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最亲爱的妈妈,你是在骗我吗?回答我呀,妈妈…”
我的整条小臂都插入进去了,阿卫的后穴张大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我的小臂在祂的后穴内难以动弹,每一下的插入抽出都会被内壁紧紧包裹,幸而祂的体内不会冒出那些所谓的眼球,但我还是以一种相对困难的姿势去进入祂的后穴。
“妈妈,你就这么饥渴吗?用体内还有卵的假象来欺骗我?实际上体内并没有?回答我,妈妈…”
见阿卫还是不做声,我的嘴离开了祂那红肿的乳头。吐露出湿漉漉的乳粒后,我揉搓着祂过大的绵软,将这团软肉挤压成恶劣形状后,这才扫了一眼面前的阿卫。
现下的阿卫已经因为剧烈的高潮处于一种神志不清的状态了,祂只会无助茫然的吐出自己的蛇信,轻轻发出难耐潮湿的喘息,将自己的全部身体都奉献给了我。
祂看起来根本不会回答我。
得到这一认知的我,立马凑近了祂,抬手拍了拍祂美艳潮红的脸颊。我看着阿卫遵从自己的本能,从体内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喘息后,心满意足的捧起了自己拿那微微张开哺育袋的小腹。
祂缓慢的抬头,吐了吐自己的蛇信,朝我开口了:“宝宝,妈妈、妈妈没有骗你呀。明明、明明还在妈妈的身体深处的。宝宝只要多多惩罚妈妈就好了。那枚卵、那枚卵因为看到你所以害怕的躲避了起来呀。因为、哈、哈啊…嗯啊…因为你是妈妈唯一的孩子…祂们会、会嫉妒的…”
我摇了摇头,试图抽出自己被紧紧包裹住的小臂。果不其然,后穴的内壁死死吸附住了我,任凭我怎么脱离怎么抽插,都无法顺利拔出。
我看向阿卫,望着祂在说话时一张一合的唇瓣,无端联想到祂的那口骚穴也如同现在这般,
我蹭了蹭阿卫的脸颊,声音柔软:“卵又被你吞噬掉了,不是吗?”
“你每次都会这样,想要通过这些来要挟我好好疼爱你。”
“阿卫,我早已看穿你了。你的身体又饥渴了,对吗?”
我这样说着,终于在阿卫惊讶的表情里顺利抽出了自己的小臂。小臂上沾染了阿卫淋漓的体液,小臂抽出的瞬间祂的那口骚穴根本无法顺利合拢上,还在颤颤巍巍的往外吐露出不断的清液。
红肿的媚肉在不断收缩,我瞥了阿卫一眼,用手拧起祂的乳头,在祂吃痛的表情下迫使祂低头与我对视上了。
“妈妈,你的这点小技巧真是太容易让我看穿了。以前也是,现在还是这样。”
我摇了摇头,又加重了拧紧祂乳头的力道。可怜的乳头本就被我吮吸到红肿,如今又被我大力拉扯着,乳孔开始往外渗出了几粒血珠。
这样的场景应当是痛苦的,但我无比知晓阿卫会因为快感而爽到发麻。
眼见着自己的所有小技巧全部被看穿,阿卫低低地叹息一声,下一秒祂又黏黏糊糊的贴了上去。开始讨好的吻起了我的唇瓣,不得章法的吻是杂乱的,是毫无技巧而又凭借着本能的。
我能感觉到阿卫那条滚烫的蛇信一遍遍描摹过我的唇边,可也仅仅只是如此,祂的蛇信没有得到我的准确命令,始终不敢探入到我的口腔深处。
“妈妈你的吻还是一如既往的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