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别墅外传出了尖锐刺耳的撞击声,紧随着就是一声声高喊,这边的动静才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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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阳光明媚,骄阳高悬上空将一切发霉的阴暗处都给照亮,舒心忧一扫昨日阴霾踩着朝阳去上班。
她比往常早了几分钟到达办公室,从包包里拿出一个真空袋,搁置在公冶析的办公桌上,透明真空袋里装的是公冶析那件西服上点缀的钻石胸针,她将它取了下来然后小心翼翼保管好。
毕竟衣服她赔的起,钻石胸针这种东西,一看就价格不菲,估计卖了她都赔不起,就想着让公冶析到时候拿去专门的珠宝清洁,然后她出清洗费好了。
公冶析一进办公室就正好见到舒心忧站在办公桌前,和自己案上摆着的钻石胸针。
舒心忧一看到公冶析身影,就对他笑吟吟道:“boss,这个钻石胸针,我就还你了哈,到时候清洗费从我工资里扣就好了。”
公冶析看了一眼袋里装着的胸针,只见上面还闪烁着宝石的光芒,也没有哪里沾上污秽,这个女人说什么清洗费?她在说什么疯话?是昨晚刺激大了?再扫视一圈见她座位上也没有袋子什么的,女人也两手空空,等他坐到办公椅后就直接问她。“我衣服呢?”
被诘问的女人眨巴了好几下眼睛,才在脑子中过了一遍他所问是什么是,然后面露为难地尬笑。“你昨晚不是说不要了?我就”
“就什么?”
她支支吾吾半天,最后在公冶析势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追问眼神下才吐出事实。“就挂网上,想卖了然后再加点钱折现赔给你。”
“我说的是不用了。”若是以前,他甚至连衣服都不会脱给她,即便脱了,也一定会让女人洗干净再给他拿回,可是现在不用了。
所以他下意识用的‘不用了’而不是‘不用’,要怪就怪中文博大精深吧,多一个语气词,意思就变了。
公冶析语气带着瘆人的寒冷,他是没想到她还能有这种操作,男人只觉得眉头直跳,在这瞬间,甚至想拉她去医院拍个片,看看脑子里是什么构造,是不是比别人多了几条大神经。
“不是一个意思么?”
突然间她觉得脑袋冒出了一个大大个问号,是她阅读理解有问题了,还是出题人和她想法差了十万八千里。
总之十分不理解。
“我说的不用了,是不用拿去洗了再还我。”如果女人有注意,她肯定能看到公冶析好像眉头抽了抽,像在压制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
“你不是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碰你的衣服。”
舒心忧迅速抬头一瞥公冶析的脸色是不是生气了,见他好像没有很恼怒的样子就收回视线,十分不解且诚心诚意地反问,毕竟认识他快一年,共事了也还有十来天就五个月整,公冶析的外套哪怕是他搭在手上也不让她接手,而且冬天时候她冷得瑟瑟发抖也没见过他给她披过衣服,那不是洁癖是什么?
“······”他差点没忍住想问,他有洁癖这个结论,她是怎么得出来的?所以说给他胸针的清洗费,也是以为他有洁癖,所以觉得自己碰过的缘故?
他就算有洁癖也没到那么严重吧?他只是不喜欢自己私人的衣物沾上他人的气息罢了。
显然公冶析是不会回答她这个问题的,可能涉及隐私?总之是交代一句“明天拿来还我。”就点了点见底的杯子让她去茶水间续水。
“哦,好。”舒心忧乖巧地应下,表面波澜不惊,实则心中狂喜,心道终于不用赔钱了,她搜了搜价格之后,本来还心在滴血的,现在,她觉得她又可以了,钱又失而复得了,什么都不是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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