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营,雄狮营是一万兵马且个个都是精兵,又身间一品国公之位,更难得的是身板儿还贼顺,可谓是位高权贵、仪表堂堂的青年翘楚!难怪季霖说鲜有人不识。有待嫁女儿的为了国公夫人的位置那是不认识也要凑齐机会认识呀,没待嫁女儿的为了这一品国公的身份那也是恨不得一天三次的刷脸吧?
见到极品男神的薛湛心情极好,这种好心情甚至让他难得的拜访了几位昔日好友,好酒宵夜走起一趟回程已是深夜。喝了酒晕晕呼呼的薛湛瞧着侯府富丽堂皇的朱红大门,手掩嘴打了个哈欠,马绳轻扬来到僻静处熟门熟路的找棵歪脖子树栓好马,尔后拍拍精神气十足的壮马念道:“马呀马你要乖知道吗,明儿一早我让你吴用哥哥来领你,暂时就委屈你在这里呆一晚了。”
如果马儿要是听的懂估计会毫无客气的赏他一蹄子,可惜马儿听不懂,所以它被栓在树上注定要露营一宿了。
安顿好马,薛湛扫眼四周见确实没人,尔后非常利落掀起衣袍助跑两步,一脚蹬地跳高一手攀住墙顶微微一带便轻尔易举的跃过了近七尺的高墙。墙的那边是修理整齐的草地,走几步就有条小道,穿过小道再钻过假山就是落枫阁,比走门强多了。
靠近假山落枫阁就在眼前,到不想两人提灯笼的婆子经过,为免麻烦薛湛闪身隐入假山阴影。
上了年纪的妇人都爱唠叨,更何况是在深夜无聊守夜的时候,灯火晕黄,左边微胖点的妇人扯扯右边那个,压低声音问:“诶你说这以后谁会当世子呀?”
右边那个妇人吓了一跳,谨慎的瞪了她眼同样压低声音斥道:“你不要命了敢问这事?侯夫人治家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口无遮拦的嘴非得被撕了不可!”
被骂的妇人悻悻的讨好笑道:“怕什么,这深更半夜的主子们都睡了,也就说两句嘴罢了。”
“说两句嘴也不行,你不要命我还想留着命抱孙子呢!”
阴影处的薛湛脸色隐晦不明,才过一天府里就有人生了暗心待到朝庭正式讨论呢?心里暗叹一声照旧翻墙进了自已院子。
脚一落地屋里便燃起了灯,吴用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主子你总算回来了,再不回来我都准备睡了。”
薛湛一脸痛心:“你的警戒心都喂狗肚子去了?这大半夜的怎么就知道是我?要是敌人呢?就你这一脸松散模样足够对方砍你八百回了!”
“...主子上次不是说属下大惊小怪,还说堂堂国都天子脚下哪有那么多敌人?”吴用用生无可恋的表情指责。
薛湛特无辜:“有这回事?我怎么不知道?”
“...主子说没有就没有吧。”
薛湛哥俩好的拍拍吴用臂膀,一脸和善道:“虽然你主子我待人历来宽厚和善但也不是随便就能污蔑的知道不?这么晚了也不好折腾了,这样吧,原地单手俯卧撑各五十个,热热身睡个好觉。”
“....”主子你不要脸的属性已经登峰造极属下等望尘莫及!
已经在跨上阶梯的薛湛转身,冲已经原地单手俯卧撑的吴用道:“对了明儿一早记得去外墙把你马兄弟领进来加顿好料,再给涮涮毛,记得用细毛涮,大毛涮它不喜欢。”
“是,主子。”主子快走吧,属下想静静。
欺负下自家小厮的薛湛把刚才的小郁积一扫而光,一觉睡到大天亮,给长辈们请过安回到自己院子继续窝着,只是才窝小半时辰,夏翠掀了帘子进来。
“世子夫人的娘家老太太来了,老夫人请二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