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那么大胆子?”
“将司徒医生骗出警局再动手。”文生继续猜测。
“那个女人有那么笨吗?”
“司徒医生应该不会那么笨吧?”
“死小子,你敢说她笨。”凌以亦嗔骂道,有时分析案情快严重脱水时同僚们总喜欢这样嘻嘻哈哈来减轻压力,突然凌以亦停了下来,捶在文生身上的手僵硬在那儿。
“怎么了?”
“如果凶手是司徒钥身边很熟悉的人,而司徒钥根本就不知道他是凶手,对他完全没有防范,秦敏娟一个人不可能独自去到郊外,而凶手如果用同样的手法将司徒钥叫出警局......”
空气越来越凝重,就连文生也紧张了起来,“火速打电话让警局的同僚看着司徒钥。”
“是”文生将电话打了过去。
“亦姐,小欣说没在局里看到司徒医生的人。”
凌以亦手中的手机滑落在地上,全身一下就无力起来,隆冬的夜晚,车窗上冰凉地窗花冻得人全身发抖,文生有些担心她,从地上将手机拾起放在她手中,她颤抖着手,可那手机键盘似是被摔坏了般,那11位数字就是按不下去,她又慌又乱,而后将手机抛给文生,“拨号码”说出那11位手机号码之后,对方一直是嘟嘟的声音,听在凌以亦耳朵里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很快,回到警局,凌以亦像疯了般在局里找寻司徒钥的影子,“人呢?司徒钥人呢?谁最后一个看到她?不是说好了不许她出警局的吗?有人来过局里没有?”
“没有,司徒医生说她要去卫生间,可是好像一直都没出来,我过了一段时间去看,就没人了。”
“你知不知道那个连环凶手下一个目标就是她”凌以亦本就脾气暴躁,此时更是怒火攻心,心中牵挂着司徒钥的安危,脾气更是又臭又硬。
“一定还未走远,就在警局附近。分两队人马,文生跟我,小欣留在警局查出和四位医生联系紧密的人,两位死者的□都有被侵犯的迹象,查询她们过从慎密的男人,目标就锁定在市医院和三医院两个医院里。”
却说司徒钥在警局呆得意兴阑珊,纸杯喝了太多水,刚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就接到电话,“喂?杨医生,有事吗?没有,还好,谢谢关心,警局已经派出警力在调查这件事。二床的病人脑圧又高了?你现在在哪儿?”司徒钥有些担心地问到。
“你在哪儿?”
“我还在警局”
“正好,我吃过晚饭路过这儿。”
“二床病人今天清晨的时候病情都已稳定了。”
“嗯,司徒医生,你能出来我再给你详诉吗?”
“好”司徒钥匆匆离开警局。
杨立高开着车停在警局的咖啡店门口朝司徒钥招了招手,“杨医生,这么巧。”
“司徒医生,不是巧,我专门在这里等你呢?”杨立高媚笑着对司徒钥说到。
司徒钥被他笑得有些毛骨悚然,“二床的病人现在是怎么一个情况,我们马上回医院吧。”
“二床的病人情况,现在应该在病床上睡得好好的吧,司徒