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奥勒松事变后她既要在北欧等待邓布利多的下一步棋,又要兼顾英国,防止邓布利多趁虚而入,已经多日没好好休息过了。不知是因为连日疲乏还是为何,她说话时气势都弱了许多。
如果薇欧拉在这个时候想趁火打劫搀一脚,我会直接杀了她,不会再管能钓上什么鱼,似是发现他说得太义愤填膺,溢出了过多感情,小巴蒂克劳奇迅速恢复了平静,甚至面对她时还有几分冷峻,只是告诉你一声。
纳吉尼在这时缓缓靠了过来,她仅仅略一弯腰伸手巨蛇便极其依赖似的顺着手攀上了膝头,支着脑袋同她一起看血色流转的天空与夕阳。她像是被克劳奇逗笑了,清清浅浅的笑容冲淡了多日积累的疲惫:你一点也没变。
平静的海面上连船只都少有。
静默了许久发现窗上的影子没有消失的架势,反而表情越来越奇怪,似是拼命想压抑某种情绪而失败,又似是在拒绝一段回忆,她随意问了声:那么闲?
刚才的那点笑容也跟着一朵拍打在岩石上的浪花消散。
她过于自律,连丁点放松都不愿意给自己。
当年那个男孩都没能....观她脸色克劳奇便知道最好不要往下说了,迅速转移了话题,不知是否是错觉,他话里话外总有一种自傲与自信,不管是魔法国会,还是美国麻瓜,都有我在。
这下不等多说他便聪明地知道再也不适合多待下去。
玻璃上的影子消失后,慕羽揽着纳吉□□持同样的姿势如雕像般坐了许久,直到泛着红波的大海与天空的浓云在眼中尽皆化为单调的线条,她才终于放开纳吉尼,任其在地上四处游走。轻微的幻影显形声音响起,当从玻璃中看见身后显露出的人影时所有一瞬间流露的彷徨乃至脆弱方收敛下去。
她变得极端冷静,和刚赶来坐镇挪威无声平息掉有可能爆发的叛乱时一样,波澜不惊,不外露半分不该有的情绪。
东欧行动了?开口时她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悠闲与兴味。
不,是...阿维德斯深吸一口气,极其顺畅地接了下去,德国众国并巴西魔法部部长想要访问北欧,名曰相互交流,共议大局。
他们倒难得地混到一起去了,她说得浑不在意,抚摸纳吉尼的手停滞了一下,终于还是问,西欧真的一点消息都没传出?连麻瓜那边都没有动静?
阿维德斯的沉默就能说明一切。
她使劲咬了咬嘴唇,装作刚才的犹豫凝滞不存在:正巧一周后你们计划巡视德姆斯特朗。
阿维德斯反应极快,也为了掩饰刚才的沉闷,立刻便回应:相信众位魔法部部长很期待看见德姆斯特朗的成果,他们对这所学校好奇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