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俩大男人下午三点约在了北京城的高档会所覃慕会见面,随之而来的,当然还有咱五大三粗的恭玏。
走进包房,赵小懿一眼就看见夏炎一个人坐在里面的檀木椅上一口接一口抽闷烟,身边什么人都没有。介于夏炎跟俞远除工作时间外几乎每次外出都成双入对,赵小懿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看来自己猜得没错。
“炎哥,”他拉开椅子坐下:“怎么了这是?”
夏炎就跟没听到赵小懿问话似的,只是略带意外的看着仍然站在一旁的恭玏。
“你们是……朋友?”夏炎不敢相信。
“哦,我把他给忘了,他叫恭玏,我们不算朋友,”赵小懿想都没想就否定了:“勉强算是……工作关系吧。”
恭玏听他这话说的那叫一个涩,狠狠地瞎白了他一眼。
“工作关系?赵小懿你就一小警察,人家是京城四少,你凭什么跟人家有工作关系呀?”夏炎劈头盖脸的质问道。
“那个……我……”赵小懿语塞了:“炎哥你们认识?”
“北京城里恐怕没几个人不认识他,”说着,夏炎这才发现赵小懿吊着右手,略微诧异的问:“兄弟,手怎么了?”
赵小懿两眼一翻,你老现在才看见啊?嘴上说:“小事儿,不值一提,那啥……”他看恭玏一眼:“这人坐这儿不影响吧?我俩因为某种特殊原因暂时谁都不能漂单儿,希望炎哥能理解。”
“嗳现在就算容嬷嬷在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夏炎转头朝恭玏笑笑:“哥们儿随便坐,别客气。”
恭玏礼貌性的点点头坐下,也不说话。
夏炎一脸黯然神伤的进入正题:“你师哥已经把我玩废了知道吗!”
果然不出所料,赵小懿没想错,俩人又闹腾了,而且看来这回折腾的还不是一般的风急浪高。
“你究竟做什么对不起我师哥的事了?”
夏炎消沉的喝了口茶,娓娓道来。
话说上星期,夏炎中学同学聚会,晚上大家一块儿吃饭,吃完饭又去ktv喝酒唱歌,玩儿开了就多喝了几杯,到头来自己喝了个麻花儿烂醉,直接醉的不省人事,最后是被谁弄到酒店、怎么弄进酒店的他都一概不知。
不知睡了多久,待夏炎慢慢寻回点儿意识,感觉到眼前黑乎乎的好像站着一人儿的时候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一看,长江水已经决堤了——俞远双手环胸好好地站在床头,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来到这里的、究竟站了多久,他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盯着夏炎以及睡在他身边那个赤身裸|体的女同学,只说了一句话:“夏炎,到此为止吧。”说完立刻转身冲出房间,夏炎稀里糊涂的躺在床上都还没来得及撑起身子,俞远就夺门而出,只留下一阵让他浑身瑟瑟发抖的阴风。
接下来的日子里夏炎用尽各种通信手段跟他解释求情,可好话说尽不但没有任何作用,反而越描越黑,到最后俞远再也不接夏炎的电话,直接把他拉黑。
现在夏炎到哪儿都找不到俞远,所以不得不借助于俞远的好哥们儿赵小懿,哪怕是大海捞针,也希望能从他这里套出点儿有用的信息。
“兄弟,你必须相信我,那女人仅仅是我同学,叫什么名字我到现在都还没想起来呢,怎么可能跟她那啥?”夏炎很是焦急:“顶多就是那天玩儿开心了,他们瞎胡闹给我开的玩笑,因为他们都不知道我跟你师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