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背对着自己拿着帕子用力得像是要在办公桌上擦出个洞来的白溧,司柏齐垂眸,纤长浓密的睫
', '')('毛都遮不住眼底的笑意。
小野猫生气了,得让他高兴才行。
“我看看他给了你多少。”
修长的大腿支撑在地面,稍微用力,他坐着的椅子就滑到了办公桌旁。
白溧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后腰划过,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触电般的感觉,司柏齐的大手已经越过他的腰身,拿起了桌上的那一摞钱。
刚才是意外吧?
白溧摇了摇头,又继续对付眼前的桌子。
“这三万对他们来说不少了吧,毕竟拉的投资全都被他们挥霍光了。”
司柏齐现在坐在白溧的身边,两人的肌肤隔着两层布料时近时远地贴在一起,白溧觉得自己能听到衣服摩擦的沙沙声。
所以这么宽的办公桌你为什么要离我这么近啊?不觉得挤吗?
白溧正想着要不要挪开一点点,司柏齐的手却再次伸了过来。
他捏着那一摞钱的几根手指一松,那钱就轻松地落进了白溧工作服侧腰处宽大的口袋里。
骨节分明的指尖划过白溧的腰际,隔着一层衣服布料在他白皙柔软的肌肤上洒下了一片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唔……”
那是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之前每次做的时候被司柏齐一捏就他像被抽了骨头似的软成一滩水。
被刺激的白溧不由自主地闷哼出声,这声音在这宽敞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他的耳尖瞬间就红了,那片绯色一路蔓延到了脖子,中厚重地压着他连头都抬不起来。
“女士你不舒服?”
母胎单身的江回明明问得很正经,可听在白溧的耳朵里却觉得耳垂烫得更厉害了。
“没……没有不舒服,就是司总您怎么把钱放我兜里了?”
小野猫终于主动和自己说话了,虽然这对话他不是很喜欢,但是刚才白溧的反应还是让司柏齐很愉悦啊。
垂在座椅扶手上的手指不自觉地相互婆娑着指腹,像是在回味刚才手底的体温。
“这些垃圾你拿出去丢了。”
“什么?”
刚才暗下去的眼睛又亮了起来,如同夜晚的星辰一闪一闪的。
“这么多钱?丢了?真的吗?”
“当然,不丢难道你想让江特助受贿吗?”
“当然不能!我立刻就去丢了,而且丢得绝对隐秘,绝对不会让第四个人知道这件事!”
这总裁办公室保洁究竟是什么神仙岗位啊,这才上岗不到一小时,净收入三万!
白溧捂着口袋溜出了办公室,司柏齐看着他的背影勾了勾嘴角。
在办公室门合上的瞬间,那笑意又倏忽间褪去,再开口的alpha声音冷得不带一丝温度:
“说吧,卖了什么消息给他?”
“我就实话实说总裁您根本没想过要放过他们。”
“你这刀补得不错,但是也不能放松,继续找人施加压力,必须要让他们在酒会上孤注一掷,总之这次我要彻底解决这件事情!”
“是,司总。”
司柏齐父亲这一辈有四个儿子,司柏齐的父亲是老大,最下面还有个四叔,平时就吃吃喝喝,对事业没什么兴趣。
司柏齐的父亲是四人之中最有能力的一个,可也是最看重亲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