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自己虽然很配合,其实多少也有些自暴自弃了。
总觉得眼睛看不清,什么也看不清,过一天是一天。
挥霍掉,忘掉今天的大白猫,明天还会有。
冷香充斥他的鼻腔,现在他连一分一秒和大白猫共度的时间也不想再忘记。
“这也是郁家的绅士教养吗?”
方渡燃微微抬起头,鼻尖蹭蹭他后脑柔顺的发,最后在腺体上印个吻:“连抱我都不敢。”
郁月城面上闪过一丝诧异:“······没有不敢。”
“你以前挺能啊,都能在回潮的时候主动走过来。”方渡燃对着他的耳畔念:“怎么现在都不抱我,嗯?”
郁月城落在后背上的手臂滑下去几寸,将他拢在怀里:“你来找我睡觉,我知道。”
方渡燃没明白,单手撑在他脑袋旁边目不转睛看着躺在下面的大白猫:“你知道什么了?”
“你要摸我的腺体,说要跟我一起睡。”郁月城流露出真实的无辜,直接道:“不是因为易感期要来了吗?”
“······啊?”方渡燃掉线了:“当然不是!”
郁月城乌黑的双眸跟他对视,方渡燃猛然想起来刚进房间郁月城那个毫不意外的、让他感觉有点不对劲的神情是从哪来的了。
这、他也没往做点坏事的方向去想的。
郁月城是不是理解错了?
不止理解错了,还直接就那么接受了,这怎么跟要给他侍寝样的?
方渡燃脸上发烫,幸好低着头,房间的光线不足以暴露他的窘迫。
误会已经很臊得慌了,将错就错就······
这会儿郁月城温驯地随便他揉捏,任由他嚣张得坐在他腰上为所欲为逼问,都变了个味儿。
“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样啊?”方渡燃疑惑叹道。
“很、勇敢,充满力量。”
郁月城话语有些微迟疑,似乎是没想好更多更漂亮的点缀,所以总结道:“很好的样子。”
方渡燃视线一垂,避开他赤诚干净的眼神,就看到被自己解开的衣扣。
松散的衣襟里露出大白猫莹润的肤质,和一点线条流畅、放松状态下的肌肉。
“我说不清了。”方渡燃感觉这会儿怎么解释都是多余的,他自己都不信。
手指在大白猫锁骨中间的凹陷按下去,他说:“我没那个意思,我看起来就那么荒淫无度吗。”
“上一次易感期到今天已经快两个月。没有你说的荒淫无度。”郁月城用读科普的语气帮他解释:“正常的alpha如果有生理需求,每个周一般可以有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