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斯拉文卡猛地看向他,“他离开阿兹卡班了?我没听利奥波德说过。”
“这么大的新闻他估计觉得不用再专门提及,毕竟这边都发布禁入令了,而且你身边的人都不敢在你面前谈起伦敦那些事。”夏安嫌弃地撇了下嘴,“报纸上说当时那个西里斯·布莱克逃走前嘴里一直在重复‘他在霍格沃茨’,你说这是什么意思,他杀了小波特的父母,现在依旧潜逃在外,今年再举办个火焰杯,大量人员流动,到时候恐怕很容易被他混进去。”
斯拉文卡想要反驳,毕竟她要为自己无法回到伦敦这个立场据理力争,但是夏安的考虑不是没有一点道理。西里斯背负着十三条性命,抛开此罪案不谈,他作为波特家的保密人,最后导致莉莉和詹姆双双阵亡,斯拉文卡怎么强迫自己相信他对那孩子没有任何威胁。
“他在霍格沃茨,那有邓布利多保护他。”斯拉文卡说,更像是在说服自己,因为身体内的另一个声音立刻反驳道:邓布利多当年也是凤凰社的,为什么他没能阻止这个悲剧?
“但愿吧——”
“就算是这样,我回去又有什么用,我是说见到哈利,他可能都没听过我的名字,他不认识我,更别提什么保护了。”
“但你跟那个布莱克以前不是朋友吗,你可以给那孩子讲点他的事,好让他能更好的保护自己,你总归还是要了解一点布莱克的。”
“这……这太离谱了。”
“十年了,还能从阿兹卡班逃走,这得有多憎恨。”夏安仿佛在念诵一种强力摧毁人意志的咒语,斯拉文卡着魔般地在脑海重复他那句话。
她烦躁地骂了一句。
“你是不是一次都没见过隆巴顿夫妇的孩子?”
“求你别说了,我现在脑子很乱。”斯拉文卡使劲抓了下靠近额头那道疤的头发。
“回去看一次吧,回去看他过得好不好,光给钱有什么用。”
“我恨英国……”
“我要说的第二件事,我现在改变主意了。”夏安说。
“什么?”
“我发现你没有履行我们之间的承诺,还在参加地下决斗赛,原本这次我要采取强制措施彻底叫停这个行为,但要是你同意回英国拍滑发剂广告,我愿意在这件事上退让一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是吗?”斯拉文卡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屑,“要是我想干某件事,你阻止不了我的。”
“用你朋友的前途威胁你怎么样?”他用一种滑腻的冰冷腔调说道,“我最近发现瓦莱里乌斯小姐是个狼人,我可以用一些手段让她从美国巫师界滚蛋,你要是不介意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