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应该不会离开上海。”白小棠沉吟片刻笃定地说,“他身上没有那么多钱,外地也没有亲人朋友,离开上海怎么生活?”
“话是这么讲,可久哥不去看看是不会放心的。”alpha苦笑着揉头发,“还好我的小棠不会跑。”
“那……如果我跑了,你怎么办?”白小棠凑过去好奇起来。
“如果你跑了?”常衡按着omega的后颈忽而轻笑了一声,继而咬着他的耳垂一字一顿地威胁,“那我就把你抓回来操死。”
白小棠闻言浑身微僵,继而羞恼地推开常衡试图逃跑,结果立刻被alpha扯着手腕拉回怀里,他却越闹越厉害。
“我知道你湿了。”常衡得意地扣住他的腰,“你把我裤子都弄潮了,还想躲到哪儿去?”
“常衡,我……我等大哥回来就找他要枪。”omega又羞又气。
常衡却是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难得没去摸白小棠的腿根,却搂着他慢条地理地逗弄:“你舍不得的,因为你想被我操。”
这回白小棠连闹的劲儿都没了,捂着屁股倒在常衡怀里生闷气。
“喷出来了?”alpha存心欺负他,话越说越露骨,“内裤全湿了吧?”
白小棠的耳根子火辣辣地烧起来,支支吾吾许久,憋出句:“别闹,大哥和嫂子回来该生气的……”
常衡闻言叹了口气,搂着白小棠亲了亲:“罢了,有你在我就心满意足了,别的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白小棠也跟着叹气,扶着常衡的肩一瘸一拐地往卧室挪。
“困了?”alpha顺手捏了捏他的脸颊。
“换裤子!”白小棠气鼓鼓地蹦起来咬常衡的脖子,咬到口才哼哼唧唧地坐在床上脱衣服。
alpha抱着胳膊站在一旁专注地看,白小棠的内裤下面几乎湿透了,黏答答的体液还顺着腿根往下流。omega知道常衡还有事儿没时间折腾自己,就光着身子得意洋洋地在对方面前晃悠。
“白小棠,你有的时候真的很欠操。”常衡把他用力推倒在床上,并不压上去,就用灼热的目光盯着omega腿间的穴口瞧,“要不是我待会要出去办事,真想把你操死。”
白小棠蜷在床上微微发抖,听了这话咬牙敞开双腿,羞怯地深吸了几口气,继而颤抖着说:“那我等你回来操死我。”
常衡呼吸粗重了几分,忍着没碰他,转身往屋外走,推开门的刹那,还是忍不住黑着脸冲到床边把omega按在床上打屁股:“还学会勾人了?谁教你的,看我不一枪崩了他!”
白小棠被打得来了感觉,撅着屁股哼唧。
“说啊,谁教你勾人的?”常衡捏着他的后颈把人反抱在怀里往窗边走,“你不说我就把窗帘拉开,说不定现在花园里有人,你流点水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