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尽会这样调笑我。”他嗔怪着,却也放松下来。
“说起来,阿夏记得么?还早些时候的日子。”
“嗯?”
“嗯……就是一个,叫宁白的人,我最近总是在梦里听见这个名字,有些奇怪他。”
“宁白吗?这个名字没听过呢……”他细细思索着,而后像是想起来了什么,说到:“倒是另有一个同姓的,叫宁玉,是个侍卫。”
“不过现在已经死了很久了,那时我还才记事,记得人没了倒是不记得他怎么死的了。也无非是些做错了事或者行了背主之事吧,至少现在就总有这么些人,烦死了。”梁知夏补充了最后一点。
“是吗……我都有些不记得了,关于以前的小事。”
“那我多和姐姐说说?指不定会听多了就记得了。”
梁知夏在梁婉旁又待了一会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他还记着点大夫说的,让阿姐多静养一会对病情好。
是了,是了,这才几日,她怎么堪堪就要忘了他的名字是“宁玉”而非“宁白”这个被乌昭随口胡诌来的名?这是分明不该记混的,梁婉只觉得脊背一阵发寒。
这个小瓶的缘故?还是再远些,是乌昭和梁玄序两个人合伙干的,或者他喝下的那瓶药有些微的双向意味?
还有一点,自己到底忘了些什么儿时之事?
她拿不定主意。
这天虽不是三伏但也暖闷,可当下梁婉只觉得冷,冷得人直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