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莉雅起身的时候,阿德里安只是静默看着,没有动作。
腹部和胯下湿润粘腻,破开的裤缝带来奇怪的感觉。
“你怎么能!”
她喘了口气,朝他发出迟来的指责。
“……割破我的裤子。”
顺着这话,阿德里安将目光放在眼前水泽艳丽的腿心,只是立马被盯着他的维莉雅拉扯仍缠在脖颈的绸带。
后颈传来压迫,他抬头,与蕴含火气的双眼对视。
“不然怎么赎‘罪’呢?”
他说得理所应当,身体也极其放松。靠在椅背,裸体舒展,完全向她敞开。
维莉雅不想关注,可那胯间隐隐又要抬头的粗硕性器实在惹眼。
她尽量连余光也不给它,皱着眉冷哼。
那句话被忽视,她问:“现在我怎么出去?”
阿德里安道:“我会让人送来衣服。”
维莉雅瞪他,显然她并不满意这个回答——因为没有合适的理由让城堡的仆从这样做,他们会怎么想,在这个书房发生了什么?
“好吧。”阿德里安眉梢略扬,给了另一套方案,“亲爱的,我保证,你回房间的路上一个人都不会有。”
“你该好好称呼我的名字!”
脖子上的绸带再次收紧,他瞧着少女红着脸生气。
维莉雅觉得自己此刻在他面前就像是平原上的篝火,火焰被风助燃,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了。
而他出口的话,就是一阵又一阵的风,把火越烧越旺。
无论他说的是什么,她总有能被吹燃的火星。
“我以为已经被原谅了。”
阿德里安微笑,视线意有所指地移向她手指揪着的碧色缎带,“毕竟都‘死’过一次了。”
维莉雅像被烫了般松开手。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下意识这样反应,只看见那条带子从手中滑落,掉在他的身上。
疤痕错落的小麦色皮肤上,有点违和的碧绿。
其实违和得令人发笑——他像是系了条并不合适的颈巾。
但维莉雅笑不出来。
见她一时沉默,阿德里安扯了脖子上的缎带,皮肤上的红痕因此暴露。然后起身,先穿上长裤,走到一旁的直立衣架。再取下黑色大衣,返身罩住她。
他俯肩,与她平视,“先回房间,用完午餐再休息会儿。下午我会给你安排工作,好吗?”
实在不像询问,他握住她肩膀,使人转身,前行几步面向房门。
维莉雅忍不住扭头,“安排工作?”“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