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只是别扭地站在那里,一点儿也没有想移动的意思。
看见我没有跟上来,阿尔珐尔德似乎见怪不怪,“放心,我可是守法公民,一顿饭而已,你总不用怀疑我会对你做什么吧?”
“当然不是。”毕竟相处这么久了,对他的人品还是信得过的。但是,为什么会感到不舒服呢?我也说不上来。
“听说今天会有烟花,”阿尔珐尔德又开口道,“从顶层看的话一定会很漂亮,错过了你就不会觉得惋惜吗?”
“不会。”我低头沉默,曾经有人还说过会送我一场烟花呢,现在还不是……大概是因为烟花易冷,本就不适合我吧。
“好吧,如果你实在不喜欢,窗边的位置怎么样?”
“我不是不喜欢位置,是不方便接受你的好意,任何好意。”
“为什么,你不是还没有男朋友吗?而且,孩子的问题也解决了不是吗?”
“可我怕疼。”
“什么?”
“我说我很怕疼,不想再伤一次,也没心可伤。”
“……”
“抱歉,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失陪。”
“嘿,真有你的,喝得醉醺醺的来我这儿干嘛?”
“没什么,就是告诉你一声,你的破主意不管用。”
“被甩了?哈哈,不好意思,就是觉得挺意外的。”
“再笑我就砸了你的酒柜。”
“别别别,我知道你心烦,但更好奇的是,你到底做了多混蛋的事,让人家这么讨厌你啊,说说?”
“……”
“喂!不是吧,你真砸啊!好好好,我不问,不问总行了吧?”
“……”
“行,看在这么多年的交情,我再给你出一主意行吧?好,那你听好了,她住的那个地方其实……”
“嗨,chen,听说你在找房子?”
“嗯,房东太太病了,卖房子筹钱。”
“那你想好住哪儿了吗?”
“还在找。”
“不好找吧,现在,毕竟你的情况确实特殊。”
“嗯,是啊,确实不好找。”
“没关系,我有个朋友刚好搬走了,他的房子还没退租,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好啊好啊!”我连连点头,“那可真是太好了!”
但我万万没想到她的朋友居然住在肯特街,更没想到他的房子就是我当初觊觎过的那一家。
“怎么样,上班会近不少。”安吉尔拉着我站在阳台,指着我原来住过的房间说,“就是那里有一点儿问题。听说原来住在那里的是个恐怖的巫师,所以一直很难转租,不过我朋友说根本不会有事,而且价格也确实便宜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