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许柯新就去鼓捣电视了,独留蒋文睿一人捂着狂跳的心脏回不过神。
可心说,他是他男人,他承认了,打心底承认接纳了自己!
感受着胸如擂鼓地跳动,蒋文睿特别庆幸伤的不是左肩膀,要不他都怕心跳把伤口震裂了。
许柯新没想到自己一句话让蒋文睿反应那么大,他正蹲在电视前面研究是否有放光盘的地方。
一般电视都没有这个功能,但蒋文睿住的是豪华单间,电视就是个显示屏,可以自行连接主机或电视盒子。
许柯新利索地把主机和电视连接好,光盘放进去,拿着鼠标回到了蒋文睿身边。
因为房间里就他一个病床,许柯新怕蒋文睿平躺着看不见电视,就把病床转了个方向横过来。
移动鼠标点了几下,爷爷的脸便出现在大屏幕上。
不同于在董事们面前的严肃,留给许柯新这份视频里的爷爷,浑身都散发着慈祥和蔼的光辉。
他先是怔怔地看了镜头几秒,随后笑了:
“新新,想爷爷了吗?”
“很遗憾没能和你见上最后一面,但事发突然,实在刻不容缓。”
“许柯岚没安好心,他准备在认亲宴这天,使计让你和许威闹出不好听的来。”
“旁人不知晓,但我清楚的很,许威他好色,而且荤素不忌,看上个美人就不放过,要是真出事,新新,爷爷怕你一时冲动,后果不堪设想。”
老爷子点到即止,没有把话说太透,但许柯新何等聪明,怎么能听不出。
再怎么不想承认,许威他都是自己生物学上的亲爸,虽说现在换了副皮囊,但灵魂是他。
爷爷最了解他的性子,假如自己被他碰了,许柯新第一时间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觉得自己活不了了,而是会拎着棍子把他弄死。
屏幕里的老爷子说着,从口袋里摸出熟悉的小药瓶,脸上浮现一丝怀念:
“我这几天,总是梦见你奶奶,她说想我了,喊我去和她作伴。是啊,我让她一人在那边孤单了几十年,也是时候去找她了。”
“从前爷爷最是担心你,怕我走了,没人照顾你,现在好了,文睿那小子稳重又细心,是个好的,把你交给他,我放心。”
“程律师是我老同学的孙子,值得信任,我已经把东西都交给他了,这个药,下一次就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