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猫儿似的瘫在床上一动不想动,朱麒麟任劳任怨打来热水给擦身,擦完,从柜子里抱出干净棉被,弄脏的那床抽出来,随手一抖抽出被单泡浴桶里。
躺在那当大爷的薛湛闷笑:“你这不是此地无银欲盖弥彰吗?”
朱麒麟懒得理他,若微收拾下,回头带着一身凉气钻进被窝。
薛湛到也不嫌弃,主动凑上来给他暖身。
“之前我跟你说随行高丽一事你是不是有生气?”
“...为什么这么说?”朱麒麟拢住薛湛的手微微一怔,随后像掩饰一般放到其腰上。
“换位思考,如果是我,你不打招呼就打算出征两月,信不信我当场就揍得你满脸开花?”当然,揍是揍一顿,揍完了还是男票。
闻言,朱麒麟失笑:“皇命难违。”
“皇命难违跟我揍你有什么关系?”
君命跟揍人这是两码事的强盗逻辑听的朱麒麟也是无语了,不即莞尔问:“所以说我应该揍你一顿?”
“揍我你舍得下手?话说我不是送上来了吗?”
所以说他送上门,洗白白,脱光光,还用手段勾引就是来赔罪的?
想明这一点,朱麒麟无奈揉额:“我不是深宅妇人,不会为这种事生气。”
“我没问过你就自行决定离开两月,你生气是应该的呀,这跟你是不是深宅妇人有什么关系?如果换作是你,我就会很生气很生气,难道我就是深宅妇人了?”
朱麒麟哑然:“我不能干涉你的决定...”
薛湛看着他,语气理所当然:“这世上谁都不能干涉我,唯独你可以。你是跟我过一辈子的人,是我最亲密的人,如果你不能还有谁能?”
“君命难违,我应该去,我愿意去,但你有生气的权力。”
“你可以骂我可以打我,甚至可以跟我冷战,但是你不能堵气去亲近别人。”
“可以找个没人的地方大醉一场,但绝对不能在有人的地方给别人有机可趁!要被我知道这地方碰了别的人,我就拿剪刀咔嚓了!”
日渐加深的占有欲让薛湛再说不出放手的话,更做不出现代那种洒脱,分手还是朋友什么的想都别想!
两人都是臣子,都是前途不可限量的臣子,处事行事有太多约束跟不确定性,于其在以后日子里因误会踩到雷区,炸的两人面目全非,不如现在说清楚。
朱麒麟看着他,目光深沉:“那你呢?”
“我?”薛湛扬眉:“有你这颗星辰我还能看上别的珠光?你对自己是不是太没信心?”
鲜少的表白听朱麒麟心神荡漾,正感动的不能自己,薛湛那厢突的一叹。
“真心话,你要是女人就啥问题都没有了,娶进屋里谁敢多看一眼老子揍不死他!”
朱麒麟突然很想掐死他!
故意破坏气氛的薛湛闷笑,腿尖却是偷偷勾到朱麒麟身上。“春宵苦短,再来一炮?”
朱麒麟的回答是直接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