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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见过糟糕的日子,才会觉得往日是多么美好。
这通言词让蒂娜好久才明白过来。
“你也要往其中搅和吗.......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汤姆的目光中透着一丝奇怪的笑意,他显得平静而古怪。“我什么都不想要,只是希望能让更多的巫师群体,在这世上-------哪怕是麻瓜的地盘,都拥有更大限度的自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能做什么就做什么。如果他们能有一番别的什么作为,世界就是另一种样子了。”
她用一种荒谬的、难以理解的目光看着他,直白地出言讥讽,“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鬼话。”
“你可以不相信。”汤姆说道,“时间会证明这一切的意义。”
现有的制度。无论是古老的,一成不变的,还是激进的,必须彻底摧毁它,或者令它从内部枯萎,就象让一张紧绷绷的皮萎缩一样。它已经无法膨胀了。
……然后重建新的纯血荣光和新的制度,让这一切掌握在属于一小部分纯粹的、真正的精英巫师之中,以更强大的力量创造出更好的世界。
这就是答案。
蒂娜感到汤姆身上有一种冷酷的力量。他以某种深邃的洞察力审视着一切。
他的脸上闪烁着一层奇谲的光芒。
蒂娜转过头,不再去看他,她将掉落在地的一朵雏菊仍到水面上,那花儿象一朵荷花一样漂在水面上,绽开花一瓣儿,仰天开放。花儿缓缓地旋着,慢慢地舞着漂走了。
她盯着漂走的花儿看了很久。
“我以为你不喜欢谈这些。”注意到她的情绪变化,汤姆的语气变得温柔,他似乎在尝试安抚她,“知道这些并没有太大好处。”
“那么,你希望我知道的是哪些?是按照你的想法活着吗。”她冷冷说道,“对你一无所知可不是什么好事。”
“比如?”
“比如我怎么肯定你在这里对我们会不会有危险。”她说道,“又比如你的食死徒此时是不是就在周围盯梢。”
“危险?”汤姆看起来有些不悦,“什么危险?我在这里又有做过什么吗?”
他想说的是,在过去短短的时间里他和凤凰社成员心平气和地在一间屋子里聊天,劝说絮絮叨叨的老人们接受治疗,帮助打理脏兮兮的农活。他甚至都不确定自己有一天会不会成为一个慈善家。
“我还有什么地方做得让你不满意?”
他看上去倒是有些气恼。
蒂娜没有说话,只是内心闪过一阵荒谬感,他在这里做的这些事,只是为了寻求她的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