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有粗口,羞耻py我也不知道怎么预警了,反正很爽?
头痛欲裂。
朦朦胧胧中,他听到压低的说话声。
“你把这个给他。”
“要伪装么?”
“嘘……小点声。”
他艰难地睁开眼睛,所有低语都戛然而止,接着,有人在他头顶道:“哟,醒了?”
天策茫然地抬起视线,看到了一双深绿的眼睛。
他猛地从久眠的疲累与晕眩中惊醒,意识到自己正被那明教哥哥抱在怀里。
天策立刻挣动起来,然而下一秒就被伸过来的手捂住了嘴,胳膊也被明教死死地按在怀里,脚腕被人握住,动弹不得。
明教哥哥低下头,在天策惊恐的眼神中凑到他耳边:“别出声。你乖一点,我们保你前五。”
谁要前五了!!!!我不玩了不行吗!让我出去!!!
越是不让他出声,天策越是闹得厉害,巴不得快点引来大哥队把他送出去。
明教弟弟掐了把他屁股:“老实点。这么想走,信不信我把你剥光了赶出去。”
天策僵住了。
明教哥哥笑道:“这才乖。”
他松开了对天策的钳制,天策有些绝望地闭了闭眼睛,抿紧了嘴。
这时,他才腾出心思来打量自己的处境:他好像正在龙门客栈一间房屋的二楼角落,两个明教围在他身侧,楼下门后,可以看到唐门端着弩向外往的身影。
忽的,唐门抬手打了个手势,闪身出了门。
明教弟弟啧了一声:“有整队过来了,我和唐门出去把他们引走。”
话音未落,他人已经轻飘飘下了楼,几个腾挪就不见了踪影。
明教哥哥很放心他们的样子,低头亲了亲天策的额头:“小军爷,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了。”
天策沉默地别过头去,紧皱着眉头。
明教倒也没有强迫他。半晌,他叹了口气,耳语一般道:“等出去了……”
他们在寂静中等了好一会,出去的两人却还没有回来的意思。明教哥哥忽然道:“人倒是没死,就是分散了,一时半会大概回不来……”
天策心中冷笑,他巴不得人少。他心中已经有了计谋。
审视过自身,他自忖自己现在的装分对上单独的明教尚有一战之力,方才的安静忍耐也是为了养精蓄锐,现在只等这看守一个松懈,自己便能摆脱束缚逃出生天。
风沙声呼啸,明教侧耳去听,若有所思地喃喃道:“风沙圈近了……”
天策一凛。
就是现在!
他突地暴起,电光火石间将毫无准备的明教按翻在地。明教满脸的错愕,显然没想到已是笼中之鸟的他还会反抗,天策强忍满身的酸痛,趁他没反应过来,也不恋战,抄过被他们靠在墙边自己的枪,转头就跳下了二楼走廊。
待明教追到门口,放眼望去,却只有滚滚黄沙无边无际映入眼帘。
天策确认了自己已经甩开了明教,转头又摸了回去。
这里是建筑群,明教他们要找到他可不容易。与其冒着风险走在空荡荡的大路上,不如稳妥点找个地方苟住。等到决赛圈人多了他就不信还能出什么岔子。况且,天策愤愤地想着,他已有3w分,谁若是再妄图对他下手,别怪他拼个鱼死网破。
他提着枪踉踉跄跄撞进一间破屋,抬眼便是一愣。
屋里那人也是小小一惊,慢慢站了起来,迟疑着道:“阿策……?”
天策在门口踌躇着,不知是不是该踏进那一步。
屋内那人一惊之后,已经迅速收敛了情绪,恢复了原本一张冷若冰霜的脸,对他抬了抬下颌:“进来罢。”
天策心中五味杂陈,走到那在角落打坐的道子身旁,慢慢坐了下来,小心地不让自己脏兮兮的衣角挨到道人的衣服。
这人仿若谪仙之姿,两道笔直剑眉,睁眼时一双黑眸宛若印在雪上的两泓深泉。即使是在这绝境之内,他也毫不显狼狈之态,发冠高束,道袍纹丝不乱一尘不染,腰背挺得笔直。
天策小心翼翼地打了个招呼:“好巧啊,道长。”
纯阳微微颔首,睁开眼看了看他,视线从天策裸露在外的一截脖颈上飞快一扫。
他重又闭上了眼睛。
天策讪讪地笑了笑。
他和纯阳是关系不错的好友,只是在几天前,他们因为一件小事起了争执,此时正处在冷战期。老实说,那件事是天策理亏,他该先道歉。但一方面,天策面子薄,一直没找到好机会负荆请罪;另一方面,他平日里其实有点怵气纯。
和这么一个出尘脱俗,毫无烟火气的人相处,确是会让人感到压力。
纯阳不说话。他平素就不是话多的人,除非天策主动找他聊天,他能一整天不发一言。
天策却有些受不了这凝滞的气氛。之前发生的腌臜事让他神经更是高度紧张,提心吊胆的,生怕被自己的好友看出什么端倪来。
他悄悄地向外挪了挪。
谁知他只是动了那么一两寸,纯阳便察觉到了,抬起眼皮扫了他一眼:“你怕我?”
天策一僵,尴尬地打着哈哈:“没有啊。”
纯阳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两眼,忽的一手按上他的肩,欺近了他。
“那你躲什么?”他低声道。
天策下意识便向后倾身躲避,纯阳搭在他肩上的手顺势发力,只听一身闷响,两人交叠着倒在角落里,扬起一阵尘土。
天策惊得一时脑海中一片空白,竟忘了去反抗,僵直着身体被纯阳禁锢在小小的角落中。
他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纯阳面无表情地慢慢凑近了他,一手仍牢牢按着他的肩膀,一手蜻蜓点水般拂过他脖颈上裸露在外的皮肤。他的指尖带着些凉意,天策抑制不住地打了个颤。
“怎么弄的?”纯阳声音很冷。
天策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却能猜到,多半是被之前几人弄出的吻痕与指印。
羞赧让他无地自容,血立刻冲上了头,让他脸颊涨红起来。
他欲盖弥彰道:“什么——?我不知道。”
纯阳定定地看着他,皱了皱眉。
“撒谎。”他道。
天策还待辩解,话没出口,却变成一声惊呼:“你干什么?!”
纯阳冰凉的手滑进他裤子,在他臀缝间探了一把。紧接着,他把手抽出来,淡淡地看了一眼自己水光淋漓的五指,又看了眼天策。
天策炸开了。
“你做什么!你疯了,你——”
纯阳生性喜洁,他认识的纯阳不可能与这等腌臜事联系在一起。可他现在确实是做了,有条不紊地解了他的甲,剥下他的战袍,姿态优雅得好似在煎一道新茶。只是清冷面容中隐隐带着丝怒气,仿若山雨欲来,压迫得人喘不过气。
天策有心要挣,却碍于两人的朋友关系,既怕伤了他,又被他突然的举动惊得脑中乱成一团,推拒的动作下意识便慢了。
在纯阳眼中,这就是欲拒还迎了。
他本就心悦天策,没有与他明说是怕吓到他。他本指望待在天策身边循序渐进,能让他明白自己的心意。
天策进来时,他一眼便看到了他脖颈上明显的红痕。他欣赏、期待、守候已久的宝藏竟然被人捷足先登了,纯阳只觉得又妒又怒,恨不得现在就把天策撕碎了吃进肚子里,让别人再也无从染指。
他愈是生气,面上愈是冷,打眼一看竟像要掉出冰渣。丹凤眼斜斜一瞥,修长的手指便掐住了天策的下巴。
清逸出尘的道子低下头,撕咬般狠狠啃上那衣冠不整的将军的唇。
天策“呜呜”哼着去掰他手腕,反被纯阳抓住了手腕扣在地上,加深了这个吻。
等天策回过神来,他浑身上下已是光溜溜一丝不挂,唯有头上翎羽还好好戴着。
天策气喘吁吁地推拒着,还在试图挽回友人的理智:“你别冲动!道长,道长你等等——”
纯阳只是沉默地捞过他劲瘦的腰,带着点狠劲儿地分开了他两条长腿扛在肩上。他一撩道袍下摆,滚烫的阳物便抵上了天策饱受蹂躏的穴口。
那处还没完全恢复,又软又湿,阳具只是抵上一个头,小穴便自发地乖巧地含了上去。
天策身体一僵。他又羞又慌,只觉得自己整个人乱成一团,再也无暇顾及其他,只下意识颤抖着抬起手捂住了脸。
纯阳却硬是挪开了他的手,露出天策紧闭着眼,两颊通红的脸。
他注视着面前那人颤抖着的睫毛,一寸寸往前,填满了他。一进去,他便感觉到那些湿热的软肉讨好地裹住了他的阳物,慢慢蠕动着吮吸起来。
他略略一顿,便挺动腰杆操干起来。
修道之人自制力恐怖,纯阳面色一片波澜不惊,只有两颊染上一缕不明显的酡红,清冷眉眼骤然鲜活起来,带了股动人心魄的媚色,天策只悄悄一瞥,心跳竟然漏了一拍。
然而下一刻他便无暇他顾:纯阳掐着他的腰把他抱了起来,让他面对面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这一下姿势变换让阳具进得极深,狠狠地撞在甬道深处的阳心上,天策闷哼一声,腿根一阵抽搐,身前高翘着的阳具射出一股稀薄的白浊,一些溅在纯阳的道袍上,两三滴落在他脸上。
纯阳被他后穴绞得舒服,一时没有再动作,只是揽着怀中人的腰,静静享受着几股细小水流浇上他火热的下体。
他抬眼一看,却发现天策眼神发直地望着自己,心里便有些忐忑,正暗忖不是把人肏傻了吧,便见天策抬起手,手指在他脸上一抹。
他怔怔然地喃喃:“弄脏了……”
“仙人、仙人被我弄脏了……”
纯阳一愣。
天策揪着他的广袖,逃避一般把头埋在他颈侧,滚烫柔软的脸颊抵着道子的颈窝。人高马大的七尺男儿,弓着脊背像要把自己蜷成一团,只露出红得透亮的耳尖。
混混沌沌中,他依稀听到耳侧传来一声轻笑。只是他从没见纯阳笑过,大约是幻觉吧。
接着,他便感觉到屁股里塞着的那根滚烫的刑具又开始缓缓动了起来,鞭挞着他,让他不情不愿地从唇齿间发出呻吟,尽数闷在道子的胸口。
衣冠楚楚,仅仅是解开了裤带的纯阳安抚宠物般抚着青年光裸的脊背,渐渐加快了速度,插着他烂软的后穴,那处飞溅出的水慢慢洇湿了他整洁的道袍,在之上染出一片深色。
“阿策,”他凑在天策耳边轻声道,“你看,你爽得尿了。”
怀中的身体一颤,骤然收紧的穴道夹得一直面色平静的纯阳也微皱眉头。他伸手环住天策的阳具根部,另一手趁势将人往下一按,抵在他阳心射了出来。
怀中的人发出一声哀鸣,好似被欺负到极限的小兽一般。然而在纯阳的限制下,他只能坐在仙鹤般出尘的道人腿上,徒劳地扭动着劲瘦的腰肢,迎来了一次干性高潮。
纯阳松了手,从肩上抬起天策半睁着眼,满是汗水的脸,怜惜地亲了亲他的额头。
预警:粗口有,年下师徒,失禁反正就是很脸红的一章?
纯阳的指尖从天策光裸的脊背上划过。
怀中的人轻轻一颤便不再动弹,困极累极的样子,顺从本能把下巴搁在他肩上便闭上眼睛。
纯阳心里软成一团,既心疼他,怪自己把他折腾狠了,又气,气他如此勾人,不知私下被多少人骑过。
他放轻了动作,一手揽过人细而韧的腰,让他用更舒服的姿势窝在自己怀里,一手去拽天策撒落了一地的衣物,打算好歹给他穿两件遮身。
刚吃力地帮人套好裤子,便听到门边咔嚓一声响。
纯阳立刻将天策抱紧了,脸按在自己颈窝,宽敞的外袍将人遮得只露出一个瘦削的下巴颏。
下意识在电光火石间做完这些,他才警觉地抬起头看向来人。
没想到,这又是一个熟人。
赤着上身,纹着两条大花臂的丐帮站在门口,直直地盯着他。
——盯着他怀里的人。
纯阳一言不发地将天策搂得更紧了。
丐帮顿了顿,大步走过来,在他面前站定了。
他好像笃定了纯阳怀里的人是谁,脸色很不好地笑道:“吃独食?”
纯阳面色冷若冰霜。
这丐帮是天策的徒弟,严师高徒,在外人看来,他们是一对关系融洽羡煞旁人的师徒。
而只有纯阳才知道,他都怀着些什么龌龊的心思。
大约是情敌之间的感应,纯阳和丐帮都敏锐地猜中了对方的心思。为了这,他们背着天策不知打了多少架,终于各退一步地定下一条君子协定:
任何人不得瞒着另一方对天策出手。要竞争,也要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
这么看来,如今纯阳的所作所为是打破了那条协定。
纯阳自知理亏,别过头没有说话。
丐帮不客气地朝天策伸出手:“我看看。”
他不由分说地打横将天策从纯阳怀里剥了出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口。
天策疲累至极,正迷迷糊糊地大梦黄粱,忽然被从温暖舒适的地方拽了出来,顿时不满地从鼻尖发出一声哼唧。
丐帮的动作一顿,紧接着又面无异色地打量着怀里的天策。
这人一看就是被折腾狠了,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上满是掐揉出的红痕,乳首两处牙印,即使没人刺激,暗色的乳头也硬着。
他双眼紧闭,本就薄的嘴唇毫无血色地抿着,有些破皮。一头半长不短的黑发散在肩上,丐帮替他理了理头发,手顺势就不老实地摸了下去。
他的师父,强大又温柔,自信坚定如不屈磐石,他觊觎已久。
滚烫粗糙的掌心贴上紧实的肌肉,丐帮打心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虽然他来晚了一步,不过他不在乎,他不介意先拥有这具皮囊,再操得他离不开自己,操得天策只能被他锁在床上,稍微动弹一下,便有满肚子的精液漏出来。
丐帮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他只是在天策面前装得乖巧罢了。
现在,既然他已经被他人染指,他也不介意撕开那层掩饰,肆意妄为地占有他。
天策是被撞醒的。
甫一睁眼,他就感觉到肚腹鼓胀得难受,正要说话,身体里埋着的东西又往深处狠狠一撞,他闷哼一声便往前栽去,一头撞进纯阳满是松针气息的怀里。
天策心中忽然炸开了巨大的惊恐。
身后的人是谁?!
他挣扎起来,拼命想要扭头往后看。纯阳沉默而有力地捉住他的手腕,将他的上半身禁锢在怀中。而他的腰上,一对大掌牢牢握住住他青紫斑驳的腰杆,让他只能以一个撅起屁股的姿势去承受冲撞。
身后的人忽然沉声说话了:“师父,我操得你爽么?”
天策浑身一僵。
“你……你……啊!”
他抖着嘴唇,两股战战。身体内滚烫的硬物刚刚正顶在他的阳心,天策爽得腰一软,差点歪倒在地,所幸丐帮眼疾手快地一捞,又顺势将自己的阳具往里塞了塞。
沉甸甸的囊袋“啪”一声拍在天策臀上,他强抑住自己的呻吟,嗓音嘶哑地道:“丐帮!你怎么……你怎么能、唔!我是你师父!”
丐帮闻言,却是哈哈笑起来,挺动着自己结实的腰腹,插得天策本就烂软的后穴不断溅出水来,将他浓密的耻毛尽数打湿了黏在一起。
男人兴奋地喘息着,俯下身叼住胯下之人通红的耳朵:“没想到师父一身仪表堂堂,底下却比那些出来卖的还骚。”
“闭嘴!”
天策额间起了一层薄汗,浓黑的长眉紧紧地蹙在一起,心中羞愤交加。
可是挣又挣不开,他只能沉默地承受,顺带在心里狠狠记了丐帮一笔。
不止丐帮,最开始的藏剑苍云,欺骗他的万花,那对明教兄弟和唐门,还有纯阳!虎落平阳被犬欺,等他出去了,一定要这些人好看!
丐帮常年练拳,肌肉结实有力,身下那根也不遑多让,粗长紫黑一巨物,活物一般在天策穴里进出,每一次抽插都带出艳红色的媚肉与透明的淫水。
天策被他磨得难受,穴口已经肿了,穴道里火辣辣得疼,小腹总像坠着什么东西,牵得他身前高翘的性器也硬得发疼,却射不出来东西,只随着丐帮的撞击一下下拍在自己的小腹上,在上面留下一道道透明的水痕。
天策艰难地喘息着,觉得自己快要在无边的快感与痛苦中,被折磨得昏过去了。
他下意识揪住了气纯胸口的衣服,从齿缝间挤出断续的、细若游丝的哀求:
“慢点……啊啊!受不住了……”
下一刻,一只手轻柔地掰起他的脸,纯阳低下头,替他舔去了嘴角下巴上的口水,最后轻柔地含住他的唇。
丐帮冷眼看着纯阳与天策接吻,嗤笑一声。
他伸出一只布满老茧与疤痕的手,刮了刮天策肿大滴着水的阳具,满是恶意地道:“师父的骚嘴吸得我真舒服,真想把你带回君山锁在床上,每天都操得你合不拢腿,让你给我生个小师弟……”
说着,他忽然冷不丁拍了天策屁股一掌,“啪”一声脆响,天策浑身一颤,只听他狎昵地道:“你说好不好?”
天策不回答,他就一下下,不紧不慢地拍着他挺翘的臀部,打得那肥厚的臀肉不停颤动,让本就布满指痕和水迹的皮肉泛起一种可口的桃红色,狼藉又可怜兮兮的。
“被徒弟打屁股还能硬,您果然比那妓馆里的小倌还浪,天生就是个该被人操烂的浪货。”丐帮道。
天策只是喘气,纯阳却瞪了他一眼,面上隐隐现出不愉。丐帮这才收敛了些,戏谑了一句:“行行行,看你的情郎都不高兴了。师父,您可真是会勾人。”
语毕,他终于闭上了那张满是淫词浪语的嘴,专心致志地操干起天策。
满室的肉体撞击声掺杂着男人的粗喘,单调地响了许久,终于有了别的声音。
一直默不作声的天策忽然勉力挣扎起来,纯阳一惊,忙安抚般摸了摸他满是薄汗的光裸脊背。
天策眼角早已满是泪痕,哽咽着扒住纯阳的胳膊:“不要了,放开我……啊……”
纯阳抬头去看丐帮,丐帮挑挑眉:“看我做什么,我可没使什么新花样。”
纯阳低头亲了亲天策的脸颊,却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只是帮他理了理汗湿的鬓发。
丐帮嘴上说得无所谓,却放慢了动作,意在让天策缓一缓。只是他实在手欠又嘴贱,闲不住的手摸上了天策一直受冷落的硬挺阳物。
丐帮痞笑道:“我来伺候一下师父您老人家。”
天策滚热的阳物在他手中跳动着,他承受不住快感一般,深深弓起背,绷出自己瘦削又好看的两扇蝴蝶骨。
丐帮看得满心欢喜,俯下身去亲他的脊背,却忽然探得手中一热。
他轻咦一声,低头一看,原来是天策已经受不住快感,擅自高潮了。
只是他实在射不出什么东西,只得颤抖着,不受控制地从挺直的阳具中流出尿来,射了丐帮满手。
丐帮愣了愣,却不怎么嫌弃,随意将手用袖布一擦,胯下用力顶在天策的阳心上,在他高潮穴道的不住挤压吮吸中,痛快地射了一泡浓精。
他揽过天策的腰,一手按着他装满了精液的肚子,低声道:“怎么还是这么平?看来是徒儿不够努力,好师父再陪徒儿一次,这次一定让您怀上狗崽子。”
天策腿根还在微微痉挛,闻言,气得想骂又没力气骂,只在心里呸道:“欺师灭祖的混蛋玩意儿,我怀你妈个头,等着被我清理门户吧!”
预警:np具体看题目,没别的花样了,这个题目就已经太多了
“都给我闭嘴。”
“……”
天策提着杆枪在前面一步一脚印地走,他的装备又回来了,整整齐齐穿在身上,翎羽也理顺了,除了沙砾有些多,看着脏了些,完全不显狼狈。
非要说,是他背后跟着那两人狼狈些,都是被人揍得不轻,一个冷着脸,一个黑着脸,谁也不看谁。
丐帮没忍住还是开口了:“师父,你别怨我,我,我是真的喜欢……”
“闭嘴。”
丐帮闭嘴了。
纯阳轻轻冷笑一声,这声音很小,只有丐帮听见了。两人交换了一个针锋相对盛满恶意的眼神。
天策太阳穴突突的疼,腰疼,拳头也疼。
他醒过来就把这两个人揍了一顿,他俩自知理亏,都不躲不闪地让他打。
一个是挚友,一个是爱徒,天策又恨又迷茫,揍了一顿还不解气,又把他们身上的紫装扒了,最后连踢带踹地让两人跟着他走,当炮灰去吸引大哥队,尽一下他们最后的价值。
这两个登徒子的目光快把他烧出洞,天策脚步一顿,忍无可忍向前一指:“你俩,走前面。”
纯阳面色毫无波澜,垂着眼帘默默走到前面去。丐帮路过他的时候动了动嘴唇,被天策瞪了一眼,话只得又吞了回去。
龙门绝境黄沙漫天,沙圈越缩越小,所有幸存者都在往最后的小圈赶。
此时还剩15个人,天策风尘仆仆赶到了鸣沙山,刚从山脚露了个头,又赶紧缩了回去。
他一把揪住旁边纯阳的衣领:“伪装给我一个。”
纯阳掏出四五个伪装放在他手心里,深深看了他一眼,面色平静地对他点点头:“藏好。”
话音未落,他一手抽出背后的剑,一手拽住丐帮的胳膊,绕过山脚向鸣沙山上去了。
天策立刻原地用了个伪装。
他刚刚探出头的那匆匆一瞥,竟一眼看到三个熟人——
是藏剑、苍云和万花!
只不过藏剑和苍云正在苦战,万花则是大哥队,打得他俩节节败退。
这没什么,恐怖的是刚刚他探头的时候,万花的视线好像一瞬间扫到了他。
天策有些慌,他不知道为何格外怵万花,苍云藏剑他都不怕,再见不过是硬碰硬,你死我活打一场。
可他一见到万花,就想起他那似笑非笑的嘴角,灼热的温度和哄骗得他找不着北的温言细语,他后背当即起了一层冷汗。
天策躲在草丛中,悄悄调整着视角。
大哥队配置内外功混杂,一个抱着琴看着生人勿近的莫问,一个笑嘻嘻的毒经,还有万花和一个儒风霸刀,天上还飘着个撑着伞的蓬莱,一脸傲气,面容极年轻,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却掌掌带出罡风,气势逼人。
藏剑和苍云逐渐不敌,被那蓬莱一人一掌直接抬走。掌风擦过,意外扫出一个喵萝,小喵萝慌忙逃窜,一头撞上霸刀劈出的刀墙。
这五个人清人速度极快,一看就是配合已久的老队友,15个人转眼被他们清走8个,纯阳和丐帮上去也不过杯水车薪,万花一手春泥听风,几人血都不带掉的。
天策看得心惊胆战,但他又贪心,不甘心一场让他经历如此磨难的绝境得不到一个满意的名次。
此时场上还剩7个人,除了那横行霸道的大哥队,也就剩一个秀秀开着鹊在苦苦支撑。天策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就等着秀秀被送走的一瞬间自绝经脉拿个第二。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呀。
眼看着秀秀的血越来越少,天策也是愈发紧张,手心里出了汗,把伪装的草叶都揪掉了两根。终于,看准了秀秀血条归零被传送了出去的一瞬间,他立刻开始自绝经脉。
看着大哥队四个人还在群空气,找那剩下的一个,天策内心不由有些窃喜。
等等,四个?
天策的心立刻提了起来,然而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身后一道凌厉的攻击袭来,打断了他的自绝经脉,也把他撞倒在地。
“别找了,这儿呢。”有人笑着说了一句。
天策反应极快地翻身而起,刚想上马,脚下沙砾猛地蓬起,一条灵蛇直直袭向他面门。
他只得横枪格挡,耽误了那么一瞬间的功夫,只听得耳旁狂风大作,一把精致白伞在风沙中气势汹汹袭来。
是大哥队其他人的支援到了。
天策分身乏力,心中也无斗志,勉强与他们过了几招,便被逼出了虎啸。
这虎啸是他下意识使出来的,其实若是不使,也就没有之后那么多事了。
他正被蓬莱一掌拍在地上,闭目受死,却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来:“咦,是你?”
万花缓步走来,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我方才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天策忽的挣起来,向霸刀的刀上撞,万花墨笔轻甩,一招芙蓉并蒂将他定在原地。
蓬莱扛着伞,微微抬高下巴,语气中不经意透着股年轻人独有的傲然:“万花,你这是做什么?”
“你认识他?”毒经看上去年纪也不大,他比蓬莱要活泼些,带着股少年人的顽皮。
“他呀,”万花嘴角勾出一抹暧昧的浅笑,“……也不算认识吧。”
霸刀反手将刀插入刀鞘中:“有话直说便是,不要打哑谜。”
万花不答,走过去端详僵在原地的天策:“刚刚在下可是给将军报了仇,将军不该谢谢在下么?”
天策瞳孔轻颤,他读出了其中的恐惧,饶有趣味地一笑。
“我与他没什么关系,露水情缘罢了。”他忽然扬高了声音。
“嗯?”毒经感兴趣地凑了过来,蓬莱挑挑眉,就连背过身去的霸刀也回了一下头。
“真看不出来,这么飒爽英姿的军爷居然有断袖之癖。”毒经啧啧出声,戏谑地打量着天策。
天策涨红了脸。定身时间本快过去了,毒经又给他补了一个,还把他的枪给夺了,他此刻真是欲哭无泪。
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逼他抬起头,毒经边打量他,边道:“我也想尝尝,你介不介意?”
万花彬彬有礼:“请便。”
天策慌了神,冷汗顺着鬓角流下。他又悔又怕,不该开那个虎,不该贪名次,甚至根本就不该排这场龙门绝境!
他两个又交谈了几句,他全没听清,等反应过来时,却猛的发现身旁已经围了一圈,连一开始在另一边打绷带的长歌也过来了,抱着琴淡漠地看着他。
如此的虎视眈眈之下,山一般的压迫感让他冷汗涔涔。冷不防被身后不知谁推了一把,天策本就体力不支,竟被他推得一个趔趄,一头向前栽进了万花的怀里。
熟悉的兰花香瞬间唤起了他不妙的回忆,天策挣动起来:“放开我!”
四面八方好像都是阻碍,有人制住他的手,有人剥下他的外袍,有人在他眼前蒙上了一条黑布,牢牢地系在脑后。
黑暗与未知让他的恐惧无限放大,天策瞪大了眼睛,打了个冷颤。
“趁人之危,不是君子所为。”说话的人音色沉沉,是长歌。
“我不是君子,只是个医者。”万花道。
自古文人相轻,他两个关系虽不错,有时难免要针锋相对。兼之长歌的文人性子极重,清高傲气,万花有时很是嫌弃他的迂腐。
送到嘴边的肉不吃,还不够迂么?
一时间无人说话,只听得呼吸声。天策心跳如擂鼓,他现在的处境不可谓不危急:万花将他抱得死紧,胳膊也被扭到背后捆住,裤子早不知被谁扒去,裸着两条肌肉匀称的长腿,全身上下只剩件将掉不掉的红色里衣。
他想走走不了,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只能在一片黑暗中颤抖着等待即将到来的亵玩。
不知谁摸了一把他的臀,天策一僵,他听见笑声,不知何人在窃窃私语。
紧接着,是毒经的声音:“不愧是常骑马的,这屁股也比旁的人结实些。”
蓬莱嗤笑一声,很是不屑:“怕不是被人玩烂了,你看那指印儿。”
万花抚了抚他的脸,指腹暧昧地擦过他干燥的唇:“看来军爷另有奇遇。”
天策羞得满面通红,奋力挣动。万花大约是松懈了,竟让他挣脱了,踉跄着向外边跑。
他也不想别的,风沙圈这么小,他蹭一下沙就得出去,就能逃脱即将迎来的可怖命运。
只听一声清亮的长唳,目不能视物的他猛地被扑倒在地上,吃了一嘴的沙土。
身后脚步急促,有人握住他脚腕,一把将他拖了回来。
紧跟着,一根手指就插进了他后穴。
天策低喘一声,上一场情事刚过去没多久,他正是敏感的时候,后穴也还濡湿,倒叫身后那人占了便宜,手指进出得毫无阻碍。
一人将他上半身扶起,让他靠在怀里,他不知道是谁,但左右不是万花,没有那股熟悉的兰花香。
天策心中苦闷,他光溜溜的膝盖跪在沙地上,蹭得有些疼。身后的手指已经递到了第三根,他后穴早被人肏出了淫性,一有东西进来,便自觉收缩吞吐着那物,讨好地分泌出些淫水。
除去抱着他,钳制住他的那人,另有一只手抚上他胸口,兜了满掌的乳肉揉捏起来。
天策耳畔尽是自己的心跳声和压抑的喘息,奸淫着他的那几人并不说话,间或只能听见模糊的窃窃私语,还有一两声笑。
他目不能视,听这些声音更加敏感,反而从中品出一股隐秘的暧昧。
他们是不是在谈论他的淫荡,是不是在嘲笑他,是不是在商量着,要如何把他拆吃干净?
他感到自己好似亟待品尝的美食,赤身裸体地张大了腿,等待着食客的到来。
天策无助地摇着自己昏沉的脑袋,一只皮肤有些冰凉的手托起他下巴,替他揩了揩唇角沾到的沙砾。
这手指顺势就滑进了他嘴中,带着股清淡的兰花香,压着他湿滑的舌头,又扫过他的上颚,激起一阵麻痒。
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唇角流下来,后穴里的手指抽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滚烫的硬物,猛地顶了进来,破开穴肉,狠狠扎进深处。
他含着手指,含糊着:“畜、生……哈啊……”
身后那人动了起来,又快又狠,边撞边两手揉着他臀瓣,掰开又聚拢,作弄得天策喘息连连,话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
“真是好滋味。”
原来那插他的是毒经,他也微微喘息着,细细去听,能听见苗疆人身上戴着的银饰碰撞,清脆得很,混在水声中,倒不真切了。
胸膛上那只手离开了,转而又握住他胯下长枪,紧接着,蓬莱惊讶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们看,他被人插居然会硬。”
“这还没用药,就浪荡成这副样子,真是……”万花剩下半句话含在嘴里,倒比说出来更叫他难堪。天策恨不得一头撞死,张着嘴却说不出话,只得一声声甜腻的呻吟。
蓬莱的手掂弄着他阳物。这小仙君大约是没替人撸过,指甲常常划得他疼,力道也时轻时重,轻时让他难耐,重时又迫得他控制不住地一缩。但即使如此,他饱受蹂躏的阳具还是得了趣,吐出些清液,沾了蓬莱满手。
蓬莱将那淫水蹭在他肿胀的乳尖,嫌弃道:“脏死了。”
“你若觉得嫌弃,等下可不要碰。”毒经笑着挤兑了他一句,两个叽叽咕咕又说起小话,天策听不清了。
又抽插了一会,他腿根痉挛着泄了些稀薄阳精,后头甬道收紧,将毒经吸了出来。
那人拍拍他的臀,凶器刚退出,身前的人便把住他腰将他拖过来,原来他早准备好了——灼热的阳具立刻插了进去,将毒经留在里头的精液混着淫水挤了些出来。
然而大部分浊液还是被那粗硬的一根堵在了他的肠道里,随着抽插咕叽作响,晃晃荡荡,光听这水声,还真以为是什么阅人无数的名妓。谁能想到今天之前,他还只不过是个红衣银甲英姿飒爽的天策将士呢?
有人凑上来解了缚着他双臂的绳索,天策胳膊早被捆麻了,无力地垂着,随着身前人的颠动摇晃。下一刻,他的手就被捉了起来,搭在一根翘起的阳具上。
天策吓了一跳,下意识挥手抗拒,却被人强按着手,用他手心与五指去疏解那阳具。
那人手指灵巧,动作好似抚琴,扶着他的手指手把手教弹,渐渐的便感到一股黏腻湿滑的温热液体顺着指尖滑下。
肏他的那人阳具又长又硬,因着坐姿次次顶得极深,天策仰着头被插得叫不出声,喉结一阵刺痛,却是他舔咬着他咽喉,滚热的吐息凌乱地扑在敏感的皮肤上。
一双有力的大手掐住他的腰,将他往下又按了按,天策呜咽一声,意识到什么,不安地扭着屁股试图逃离,却依然被他禁锢住灌进一股又急又多的阳精。
那人松开手抽身而起,天策立时扑在沙地上。他勉强用胳膊支起身子,抖着腿膝行了两步。
要逃……要逃,不然真的会坏掉的。
然而他轻易便被人搂着腰扯了回来,甬道毫不留情地插进了新的阳具,这不知是谁的家伙俯下身与他后背紧贴,好似野兽交媾一般奸淫着他烂软的后穴,含不住的精水淫水都随着抽插,或溅出来,或拉出粘稠的白线,滴在地上,好一派淫靡的景象。
天策手指无措地在地上抓了抓,沙地绵软,反让他借不了力,无处发泄凭依,只能生受着折磨,在沙堆上挠出一道道清晰的指痕。
“不要了……啊啊……”他忽然凭空爆发出一股力气挣扎起来,“放开我!”
立刻有人捉住他乱挥的胳膊,万花的声音响起来:“怎的?”
蓬莱有些诧异的声音响起来:“……他泄了。”
阳具抽了出来,他被人翻了个身,露出一片凌乱的正面。穴口含不住的腌臢东西汩汩向外冒,紫红的阳具翘着,却什么也没射出来。
蓬莱犹疑道:“我确实感觉到……”
“许是去得太多了,”万花道,“长歌,抹额借来一用。”
一阵窸窣声响起,冰凉光滑的绸缎缠上他胀痛的阳具,万花柔柔的声音响起:“左右也没用了,替你堵上。”
“万花,”长歌沉声道,“别把人玩出事了。”
蓬莱却是嗤笑一声,满不在乎地抢话:“你们莫不是昏了头,这可是龙门绝境里边,就算死了也不会真的死……哎呀,他哭了。”
那蒙住眼的黑布不情不愿地被濡湿了,天策的嘴唇都被他咬得出血,欣长结实的身子在钳制下微微蜷了起来。
四周陷入令人不安的沉默。
他有心要骂,却怕招致更恐怖的折磨,半伏在地上大口喘息,掺杂着哽咽,看着可怜极了。
“……你们速战速决吧,马上全毒了。”万花忽然道。
竟也无人反驳,他们好像都默许了万花的提议。一双有力的胳膊搀起天策上半身,带着兰花香将他整个抱进怀里,替他揉着不断起伏的胸口。
天策竭尽全力推了万花一把:“不要你……惺惺作态!”
他等来的却是一个满是兰花气息的吻,滑腻的舌头一下就滑进了毫不设防的口腔,卷着他的舌头吸得他舌根发麻。
这个黏糊糊的吻持续了好一会,万花松开他唇舌,将他翻了个身,面朝外抱在怀里。于是天策很快又被填满了,起起伏伏中,他胸口忽然猛地刺痛,天策痛呼出声,在万花怀里虾子一样弓起背,绷紧了全身的肌肉。
万花的声音带着些不满响起来:“你做什么?”
毒经笑嘻嘻:“多漂亮呀,我最喜欢这只耳环了……好了,何必生气,等出去了伤口不就没了么。”
叮铃铃的脆响随着撞击响起来,不知是谁的手扯拽着那小刑具,每一下都让他的胸乳又痒又痛。
他们轮流在他体内泄过一次,天策早已昏了过去,又被肏醒,这场刑期仿佛没有尽头。若不是龙门绝境自成天地,伤口与身体的恢复速度都不同外界,他怕不是真的会被他们生生玩死。
终于,每个人都尽兴了,天策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尽是青红凌乱的指痕。腿间更是一片狼籍,穴口红肿,浊液流不出来,撑得他小腹微鼓。
那四人站在一旁似在低声商量什么,万花坐在地上抱着他,喂他喝了些水,他都乖乖地张嘴接了。
将那一小碟水喂完了,万花轻轻扶他躺下,长歌递过自己外衫,万花揶揄道:“抹额还没要回来,外衫也不要了?”
长歌沉默半晌道:“一件衣服而已。”
万花将外衫叠成小块,让他枕着,脱下自己的外衫披在他身上,站起身。
一行五人就没了声响,偌大龙门绝境好像只剩他一人。天策正迷迷糊糊间,忽的全身一轻,原本酸痛的肌肉和刺痛的后穴都恢复了,身体也充满了力气,原本浆糊一般的脑内瞬间变得清明。
天策一把掀开身上的衣服,一跃而起。
他已经从龙门出来了,进去前穿在身上的破军铠整齐净亮,那些肮脏的痕迹一个没留。
他看了一眼结算,自己竟然拿了第一名,足足一百多飞沙令。
天策呆愣了半晌,迷茫过后,一股怒火蹿上心头。他提起一旁靠在墙上的枪,便气势汹汹地向出口外走去,准备一个个找那些畜生寻仇。
其他人他尚不知姓甚名谁,现在何方,纯阳和丐帮他还不认识么?
他一只脚跨出了出口,忽然僵住了。
出口外那金袍玉带的少爷,为何看起来有些眼熟?
藏剑侧过头,对他露出笑容:“你来了。”
天策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后背却撞上一个人。一双手顺势环上他的腰,清浅的呼吸吹在他耳侧。
天策猛地回过头,看到一双碧绿的眼睛。
明教哥哥带着些委屈道:“小军爷,你可让我们等得好苦。”
接着,他又看到了翘着嘴角的明教弟弟,面无表情的唐门,提着剑面色不虞的纯阳和拦着他的丐帮,温润儒雅的万花,以及好些面熟之人。
他们一个接一个走出来,围住了他。
这一天还远未结束,或许,永远也不会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