极紧实际上却是软乎乎的,穹身体的接受度意外的高,没几下便轻易地吞下三根手指,砂金收回手,用沾湿的指尖捏上他的大腿。

“差不多了吧?”砂金问着,却完全不是疑问的语气,穹被他捏得一抖,紧绷的身体有些发软,他还没做好准备,拉帝奥便抵了上来,胀大的龟头不太熟练地贴在露出的雌穴上头,滑过几次才终于对准,穹被这几下吓得头皮发麻,双手抱紧砂金伸在两侧的手臂,完全不敢动弹。

拉帝奥不是犹豫的人,一对准就直接了当的往里推,可实物怎么可能跟手指比,没两下他就感到了阻力——不仅是身下的,还有胸前穹退阻他的手。

穹只感受到一种仿佛彻底被打开身体的痛感,这痛感传上神经被扭曲出莫名的快意,肉壁死命地绞紧着吐出更多的水来,他忍不住拼命喘气,两根硕大的阴茎把液体彻底堵死在里头,小腹胀得像要真的吐出来,上面变形的纹路闪出奇异的光来,他似乎要被顶破,无力握着拉帝奥的手微微收紧:“等等、……哈啊……停……我、我不行了,我要…唔……被顶、破了……”

腹部被轻轻按了按,穹头脑空白一片,他像是被什么奇怪的快感冲击了大脑,在欢愉之外还感受到了别的什么东西,除了呻吟再也说不出话了。

可那里明明只是变得圆润了些,砂金收回手,有些奇怪地侧脸看穹,他能感觉到雌穴内适应般不再那么紧绷,而且拉帝奥还没完全插进去呢。他和拉帝奥对视一眼,总觉得不对。

拉帝奥停下动作,也伸手去摸那变得更亮的纹路,这次穹的反应变得很大,几乎是惊恐地想要扯开他的手,他只好顺着穹把手移开点,刚想要说话,却有人比他先开了口:“你们在干什么?”

很清冷的声音,也很突然,不是他和砂金开的口,穹显然也听出来了——是丹恒。他被猛地吓了一跳,浑身止不住地一抖,反而不小心把拉帝奥的手按上了小腹,他发出一声极细的尖叫,仿佛是从嗓子里压出来的,眼泪落得像要再次脱水,他却没有理会,只在注视下抖得俞发厉害:“等、等……!先别、看…嗯……”

拉帝奥皱着眉,几乎以为自己按疼了他,他补救似的轻摸了两下那纹路。穹的身体紧紧绷着往后仰,被他摸得几乎崩溃,舌头吐在外面失了神,像要晕过去了。

深埋体内的性器感受到温热的淫液浇上龟头,穹高潮着喷得一塌糊涂,没完全插入的拉帝奥却感受到了更多,水也太多了吧?随着水液啪嗒啪嗒落上地砖的声音,他视线下移聚焦到相连的私处,终于意识到那喷出的液体不仅仅是高潮后的爱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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