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了,为了我么。”忽然回想起那天昏昏沉沉中似乎感觉到有水珠滴在自己眼睛上,那是她的眼泪么。
在地下赌场内各自为首的人身后站满了手拿砍刀的小弟们,头顶上的风扇噶嗒噶嗒的转着,白织灯的灯管里满是黑渍,身刺青龙的男人歪着脖子咬着牙签看着对面极具诱惑力的女人口咽唾沫。
“乔姐,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啊。”男人最终打破僵局先开了嗓,他扁又哑的声线像是一只年老的鸭子在叫。
“我来做什么你能不知道”她反问道,语调上扬。男人直起脖子到:“我伤你一个,你杀我三个小弟够可以了,怎么还要得寸进尺不成,你可别忘了我的后台是谁,你惹得起么。”
“我是惹不起,但砸了你的场子我还是能够做到的,你可别忘了你当初是如何跪在我面前求乔某放你一条生路的,怎么现在攀上高枝了瞧不上某人了。”
“乔姐你这是哪的话啊,我还得感谢您当年的不杀之恩呢,我这场子就这么大可没您那敞亮,你若想动手直接砸便是只不过切勿动手伤人就好。”
“这可是自己说的别后悔,老四给我砸。”一声令下身后的小弟们开始打砸屋内的桌椅以及其他能破坏的物件,乔伊岚笑看着对面那男人咬牙切齿的扭曲面孔,心里压制的怒火也随之慢慢消散许多。她明白但凡动起手来对谁都没好下场,他更是深知眼前这个男人不管死于谁手自己断事不能亲手解决他,不然在日后收拾残局中也会让自己势力范围大受折损,虽然不能亲手刮了他但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致那男人于死地的方式。
在半个小时后房间内无一样完好物品,背过身离开前她说:“今天只是警告,若在动那孩子一下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
女人本是柔情的物种,但若让她凶残起来也绝不比男人们的手腕少,坐进车里老二问那看向车窗外愣神的女人去哪里,她说回家吧,有些乏了。
是精力不够用了么,还是自己真的已经老了,为何才一天一夜的工夫身子就快受不住了呢,小生,你好些了么,还疼么。
第8章第八章
站在冷冷清清的空间里那种空虚感尤为强烈,让舞台谢幕生活回归原点吧,红酒下肚倦意袭来仰面倒在深色床单上,闭上疲乏的眼皮。
次日清晨一位下着黑色细腿裤上穿黑篮条纹衬衫的女子笔挺的站在一座墓碑前,淅沥沥的小雨打湿了她的发丝润湿了她的肌肤,仰起脸让雨滴击打自己那紧绷的面容。爸爸,在那边您过得还好么。
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开枪杀人时的情景,托着枪靶的双手抖得异常的厉害,身后严厉的男人大声命令自己开枪,随着砰的一声枪响对面被捆住的人侧倒下去。因为害怕那一枪打歪了,身着黑色西服的一名大汉将倒在地下正在流血的人拖至自己脚下,爸爸说打死他,记住他不死你就得死。
近距离的感官让本就颤抖的双臂越加的不听使唤,再一次颤抖着抬起手腕扣动扳机,滚热的鲜血溅起沾到了裤腿上衣角边,暗红色的血迹越流越多似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