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拜师也要送礼,四爷厚颜无耻地问元卿凌要了汤圆的雪狼,元卿凌想起老五说过的话,一口就答应到时候把雪狼给四爷带走。
在所有的手续都办妥之后,四爷喝了个半醉,然后认真地对宇文皓说出了他所有筹谋背后的主要目的,“按照规矩,殿下也该跟元卿凌叫我一声师父,因此,之前的种种……咳,就是那些有的没的,都不该再提起,咱谁都别对谁有非分之想。”
换言之,什么断袖之癖,什么思慕太子,如今都变得不合情合理了,不该再有人议论。
宇文皓得了大便宜,自然很乐意配合,而且,这事确实也怪异,便当下下令,关于四爷的取向问题府中任何人都不得再提,谁提谁掉脑袋。
四爷心满意足地回了房中,躺下来只有掰着手指算这一趟到底损失了多少,二百万两银子加一间会赚钱的梢头醉,但,不能说损失,只能说等价交换,因为,他得到了一头梦寐以求的雪狼。
不,也不算等价交换,他赚大发了。
想到这里,四爷当下心里就踏实了,这一个晚上,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酒精的作用,他睡得无比踏实。
怕元卿凌反对,他第二天就提出要回直隶,带着雪狼回去。
他叫忽忽把雪狼抱上马车,上了马车之后,使劲抱着雪狼亲了几下,完全没了在人前的那种冷淡。
四爷走了,但是,容月留在了楚王府,借口是忽忽不熟悉京城的运作,要留在这里协助忽忽打理梢头醉,当然,最大的目的是要把婚事办妥。
她心里其实很着急了,借故在元卿凌面前叹气了几次,说自己马上就要二十岁了,耽误不得,耽误花容月貌女子的终身大事,犹如杀人父母,罪大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