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耳边呢喃变成喘我是野孩子没人管
怎么说呢怎么说都不难堪
夜店来得早不如来得晚
只有傻瓜会在九点半就绕着吧台转
他一心想跟夜色借胆其实心事早被看穿
如果你发现谁热的慢你赶快把他的杯子倒满
然后教他一点幽默感那不难
见识什么叫秀色可餐呼吸很短嘴唇很软
其实不饿只是嘴馋
有人左顾右盼有的矜持有的摆款
各有各的高低手段各自打算
真淑女从来不会贪真绅士从来不纠缠
要不就散要不就同登彼岸
如果女士们对你很冷淡跟你的长相绝对无关
关键你的车是哪一款多简单
领教什么叫秀色可餐笑意满满气味暖暖
其实不饿只是嘴馋嘴馋……”
赵小懿简直听得入迷了,歪着脑袋呆愣着双眼就这么硬铮铮的盯着恭玏,眼珠子压根儿都忘记动了。从来没想过相同的歌在重新编曲之后能有如此大相径庭的区别,甚至让他有种心痒痒想挠挠的感觉……只是同时也有些消沉悲观的情绪侵入脑中,说白了,他不确定今天会不会是自己最后一次看恭玏站在台上唱歌,他有些怯懦,有些心虚。
突然一只手从后面探出来一巴掌拍赵小懿肩上,把正看得入神的他吓得浑身一抽抽,满头冷汗。
转过头一瞧,拍他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姜琦洲,也就是胡一卓心爱意爱的那个小男人。
“我艹……”赵小懿不爽的骂道:“你他妈这么神出鬼没的是要吓死我是吧?”
姜琦洲一脸无辜的笑,“赵哥,这真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看得太专注了,我在你身后站了一首歌的时间你愣是没发现。”姜琦洲边说边拖来一把椅子坐在他旁边。
赵小懿被这句话说的无言以对,没错,他承认刚才自己确实被恭玏连拉带拽的给勾引走了,周围是阴是阳他截然不知。可以这么说,五分钟前就算有人把他手机钱包给顺了,他也发现不了。
“你来这儿干嘛?”他强行拉开话题。
“你觉得呢?”姜琦洲说着抬头看向台上,“你又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