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衡看看omega又瞧瞧车外的人,大抵猜出了几分缘由,还未开口车窗就被敲响了。
“喂,把窗户打开!”
omega浑身一僵,定定地望着常衡,雨水滑过脸颊像是滴晶莹的泪。常衡摸了摸鼻子,猛地伸手把omega的脸按进自己胯间,再掐着他的后颈死活不让人挣扎,这才摇下车窗大咧咧地喊:“谁打扰了爷的雅兴?”
车窗外的人尴尬一瞬,见常衡衣着非富即贵立刻连声道歉,然后灰头土脸地溜了。司机狐疑地回头瞄了一眼,似乎没想到车上有两个人,可见了后排的景象也顾不上细看,只以为先前看漏了,抿着唇埋头开车。
常衡等车开远了才松手,硬是把omega抱在怀里,偏头压低嗓音道:“不谢谢我?”
话音刚落耳垂就是一痛,常衡倒吸了一口冷气,揉着血淋淋的耳朵苦笑:“我下次再也不救人了。”
omega费力地挣扎,见常衡没有松手的意思就作势又要咬。常衡连忙凑过去与他耳语:“咬一次是情趣,咬两次司机就该怀疑了。”
omega这才松了口,却拿指甲盖掐住常衡手背上的一小块皮使劲儿扭。
常衡疼得龇牙咧嘴,恨不能把怀里的omega扔出去,鼻翼间却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海棠花香。omega也愣住了,怔怔地摸了摸自己的后颈,继而惊恐地呢喃:“抑制剂……”
“抑制剂?”常衡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凑过去闻,继而叫停了车抱着omega连蹦带跳地四处乱窜,“你发情了?”
omega含糊地“嗯”了一声,双臂缠着常衡的脖子逐渐绞紧:“抑制剂……抑制剂!”
“我哪儿有抑制剂……”常衡哭笑不得地跑进一条空巷,还未想到办法脖子已经被怀里的omega咬得伤痕累累。
天依旧在下雨,常衡一只手搂着发情的omega,另一只手按着湿滑的砖墙,透过雨幕看对方的时候总觉得他的眼睛是潮的,但常衡知道那很可能不是眼泪,只是越看alpha越是好奇,不由凑过去闻omega的信息素。
“别……别标记我……”omega艰难地推开常衡的脑袋。
但是常衡抓住了他沾着雨水的手指:“那你怎么办?”alpha俯身沿着omega的脖颈细细地闻,“你身上没有别人的味道,第一次发情?”
omega抿唇不答话,眼窝却微微发红。
“我可以临时标记你。”常衡张开嘴拿牙齿摩挲他的脖颈,并不咬,只慢条斯理地舔,“你自己选,是在这里发情被别的alpha发现,还是让我帮你这个忙。”
omega闻言,指甲猛地抠进了常衡的手背。
常衡了然地直起身,把西装外套脱下披在omega身上吹了个口哨:“祝你好运。”说完转身就走,一点留恋的意思都没有。
omega滑坐在地上,身上的白色衬衫被泥水打得脏兮兮的,他扶着墙艰难地站起身又颓然跌倒在地上。
常衡迈出去的步子顿了顿,懊恼地转身跑回去把omega从地上抱了起来。这人比alpha在巴黎遇见的omega纤细太多了,可能还不到他的肩膀高,很容易就能抱个满怀,身体也格外柔软,轻而易举就激起了alpha的保护欲。
“你说你是不是傻?”常衡用自己的西装把omega裹起来,擦了擦他面上的泥水,“临时咬一口,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