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的屁股没有拒绝的道理。我掂量了下手中的鞭子,毫不犹豫抽下第一鞭,精准地落在他左边臀肉上,顿时浮现出一道鲜红微肿的鞭痕。
唐麟满足地轻哼一声,将屁股又抬高了些,报数道:"一。谢主人赏赐。"
我在他右臀上抽了个对称的鞭痕。
"呜啊、唔...二。谢主人赏赐。"
我接连落下几鞭。每次被鞭笞时他的臀肉就会下意识收紧又放松,肉穴也就跟着翕张开合地缩放,带出更多肠液淫水。我故意用粗糙的鞭身摩擦他的穴口,带到涨红充血的鸡巴,道:"抽你这里好不好?"
娇嫩的后穴和敏感至极的肉茎怎受得住这种刺激,唐麟抖得几乎要跪不住,我最后一鞭抽在他的大咧咧敞开的媚穴上。
"!嗯唔——"
饶是做足了心理准备,他还是一刹那间发出高昂的淫叫,脖子濒死般的抻长,仿佛这样就能缓解灭顶的快感。他的鸡巴硬挺着贴紧小腹,底下坠着的阴囊抽搐痉挛着,却因为被绑着而不得释放。唐麟伏在地面,双眼上翻脸色病态的潮红,喘了好半会,才从快感中如梦初醒,声音低哑,"...十。谢主人赏赐。"
被抽了一鞭子的穴肉更显熟红,像是要滴出血来,因为被施予了疼痛而更加急切地渴求主人的抚慰。我放下鞭子——这意味着他可以改变跪伏的姿势。果不其然他立刻转身,双手撑在床边,仰头可怜巴巴地望着我:"主人。"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比起跪伏后入的狗爬式,唐麟更喜欢面对着我承受我的玩弄和插入,因为这样可以时时刻刻看到主人——这是他说的。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正在跟我讨一个吻,那次他刚帮我办成了一件事,我心情很好,所以破例亲了亲他的唇角,他就立刻颤抖着高潮,射出的精液溅了我一身。一条管不好自己鸡巴的贱狗,因此我操他的时候经常把他的狗屌绑起来,免得弄脏我的东西。
我拍了拍床铺,他就立刻手脚并用爬到床上,生怕我反悔似的,然后十分自觉地挺腰屈腿抱膝,将自己整个人几乎折叠起来,夹起肿胀的狗屌而只让那个淫洞露出。他每次这样做的时候都会让我联想到承尿的夜壶或者是供人发泄性欲的鸡巴套子,不过那玩意我没有,但光是靠工具和手指我就能让他淫荡的身体非我不行,不能不说这是比男人与生俱来的二两肉更加需要天赋的。
有点累了,虽然挨操的是唐麟,但挥鞭子也是很需要体力的。我拿出常备着的三七膏,用指尖沾着轻轻涂抹到他屁股的鞭痕上,虽然尽量放轻了动作,但他还是嘶了一声,随即闭紧了嘴巴。
我当然不会觉得他是怕痛,无论如何他都是一个杀手,无论面对怎样的情况,他的首要任务就是保持绝对的安静。所以他叫只会有一种原因,那就是身为"狗"的他暂时替代了"杀手"的他,在我面前表现出摇尾乞怜的姿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我很满意唐麟这种忠心耿耿的态度,因此我拿起那根暖玉制成的玉势,缓缓插进他饥渴多时的后穴。他的淫肉藏得很深,不破开层层媚肉或者对他的身体不了解的话,很难找到。但我已经太熟悉了,所以整根没入时刚好能顶到他的阳心,然后顶住那一点细致地研磨着,能让他舒服得勾起脚背,漆黑的眼睛微眯,发出幼犬似的哼唧声。温水煮青蛙的快感让他一点点沉溺,即使阴茎被捆着没有射精,他还是喷着水达到了顶点。
我懒洋洋地躺在干净的地方不想动。唐麟喘着气歇息了片刻,起身扯了件外袍披着,将工具一一擦洗干净收起,做这事的时候淫水还顺着他的大腿滑落,股间湿淋淋一片,让人很想再抽上两巴掌,可惜我今天有点困了。他自去打了盆水,用内力温热了后才帮我擦了手和脸。拿内力来做这种事情还真是有够奢侈,不过他完全乐在其中,我也无所谓,反正不是我的内力。在我的示意下他毫不犹豫地把没有释放过的阴茎掐软,尔后才去把自己擦洗干净。
床都被他的水给喷湿了,自然不能再睡人,看来下次得把他的骚穴也堵起来。我想不出明天该怎么跟店小二解释,干脆闭着眼不想了,想睡觉。迷迷糊糊间唐麟似乎把我从床上抱到了一旁的贵妃榻上,再之后发生了什么,我全然不记得了。
第二天我在松软的被窝中醒来时,脑子还有点发懵。而身侧的唐麟似乎已经醒了多时,我甫一睁开眼,他就开口叫我:"主人。"
也不知他是怎么处理的那一片狼藉的,但总之只要处理好了就行,就像那些被他解决掉的人一样。
他果真没有再像上次那样早早溜走,而是结结实实在床上跟着我睡到现在。见我朦胧醒了,他就贴过来轻轻蹭到我颈间,惯常持弩的手也十分僭越地环住我的腰身,是一种充满占有欲的姿势。
我还有点睡意,因此懒得理他,只是重又阖上眼。半梦半醒间我听到自己问他:"几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