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斯内普也很痛快地答应了,但又随即问道,“但是,这么晚了,你不请我去家里坐坐吗?”
“我……”
“不行!”阿尔珐尔德抢着回答,“别想套出她的家庭住址。”
也是,那个地方不安全。
我点点头,“我很快会换个地方,可以的话,想买个自己的房子,安全一点儿的。”
“买房子,你真的打算一直在麻瓜这里住下去了?”斯内普问。
“也不是,”我回答,“哪里都可以,主要是安全,我不喜欢有人打扰。而麻瓜这里,他是找不到的。”
“所以你是为了躲雷古勒斯才流落伦敦的?”斯内普气得头疼,眉毛打结,“然后却和这家伙在一起,还成了同事?”
呃,我听不懂了,这两件事好像没什么必然联系吧!
“如果你再多说一句,咱们就连朋友都没得做。”阿尔珐尔德突然开口,打断我的思绪,“我不是说说而已的,西弗勒斯。”
“我还以为我们早就决裂了,”斯内普说,“怎么,从什么开始,我们又成为朋友了吗?”
“至少不是敌人,”阿尔珐尔德回答,“有什么我们明天再谈,我只能告诉你,不要随便带她去不能去的地方。”
“比如,对角巷?”斯内普问。
阿尔珐尔德点点头。
“可是为什么?”我不服气了。
“因为那里对你来说太危险了,”阿尔珐尔德回答,“对我也是,我也不去。”
我气结,对他当然危险,可我又不是麻瓜。而且我去古灵阁,可是有正事要办的。
“总之,你不许去,”阿尔珐尔德威胁道,“要不然我就告诉格林先生上次药材的事,你自己看着办。”
我无语,对阿尔珐尔德越来越看不清楚。他是怎么做到,在博取同情和给人施压之间切换自如的?厉害!
我妥协了,回肯特街。
因为不高兴,拒绝再和阿尔珐尔德说话。
“你是打算就这样走回去吗,很远的哦?”
“……”
“旁边那家店不错,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
“我饿了,去吃点什么吧,中国菜怎么样?”
“……”
“不说话,是真的生气了?”
“……”
“那要怎样才能原谅我,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