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先生,麻烦你下车。”凌以亦一边说一边将兜里的证件递在那斯文先生面前。
“凌以,凌亦……”车内的男人咬舌得读不清楚。
“凌以亦”凌以亦将自己的每个字都咬得很用力,她每次给人家介绍自己的名字时都要费很大的周折,她不知道自己的父母为什么会给她选择这样一个拗口的名字,可是到了其弟的时候,就随随便便一个凌以尔就打发了事,害得她每次都要给人家解释,盛气凌人的凌,自以为是的以,亦正亦邪的亦,只有一次,她和别人第一次相识的时候她没有介绍自己,因为对方完全就没有兴趣要听,那次是三年前,见到司徒钥的那天晚上,她说你好,我叫凌以亦,她只抬头望了一眼,却再也没问下去,直到很久以后,两人在一起,她从她的裤兜里摸出证件,上面黑色字迹写着凌以亦三个字,她才说了声:“凌以亦,你的名字真奇怪。”
此时这个女人坐在一个儒雅男人的车里,正襟危坐,面不改色,人家该改什么色呢?都已经是分手之后的人了。
“请问有什么事吗?”那男子惊恐地问到。
“身份证。”
“李岳琛…….”
“李岳琛私人诊所在这个街口转弯的角落,他是我爸的私人医生。”司徒钥从她手中取过身份证还给李岳琛,“没什么事了,凌警官认错人了而已。”司徒钥拍了拍李岳琛的肩头,而后坐上车,扬长而去,剩下在路旁气急败坏的凌以亦,司徒钥的眼神里明明就在说,凌以亦,你是吃醋了吧?她敢肯定,那女人不仅眼神里是那样暗示的,就连心里也是那样想的,最让凌以亦生气的不是这个,而是这一切,都是事实,她确实,嗯,是在吃醋。
司徒钥昨夜提到司徒响的私人医生,原来就是这个斯文人,固定的体检,怎么会没查出司徒响身体里的砷超标呢?私人医生,孤儿院院长,司徒钥为了查清真相,难道不知道远离危险的吗?
正在此时,凌以亦的手机响了。
“什么情况?”
“如你所料,院长接了两个电话,都是神色平静,毫无异常,可是第二通电话的时候,却太过于平静了,平静的有些不对劲。”文生打来电话说道。
“你设法拿到他的手机,查下通话记录。”
“好”
“你那边有什么情况吗?”凌以亦问向任为远,她心里的画面逐渐清晰起来。
“今日一大早就下葬了,大表哥和二表哥都去郊区的墓地上了,一切都挺正常的。”
“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吗?”凌以亦问到。
“暂时还没有。”任为远小心翼翼得回到。
慢性中毒,一定是司徒响身边的人,可是和孤儿院又有什么联系呢?凌以亦将孤儿院院长资料和李岳琛的身份证发往了总部,叫阿立仔细调查。五百万的收益人是孤儿院,私人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